郁泽:“……”社会我叶哥,你怎么那么像爽完后拔吊无情的炮.友呢?
望着关上的浴室门,郁泽连在心底骂了一串三字经,低头打量自己哪儿受伤。若换作以前那身细腻洁白的皮肤,现在肯定红白一片,如现场,结果郁泽如今一身麦色肌肤看上去无敌健康,一点红痕都没留下。
这下不能找叶炑要伤害赔偿费,郁泽也只好作罢。
又泡了会儿澡,郁泽慵懒无力的姿态才渐渐消失,双眼变得有神而明亮,随意地撩了撩池中水,一声轻笑自喉间溢出。
儿砸貌似非常关心自己这个星期去哪呢。
对方的掌控力那么强,对他来说不见得是件好事。
穿上浴袍,从一片狼藉的浴室里走出来,郁泽恢复了一点力气,哼着小曲儿,自己吹干头发往床上一躺,闭眼就睡。
谁知道睡着睡着总感觉有人在猥琐地摸他的大腿……
叶炑本来想吃完饭就找便宜弟弟谈谈对方的一周国际游都去了哪,结果去逮人的时候对方竟然在健身房学散打。这着实出乎他的预料,郁冷亦从小娇生惯养,众星捧月,对于运动健身向来不喜,若非被逼着练,他绝对不会主动去。
看来挨了一刀子,经历了生死,确实让郁冷亦懂得许多事情的利害关系,比如懂得自卫的重要性。
叶炑这一晚上运动量不大,可还是被便宜弟弟毫无章法的反抗给折腾出一身薄汗。对方实在是弱爆了,自己连十分之一的力气都没使出来,对方就轻易被制服,那柔软无力的反抗真跟个小女孩没啥区别。
叶炑觉得,自己要做掉他简直不能更轻松了。那若是换做别人呢?若保镖真的不能及时出手呢?自家便宜弟弟这不是等着被揍吗?
毕竟是自家弟弟,自己欺负欺负可以,别人欺负上来那绝对不行。
确实该多多锻炼了。
为此,郁泽因一时兴起而学散打的计划被叶炑提上了日程,并重点备注上‘必须狠狠操练!’
叶炑晚上陪练出了一身汗,给郁泽擦澡时又被泼了一身水,本不想再理会那不省心的弟弟,可想到对方今晚要是不擦药松松筋骨,只怕明天会酸痛得又哭爹喊娘地抱怨自己。
于是叶炑只能重新囫囵地洗了个澡,就从医药箱里翻出一瓶跌打损伤药,径直走向便宜弟弟的卧室。
郁泽睡觉则从来不会反锁,而叶炑在家里优游自如惯了,根本没有敲门的习惯,于是他一拧动门把就把门给打开了。
叶炑站在门口没有往里走,而是狐疑地蹙起眉头。郁冷亦这家伙向来注重私人空间,习惯把门反锁上,怎么他上门找人的这接连两次都不锁门了?
不过这人今晚被自己折腾得够呛,估计也没力气想锁门这回事了。
叶炑将疑惑抛之脑后,走进光线昏暗的室内。
房里已经关上了所有灯,落地窗上的窗帘也拉上大半,只有一丝一缕的月光照射进来。
从光明到黑暗,眼睛需要反应时间,叶炑眨了几下眼睛才适应下来,借着月光,隐约看到有个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睡得死沉死沉的。
叶炑轻声唤了他的名字两次都没得到回应,也就不再强硬把人叫醒,只是走到床头打开柔和微弱的暖光灯,掀开被子的一角准备涂药。
郁泽被掀了被子,还没有一丝转醒的警觉,只是发出一声轻轻的呜咽声,像只没睡醒的小猫咪将脑袋埋进柔软的被褥里拱了拱。
室内的温度维持在27°,郁泽裸.露在外的双脚感受到微冷的空气,顿时不安地纠缠在一起,小脚趾还微微地蜷缩起来。
叶炑被他埋头蹭蹭的小动作和缩成一小团的举动给萌了一下,握着药瓶子的手紧了紧。
这便宜弟弟天生有一副好皮囊,虽然被他自己作死地晒黑了,可精致的五官依旧如天使般完美恬静,尤其是在暖光灯的微弱照射下,更添了一份朦胧美。
如果这个弟弟永远都是这么乖巧听话,叶炑不介意当他一辈子的遮阳伞,让他一直无忧无虑快快乐乐地生活。可惜……
对方醒来只怕又会变回那只不分青红皂白的小狼崽子。
收回打量的目光,叶炑打开了药瓶瓶盖,顿时飘出一股提神刺鼻的药水味。郁泽藏在被褥里的鼻子似有所觉般,难受地抽了抽,抱着被子的手紧了紧,将头埋得更深了。
叶炑将药水涂在自己的掌心,从郁泽小腿开始往上涂。对方身上穿的是短袖短裤款的睡衣,倒是方便他‘上下其手’。
郁泽半梦半醒间总觉得有人溜进他的房间,现在还胆大包天的爬上他的床,摸他的腿!简直恬不知耻!
他想要睁开眼睛,可眼皮如千斤重巨石,怎么也睁不开来,意识更是昏昏沉沉的,嘴里只能发出微弱的没有任何意义的单音字——
“呜……”
他想要抬腿踢对方,可双脚就如同灌了重铅,别说抬脚踢出去,就连被握在对方手中的脚丫子缩回来都做不到。
叶炑涂药的动作很快,耳边时不时伴传来郁泽奇奇怪怪“嗯啊呜唔”的呻.吟声,顿时脸色都涨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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