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要求我那么做,fox。”他可怜巴巴地说。
“你必须那么做,你说过 --- 我属于你。这就象一条双行路,这是你的责任,不是吗?”
他低下头跟我视线相交,似乎读懂了我话里的深意。“当然。”他温柔地说。
27
我们半晌都不言语。也许我的要求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困扰,但至少从我这个自私的混蛋角度讲,我是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不要找我要什么正式心理鉴定。我知道,也许大家会觉得我的心理状态有些问题吧? 其实不如这样来解释:作为我的上司和我的爱人,说不定我早就心甘情愿地对他臣服了,这种极致的羞辱我只能接受由他的双手来执行,换了其他任何人,我都无法忍受。我信赖他,也只有他也不会超越我的底线,真的给我带来无法恢复的伤害。
“你过去……呃……做过这种事吗?”我忽然想到,我对他原来的私生活其实一无所知。
“当然没有。你以为我过的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生活吗?”他有些恼火。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对你的私事一点儿都不了解。我一直把你当作一个性向正常的古板的上司,可下一秒钟你却把我推倒在床上跟我疯狂地做爱,你说过你只有跟男人做爱才会无所顾及。那你所指的男人究竟有多少呢?”
“不是太多,”他有些疲倦地说,“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对我的婚姻很满意。倒不是说我没有偶尔跟男人放纵一下的念头,但生活的全部意义不都是性。通常我工作都很忙。我从来没有对性虐的圈子感兴趣过 --- 也没有沾过这方面的事。我不能理解这种事情的魅力何在。”他朝柜橱里的鞭子指了一下,“使用威吓的手段控制对方,对我来说非常可笑 --- 那就像是拙劣的表演。如果我要靠鞭打和折磨把你留在我身边,这对我又有什么意义呢?只有欺凌弱小的人和本性懦弱的人才需要这样的把戏。至于xìng_ài游戏那完全是两回事 --- 我能理解人们用柜橱里那些东西作为qíng_sè道具来获得快感,但不是这种恶劣的程度,不是他们在这里的这种极端的做法。”他一下子躺倒在床上,双臂交叉枕在脑后,我呆呆地看了他很久,对他的样子和他所说的话感到非常着迷。
“lenny说你从骨子里就是个top。”我喃喃地说,“我想我现在明白他的意思了。”
“噢,lenny是胡扯。”skr对我咧嘴笑了一下。“我承认两人之间相互的控制力具有其qíng_sè的魅力 --- 你愿意把自己交付给我,而我愿意占有你,我承认这一点。但从根本上讲我们是平等的。也是平等的,尽管我不知道他们自己是不是理解这一点。他们彼此都从对方身上得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
“你对这个比我想象的要在行。”我走到他身边躺下来,将头枕在他的腿上。他的手指摸到我的脸,轻柔地抚弄着。
“可能吧。我想这是一种本能。男人无时不刻都在进行着某种争夺的游戏 --- 只不过一般来说他们竞争的是地位,金钱,或是女人。你不太一样,我早就注意到这一点。你从不像一般的男人那样热衷于游戏,我花了很长时间想搞清楚你为什么会如此特别。后来才意识到其实你的这一点刚好与我相配,fox --- 我们彼此契合。这些人把这一概念简化成了dom和sub,但实际上它远比这个要复杂。对他们来说这是游戏,而对我们来说这是生活。”
“是。”我简单地答道,因为这就是事实,即便这概念听起来再悖谬,我也不再在乎了。整整五年的否定对任何人来说都已经足够了。
“我对你来说可能曾经是一种威胁,因为我必须控制住你,尽量防止危险的事情发生,但我绝对不想伤害你。”
“你肯定吗?”我抬头对他揶揄地笑笑,“lenny说你一定比圣人还有耐心,一直容忍着我,他说你一定很想干脆把我按在膝盖上,打一顿屁股。”
“噢,没错。我当然很想那么做,这还用说?”他回了我一个狡猾的笑容。
“什么?”我坐起身,感到有点恼火。
“每个人都想那么做,fox。”他把我拉回床上。“那是每个人对你的正常反应,就我来讲,我受到的折磨最多,所以我得到你这个小恶棍也最有资格。”
“每个人?”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没错。你认识内部调查科里一个黑色头发的家伙吗?每次调查局内部讨论你的问题,我都少不了要给他打电话。”
“是。”我记得那个家伙的样子,他曾经质问过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狂妄的幻想。
“有很多次我们谈你的问题谈到激烈的时候,他会‘嘭嘭’地猛拍桌子,我能理解他的心情。我对他的感觉完全心领神会。”
“操。每个人……”我咕哝着,对这个说法惊讶不已。
“是啊 --- 拿y来说吧,她的公寓里一定有写着你名字的发刷或拖鞋。我打赌很多次你把她气得无可奈何的时候,她一回到家就会从沙发上抓一个垫子放在膝盖上,瞄准好,然后……”
“不!”想到这种诡异的情景我就要狂笑不止了。
“你以为我在骗你吗?”他把我拉过去吻着我。“好好想想吧,fox,好好想想。”
他的怀抱非常温暖,他整晚都没有放开我。我尽量不去想早晨的事。我想我脑子里隐隐期盼着后援队会在我与图书室做命运的约会之前及时赶到……
我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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