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
我一直以为阉割是死后才做的,就像某些杀人狂进行的特殊仪式。然而,y的发现证明所有的身体伤害 --- 殴打的淤肿,刀刻的符号,所有的一切都是在这个男人活着的时候进行的。这太让我恶心了 --- 这完全是蓄意而为的恶行,有意给一个即将死去的人制造最大的痛苦和伤害。凶手完全可以给他头上来一颗子弹,或是干脆扼死他,结束他的煎熬。而以这种方式让他等待死亡绝对是十足的冷血和残忍。我本来还觉得我所进行的调查是一个笑话,现在一切都改变了。我把凶手绳之以法,让他受到严惩。
我回到自己的公寓,只想赶快冲个热水澡,洗掉停尸房的气味和侵人的寒意。但我一进门就发现屋里有个不速之客。de正坐在我的椅子上,用我的杯子喝着咖啡,手上拿着我的一本书正读着。
“很有意思。”看到我小心翼翼地走进屋,他举起书说道。
“你怎么进来的?”
“那并不难。”他耸耸肩。
“你说的也对。”我已经记不清我的公寓这些年来到底被人闯入几次了。
“你有很多心理学方面的书,fox。”他把书放在一边。
“我正在读研究生,”我对他说,一边琢磨着现在再撒谎是不是还有意义,他不会已经发现真相了吧。我想他应该没有。他看我的时候仍然把我当作什么人脚下的玩物。我肯定如果他已经发现我是个fbi特工,那他的态度会大不一样。
“那你是个学生了?”他的目光很锐利。
“是。”
“那么 --- 算得上是美貌与智慧并重了。你是怎么付得起学费的?”他环视了公寓一眼。
“我有……资助人。”我笑了笑。
“啊,欣然解囊的保护人skr先生。”他仍然注视着我,沉思了一会儿。
“你到底要干什么,s?”我直率地问道。
“今天早些时候我跟你的主人谈过了。”
“嗯,那又怎么样?”我耸耸肩,拿起咖啡杯走进厨房,把没喝完的东西倒掉。
“你对你主人将要怎么处置你不感兴趣?”他不动声色,巧妙地反问了一句。
“我不在乎。他喜欢怎么做都可以,一切都由他来决定。”我耸耸肩膀。
“很好。不过,我还是觉得要控制你没那么容易。别对我有误解 --- 我喜欢有个性的sub。你对你主人如此尊重,充分说明他在控制你这方面确实有独到之处。”
“是的,他当然是与众不同的。”我笑了笑,把s刚才看的书放回书架上原来的位置。
“那你知道他拒绝了你加入我们的机会吗?”我僵住了,思索着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啊,你还不知道。”他低声说道,误解了我的反应。
“不。”
“可怜的气哼哼的男孩。你被排除在外了。”s嘲笑着。
我决定跟他周旋下去。“那好,我对你昨天晚上的建议很有兴趣。”我靠近沙发,尽量表现出抗拒不了诱惑的样子。
“我肯定你会的。而你的主人,他太保守了。他是个很特别的人,我们对他进行了调查。”
“是吗?”我们安排的假身份非常巧妙,他应该没有足够的时间去详查,但即便如此,我仍然不肯定他究竟知道了多少。
“是的。一个富有的商人,喜欢美酒和古董。几乎是个沉闷的人。”
“哦,他才不是什么沉闷的人,他是独一无二的。”
“所以我们才希望他加入我们。不过 --- 尽管我承认他是我们的首选,我们对你也同样感兴趣。我们更希望你们作为一个组合来加入,但遗憾的是我们同时失掉了你们两个。”
“那你现在有什么建议?”
他对我勾勾手指。“你干嘛不过来听我说?”
我迟疑了一秒钟还是服从了,跪在他脚边他所指的地方。他低头注视我良久,手指划过我的额头,顺着我的鼻子滑下,抚弄着我的嘴唇。在我自己的公寓里做出这种服从的丑态实在非常奇怪,我所熟悉的生活环境就近在咫尺。但我要弄明白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所以尽管这种轻轻的抚摸让我兴奋起来了,我还不至于太尴尬。
“你热起来了,小淫棍。”他调笑着,把手指伸进我的嘴里。我很想狠狠咬断它,但还是克制住自己,舔吸着他的手指,用眼神挑逗他。他开心地笑了起来,但他的态度一瞬间改变了,他一个耳光把我扇倒在地,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后扯,使我的脖子高高仰起。“x,”他低低地耳语着,手指在我的喉咙上轻轻爬骚。我挣扎着呼吸。“加入我们。我们会让你快乐。这是你唯一能作的选择。你会以前所未有的方式被拥有。无法反抗,无法拒绝。我们会狠狠地惩罚你,也会好好地奖励你。不要担心 --- 你唯一面临的危险来自你自己的渴望。我们会好好照料的,每天都有惊喜。听着怎么样?”
“非常……好。”我费力地嘎声说道。尽管我脑子里叫嚣的是“恶心的杂种,变态!”
“我也这么想。”他松开我的头发,让我坐起来,疼爱地抚摸着我。
“跟我走吧,fox。现在就跟我走。”
“现在?”无数个念头在我脑海中飞速闪过,我得拖延时间。
“现在。或者永远不。”他对我愉快地一笑。“如果我给你时间,你就会给你的主人打电话,他会说服你放弃。这是单项选择。现在就跟我走,要么你就永远再也见不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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