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法海的光脑袋泛起红来,他道:“你这蛇妖不好生道歉也就罢了,白得了百年修为,反倒嫌我存着救命的蟾汁恶心!若非如此,我哪会来寻你,早成佛了!”
可不见得,但这当头怎能刺激对方。白虵道:“错把珍珠当鱼目,当年我不过刚开灵智的一尾小蛇,大师修佛还望……”
不等他说完,法海便一挥禅杖,发出两刃金光向他击去。白虵侧身避过,随后长袖一甩,击出一道白练与法海缠斗。
两人斗得激烈,却都有所顾及,恐惊了凡人,是以不约而同地没使出什么惊天动地的杀招。
这般不痛不痒,又耗时耗力地缠斗了大半个时辰,法海极速退开百丈,宏声喝道:“蛇妖,老衲终会将你斩于刃下!”随后急退而去。
白虵望着法海退去的方向,再一仰头见那墨云遮蔽的弦月,心底隐有不安,于是转身回家。
白虵行至许宣屋外,一条青色小蛇攀上他的手腕,仰头吐了吐猩红信子。白虵点了点小蛇额头,将她放上窗沿,任她游了开去。
白虵刚进屋躺上床,就被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腕子,许宣早就醒了。
“娘子是去哪呢?”他一边问一边往白虵挪了挪,被白虵顺势带进怀里。
白虵抚着许宣后背,安抚道:“如厕回来。”
“不像。”许宣攫着他衣襟道,心想不说身为蛇妖需不需要,就是这凉透的被窝也不对劲。
“为夫生怕娘子出事。”他被摁在白虵胸口,这句话显得闷声闷气。
白虵皱了皱眉,环住许宣的手臂紧了紧。“相公莫怕,你知我练过拳脚。还记得那回逛平江街吗?”
“可你对付的是寻常人,若是遇上什么厉害的妖物呢?”许宣不留神,嘴顺带出了这词。
“妖物?”白虵抬起许宣下巴,透过黑不溜秋的夜,对上了一双雾气氤氲的眸子。
或许是怕白虵察觉异常,许宣忍着没挪动手臂,他眨眨眼想把眼泪挤掉,却不成想这一切全印在了白虵眼里。
白虵感觉心脏紧了紧,他不清楚这是怎么呢,只是随着心意舔了舔许宣眼睫上的泪珠。
蛇信敏锐,却不能准确分辨这里头的百般滋味。
虽成婚已久,但许宣还是习惯不来自家娘子的男友力。他推开白虵躺回自己的枕头,用被面揉了揉眼睛,企图转移话题,于是道:“娘子今晚怎格外主动?”
白虵没为难许宣,只是暗暗记下此事,先顺着他道:“相公累了,早些睡吧。”
许宣的些许失望被心虚压下,没敢冒头,只好听话地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表示“蛤’蟆”被和谐很不能理解,以及……求收藏,喵喵喵。
第3章 端午雄黄酒
“端午佳节,法海利用徒弟使诈,设计白素贞饮下蛇类最厌恶的雄黄酒,使其现出原形,却吓死了许仙……”
五月初五,祛病防疫,家家户户挂起了艾草菖蒲,姑苏城里氤氲着草药雄黄味。
小青受不住这味,前天晚上就谎称外出躲进了湖里。
作为青白二蛇的家主,许宣皱着眉头,一大早抓了把艾草挂在院门外头。
昨日学徒问他怎么就带这么点东西,保安堂里雄黄还有剩,殷勤地要替他打包,被许宣拒绝了。
许宣今日没去保安堂,准备端午一整天与白虵形影不离,杜绝他沾染雄黄的任何机会。
幸在他们去年搬至姑苏,家中没有其他人,如果像去年姐姐家硬要按习俗来,还有些麻烦。但即使这般也不可掉以轻心,虽说近几日没再见着法海,许宣却仍不敢确定不会有人使坏。
战战兢兢地,许宣连龙舟也没去看,缠着白虵在家摸索着做五色绳和粽子。只是他再怎么小心,也挡不住意外。
姑苏城坐落于水系丰富的江南,许宣院子挨着赛龙舟的河道。赛龙舟虽是对水龙二神的祭祀活动,喜乐而欢庆,却时常引发争斗事件,今年刚巧又有人受伤。
许宣拿了出诊箱子,随人奔至河边救人,白虵也跟着去了。
等勉强稳住伤情,已过了饭点。那户人家提前端来许多食物,都是些粽子糕点,又是患者家属送的,许宣便没有提防。盛情难却,白虵也吃了几块糕点。
两人都没料到这糕点是酒心的,雄黄酒心,还无色无味。
患者家属端来的食物全被调了包,法海吩咐徒儿在所有食物里掺了雄黄,再配上特制灵药,绕了好一个圈子必叫蛇妖现出原形!
回家时还没过未时,许白二人只囫囵吞了几个糕点,这会顶不住又起了食欲。许宣没什么“君子远庖厨”的观念,主动“请缨”,决定为娘子洗手作羹汤。
白虵这会有些眩晕,心想怕是在外熏久了雄黄,于是便应了,自己先去房里打坐歇息。却不成想越来越不对,等他察觉危险怕伤着许宣欲暂离此处时,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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