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笑话,很低级也很过分,暗指他的紧窄是动过手术的,但是对方没有笑,反而往后,让他更加的刺进深处,他咬牙粗吼了一声,对方露出白牙,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那笑容让他想要掐死他。
或是更直接点,干死他好了。
“我是不是第一次你不必知道,但是我知道我是你的第一次。”
“靠!讲得我像是chù_nǚ一样,今晚来给你嫖的。”
他怒吼之下,脏话连篇,却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
不管这男人跟几个男人上过床,他这种气死人的幽默感与尖锐的机智,让跟他讲话的自己非常轻松,他好久没跟这么聪明的人上床过了,今夜简直是感动无限,他都快合掌感谢上天,让他知道世界还是有智商超过一百的聪明人。
腰部不断的往前进攻,那张利嘴现在埋进枕头里喘息,他性感的呻吟声让周宇潮受不了的侧过他的头,一唇堵了上去,他要好好的吻一下这张气死人的嘴。
这是今天第一个吻,周宇潮见他惊讶的瞪大了双眼,然后身体诚实的扭动痉挛,他把他及时的扭了过来,他的下半身抖动着,射出了香甜的汁液,洒在他的手上。
被男人射在手里的感觉很奇怪,但是没有想像中讨厌跟恶心,也许因为是这个男人的东西,所以他没有太排斥。
底下的呃满脸潮红,却因为刚高潮而全身无力,想要拉紧下摆,却再也掩藏不了自己射了周宇潮满手的事实。
男人情动的样子很诱惑,周宇潮在他里头再动了几下,把沾满了体液的手探在他那精致的脸孔。
他现在才发现男人的五官很精致,脸很小只有巴掌大,若他是女人,应该是个大美女。
男人舔着他的手,小小的舌尖是粉红色的,带来的麻痒感觉很勾人,他将残液全都舔得一干二净,那sè_qíng舔弄的样子,就像做给他看似的,让他下半身好热,他抱住他的身躯,在他身上chōu_chā驰骋,就像发情的公狗一样抽送个不停。
一股令人心旷神怡的淡淡中性香水味,混合着男人的体香围绕着他,他似乎在哪个人身上闻过这个非常好闻的香味,这香味甚至让他性欲更强。
男人抱住他的臂膀呻吟,那无力娇弱的样子让他欲火更炽,这场xìng_ài不只他宣称的半个小时,他高潮了好几次,对方的体液更是湿透了整个被单,他累得最后只能圈住他躺倒就睡,一直睡到了隔天中午。
隔天中午周宇潮起来后,奉嘉仪已经走了,只留下一股淡淡的香味,他冲了个澡,浑身神清气爽,才去上班。
他们没谈到包养价格,甚至连名字都没有谈到,但是他相信对方一定很快就会出现,毕竟对方那一夜那么卖力,不会真的是无价的。
然而一个礼拜过去,奉嘉仪都没有联络他,周宇潮特地询问过酒保,酒保说那个男人那一夜是第一次出现在店里,之前从来都没有看过,这一周也没见过,而且他还非常确定,说自己的记忆力很好,不可能认错。
第二个礼拜他有点坐立不安,一直想该不会对方有留联络电话给他,自己没有看见吧?
为了这件事,他还打电话询问饭店,是否在清扫时有发现留下的名片,答案依然是没有。
他开始对这场艳遇无法理解,然后在第三个礼拜快结束时,终于再次见到了奉嘉仪。
第四章
星期五是上班的最后一天,所以公司里的氛围总是很奇妙,有的人努力工作,为了周末好好休息,但也有人提不起劲工作,只因为他们光是想到明天要出去游玩,就恨不得时间立刻跳到明天。
周宇潮暴躁的叫来底下的人,他们公司最近要换一套硬体,硬体设备的厂商动作太慢,让他烦不胜烦,更重要的原因是,那香艳的一夜过后,那男人销声匿迹了。
他还记得他那迷惑人的体香;记得他扳开臀部,命令似的叫他快上;记得他到达高潮时的呻吟声;记得他那水蜜桃般的白色臀部宛如极品般诱人,两枚红梅被亲之后,会从粉红色渐渐的转为艳红色。
糟糕的是,所有一切都记得那么清楚,那晚的香艳程度超过他所有艳遇,但他不知道那男人叫什么名字!更别提那个人的身分、地址、电话。
他心里一直告诉自己不可能、不可能,没有人会对他无所求,就真的只是为了和他春风一度而来,他虽然自恋,但还没自恋到以为自己的床上技术好到让陌生人闻风而来,而且免费让他睡。
免费这件事,从来不会发生在他身上!
他不相信,绝不相信!说他偏执也好,说他有被害妄想也好,他从来没睡过免费的,一样身为富二代,马为堂一定也会支持他的论点。
他走出办公室,心情阴暗的怒声道:“厂商到底来了没?”
“来了,在会议室里。”底下人报告。
他怒气不小的往会议室走,心想他一定要狠狠的当一下硬体设备的厂商,不要以为自己在这行有点名气就敢这么乱来,若是没照合约走,他照样换掉他们,再换另一家厂商来!
走到一半时,周宇潮忽然看到这三个礼拜将他整得脾气暴躁的元凶,正从会议室里走出来。
他戴着老土的眼镜,穿着上班族常穿的西装外套,那外套剪裁很糟糕,而更糟糕的是那有点儿丑的土黄色衬衫。
哦,不是有点丑,简直是丑到让人不忍卒睹。
今年流行的是芥末黄,这土黄色根本就是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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