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木梳准备帮他梳头。
青遥突然伸手拉住付望年的衣袖,说道:“我自己来就好。”
付望年对着镜子的他,微笑的说道:“这是为夫的乐趣,小遥可是想要剥夺为夫这难得的乐趣?”
就见镜子那头的脸蛋渐渐染上一层绯色,恰如娇艳的牡丹那般绽放枝头。
乌黑柔顺的发丝滑溜的绕过手指,付望年捧起秀发放在鼻尖轻嗅,便见青遥更是羞红了一张脸。
青遥不敢有所动作,他的长发现正落在付望年手中,看到付望年那动作,他只觉得不好意思。
只是,有哪家的夫君会这样闻头发的,那头发又不是什么可以吃的东西。
鼻尖嗅到那秀发传来的淡淡清新,付望年沉迷得久久忘了继续帮青遥梳头。
青遥看着镜子里发丝散乱,眼角似是含春的自己,突然红着脸转过了头,不敢再看向那头的自己。
付望年回过神来,轻笑着继续手里的工作,极细极柔的将那一头青丝顺好,然后再挽成一个漂亮的发髻。
虽说看过多次青遥挽发的动作,第一次帮他挽,也还真担心会挽得不好,却没想到这般容易就挽出这样一个发髻。
伸手从怀里掏出昨日买好的墨玉簪,轻轻的别在那挽好的发髻上。付望年这才满意的停下手,看着镜子那头的青遥,只觉得这玉簪和他甚是融洽。
“小遥看看这梳得怎么样,还喜欢吗?”
青遥转过头看着镜子里面的他,入眼便是别在发髻上那支漆黑如墨,莹润剔透的墨玉簪。
“夫君,这是……”
“这是我昨日买的,一直想给小遥买一支,喜欢吗?”
青遥悄悄红了眼,却是掩盖不住的惊喜,细声说道:“喜欢,谢谢夫君。”
付望年微微弯腰,抱着他还未显怀的细腰,淡淡笑道:“喜欢就好,为夫我就想帮小遥买支玉簪。”
却见一抹粉色慢慢的染上了白皙的耳边,不由含住那小巧精致的耳垂,然后印上许久未尝的嫩唇。直到一股□直往下腹串去,这才不舍的放开柔嫩的红唇。
老大夫说了,怀孕前三个月不宜行事,他记得清清楚楚,所以这些日子他都不敢太冲动。
许久未得到满足的他自是受不了这样的诱惑,却也只能吃些小小的豆腐,要不然他怕是要泡一天的冷水。
伸手抚上那被他吻得红肿的双唇,说道:“小遥,今天还想出去看那厨艺大赛吗?”
如今的他去不去都无所谓,对于他来说,青遥和宝宝才是他最重要的事。
青遥点点头,他还是想去看看比赛,总觉得有股力量牵引着他,却又不明白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
☆、迷中迷
付望年和青遥的脚程因青遥有孕之故慢了些许,两人来到赛事台的时候,那赛事台周围已是围满了人。
周身都是闹哄哄的一片,付望年望眼一周却是没找着一个好位置,眉毛微动,不由扫了一番那金玉堂的代表台。
坐在那台上的还是上回见到的那个中年男人,他似是也在寻找人一样,抬眼了了一下四周。付望年回过头,然后带着青遥转到了一个角落。
青遥以为他是找到了位置,便静静的跟着他来到另一个角落。两人刚走,那男人的视线便落到了这边,然后又移过另一边。
“在这里看得见吗?”付望年看到这角落已经见不到那代表台,这才停下脚步。
青遥没回话,却是有些发怔,付望年疑惑的看向他,却见他看着一处发呆,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青遥这时说道:“夫君,我刚刚好像看到哥哥了。”
付望年回头,他并没有看到熟悉的人,却不知道是不是青遥看错了。
“小遥是不是看错了,我怎么没看到。”
青遥再看看那边,却是不见了身影,转头看向付望年。
“也许是我看错了吧!”
“小遥是想哥哥他们了吗?”
“有点。”
付望年静静的看着他,却是无言,也许他懂得他的心情,在华阳镇的时候虽是很长时间不见,但那毕竟是同在一个小镇,而现在却是隔着遥远的距离。
“等小遥的身子养好了,我们再问问大夫可不可以出门,要是可以,我们就回去了,好不好?”
青遥站了些时候,觉得有些累,便是将整个身子靠在身后那壮实的胸膛,应道:“嗯。”
付望年对他笑笑,然后顺好落在他眼角旁边的发丝,这才安心的看台上的表演。
事隔大半个月的第二场大赛,这场上的几家酒楼比上次的比赛还要用心,看他们准备的食材也知道这次的比赛比上次慎重了很多。
付望年静静的看着那些厨子切菜,入锅,翻炒,出锅。
突然觉得没了意思,他以前当厨师只是希望能够将他喜欢的菜展示给懂得其中美味的人。
可他竟是有过这个比赛的念头,那时候的他是以着怎样的心情想着要参加这次比赛的呢?
想着想着,心底一阵发凉,突然发现也许他曾经有过一个会让他后悔的念头,不过幸好这都没有开始。
低头看看怀里的青遥,如果不是青遥,现在的他应该也是站在那台上,只想着要怎样才能赢得比赛了吧!
这比赛会让他变得怎么样呢?他不知道,但他现在却是希望情愿不要参加这比赛,也要陪着青遥一起开开心心的过好每一天。
放在青遥腰上的手有些发紧,青遥回过头来看向付望年,便见他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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