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僵,当场就想出来阻止,碍于义父的命令还是忍住,一听到义父遇袭,哪还忍耐得住,立刻撞开暗门冲了出来。
廷宇看见谢长江的前襟全被血迹染红,忍不住额头青筋暴出,回头指着天扬怒喝:「你好狠的心哪!你想杀我,直接动手就是,为什么要对我义父下毒手!」
青岚朝外放声大喊:「来人!快来人哪!」门外众弟子听见她喊得着急,纷纷冲入,见到眼前的景象,都是脸色大变。
青岚扶着谢长江,叫道:「这恶贼想杀我爹!大伙别放过他!」
飞飞急着叫:「不是!是他自己打的!」
天扬知道中了暗算,反而冷静下来:「算了,飞飞,跟他们讲不通的。」
廷宇瞪着天扬:「我跟你单挑,这次一定要做个了断!」
天扬看见他的眼里,全是对自己的憎恨,显然跟他说什么都没用了。顿时万念俱灰,心里一横,厉声说:「有什么好了断的?你才不是我弟弟!妙手空空儿慕天翔绝不是你这种耳根软、信邪风的窝囊废!」
柳振英叫道:「大家上!杀了这两个狗贼!」
廷宇急忙叫道:「使不得!你们不是他对手!」众人哪里肯听,提起刀剑就往天扬和飞飞身上招呼下去。
天扬冷笑一声,右手对空拍出,掌心并出七八道白光,四散飞射。其中一道笔直射向廷宇,廷宇眼前只见白光刺眼,完全无法闪避,心中一凉:「你真的要杀我!」
第63话
这时大厅内同时传出数声惨叫声,其中一声发自廷宇背后,回头一看,一个师兄胸口中剑,倒了下去。原来那道白光到廷宇面前,竟转弯绕过他身旁,射中他身后的人。
裂风谷众人凡是动手攻击的,全都挨了剑光,当场毙命,有的还是站在天扬背后的。而天扬仍是挺立原地,不动如山。
见了这招,每个人都惊骇莫名,没一个敢再妄动。忽然听到一声大叫,几个靠近门边的人转身逃了出去。
天扬根本懒得理他们,二道目光扫射着厅内众人,比刚才的白光还要锐利。众人像木头般地呆立,一道道冷汗沿着面颊流了下来。
「这就是天下闻名的飞龙神剑掌,各位都看到了,觉得如何呢?还可以吧?」
没人敢答话,心里都只有一个念头:「这个人真的是人吗?」
天扬伸手指向一人:「你!去地牢把聂隐娘给我放出来!想死的话,尽管趁机逃掉好了!」那人急忙窜出厅外。
不久,聂隐娘来了,天扬领着二人,闷声不吭\地出了裂风谷。
聂隐娘忍不住开口了:「到底怎么回事?」
「夺命翠蜂在谢长江手上。」
「什么?」聂隐娘一惊,随即领悟:「自然是刘悟给他的了。想不到这狗官还真大方!」
「刘悟给他的还不只这些呢。谢长江对我跟我弟的一些传闻,不只是了若指掌,简直就像亲眼看到的一样,这也就算了,好笑的是他居然连图谱长什么样子都知道!」
「这刘悟到底想干什么?」
「自然是为了把箭头瞄准我了。也怪我太大意,真的差一点被那只蜂叮到。」摇头道:「大姐,我还以为这趟是专门来为你出头,没想到这些人一开始就是冲着我来的。姓谢的先是假意要放你,让我放松戒心,然后就被套出一堆话来,哼哼,果真是老狐狸一只。」
飞飞怒道:「可恶透了!扬哥,刚才为什么不杀光他们?」
「那里面有值得杀的人吗?况且眼前还有另一只戴官帽的狗要杀呢。」
然而聂隐娘知道他真正的理由:「你是为了空空儿?」
「现在翔弟的亲人是他们,不是我。」
聂隐娘见他表情空洞,知道他心里难受,想说句宽慰的话,却又不知如何开口;飞飞就干脆多了,投入他怀里伸手环住他,笑道:「说得有理。那种弟弟不要也罢,从此我就是你的亲人。」
天扬低头对他笑了笑,但笑容却显得有些无力。
数天之后,谢长江收到了一个礼物。
第64话
礼物是一个脸色惨白,神智不清的官差送来的。那官差从陈州连续骑了几天几夜的马过来,见了谢长江的面,立刻仆倒在地,连站都站不起来。
他送来了一个红漆木匣子,外加一张便笺,上面是天扬鬼画符的字:「承蒙款待,薄礼敬酬,盼勿谦辞。」打开匣子,里面安安稳稳地放着陈许\节度使刘悟的头颅。
谢长江从那官差语无伦次的叙述中,勉强拼凑出整个情况:一个衣着破烂的青年带着一个少年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刘悟的秘密藏身处(在离陈州城地底下约二百丈深)里,刘大人一见那两人,立刻疯了似地夺门而出,那青年竟毫不追赶,只是立在原地不动,掌心射出一道白光,直追在刘悟背后而去。
刘悟展开轻功\在盘根错节的地下密道里四处奔逃,那白光竟像活物似地,也跟着一路转弯;等刘悟跑到地下密道的出口,那白光先他一步,击塌了出口。然后白光缩回青年掌中,青年深吸一口气,再度一掌拍出,白光一口气笔直贯穿了数十道地道隔墙,正中刘悟心窝。
随行的少年割下了刘悟的脑袋,挑了个倒霉的官差限时送来裂风谷。这位官爷虽然被这趟恐怖的任务吓得半死,还是冰雪聪明地决定把它完成。
谢长江望着那颗头颅上惊恐的眼神,耳边听着众弟子们的惊呼声,下了一个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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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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