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着令人食指大动的美味,少了尴尬的交谈,李加放开了胸怀的大块朵颐。这顿饭,两个人吃得都很开心。
饭后打桌球时,李加微微的抗拒便完全撤离,一人一杆,佩林把李加打得落花流水,完全没有手下留情。李加被激得情绪上扬,撸了袖子趴在案子上相角度。佩林看着他调来调去找位置,眼睛贴在案子边上瞄来瞄去,还时不时的在空中比划一下假想路线,便点了支烟站在一边惬意的抖腿。十足的流氓相佩林做出来贵气十足,李加用眼角看了一眼,最受不了的不是佩林得瑟,而是他看热闹之余竟然还嘲笑自己的架桥手法。
李加一鼓作气换了左手找杆托,母球力度十足的冲了出去,结果红球蹭着底库停了下来,惹得佩林哈哈大笑“你可笑死我了,还蛮能唬人的。我早就说过,你那手法不对吧?多少年没打了,那点手艺早就还回去了吧?”佩林来到李加身后单腿插进他两腿之间,还左右踢了踢李加的脚,人半趴在李加后背上,一只手支在案子上做示范,“要这样,看到没有?”然后握着李加的手持杆撞球。
李加没感觉长多少见识,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后方,佩林的腿明明只是插在两腿之间,他却感觉屁股缝有一阵凉风吹过,佩林的前胸明明离他还有几毫米距离,他却能隔着衣服感觉到佩林的体温。关于指法,唯一有印象的就是,佩林架杆的手法和普通人不一样,至于怎样不同,倒记不得了。只感觉佩林手指修长柔韧,手背在灯光的映衬上还泛着光泽。这样一双手,一定有个七巧玲珑心的主人。
李加向来是陪衬的料,所以无论佩林做了多少示范与讲解,都紧张得越打越糟,就好像要给老师的教学成果抹黑一样,新学的技术反而大不如前。佩林没有表现出丝毫不耐,反而越讲越细,凝视着他笑时的表情,让李加脸红的怀疑自己是不是给了佩林错误的暗示,从来不笨的自己,几经指点还是一塌糊涂,就好像刻意在诱惑佩林接近一样。
看着表情生动的李加,佩林心动不已,一个小时下来意犹未尽,因为李加惦记着家里,佩林不好再主张玩下去,两人回家的路上只逛了超市而已。
李加当然有许多东西要买,平时无事时就一一计划好列在纸上,只是现在不方便当着佩林的面掏出来算预算,更何况有些东西今天并不是优惠日。李加眯着眼睛费神的左右思量,想方设法的回忆自己到底是怎么安排的。
佩林每拿起一样东西问他要不要时,李加一定要先盯着自己的手指甲算计一番,然后才能给出答复。李加有点怨自己的笨,站在佩林旁边就像站在磁铁区,搞得脑子都要失灵,简单的加减数恨不得掰手指才算得明白。
佩林递了把指甲刀给李加“不要总是咬指甲,我买钙片给你吃吧!”李加的脸刹那间就红了,幸好早晨出来之前有洗过衣服,不然现在里面一定是泥迹斑斑,李加低头接过指甲刀,心里惭愧不已,佩林当然不是在说他指甲参差不齐,一定是暗示他要勤修剪。
两人推着个车子东走西看,有些东西是佩林要用的,有些是李加准备买的。看着男人挑挑拣拣的侧脸,连口香糖、巧克力都是成盒成盒的往回装,李加就心生惭愧,那是他一直都知道的牌子,却舍不得买来吃的奢侈零食,连江江都没有吃过呢。如果当初没有退学,是不是也和佩林一样?说不定也是社会菁英一名,李加又茫然的出神。
李加不想平白要佩林的东西,但是结帐时男人自然而然的对收银员说“一起算。”而李加又没有能力付全额,便不好意思抢着付钱。只是出门的时候要过帐单算计了一番,便翻钱夹准备给佩林钞票,佩林唬着脸“我只给江江买了罐奶粉而已,那不是给你的,你和我算这么清楚做什么?”李加便不好意思执意塞钱给佩林。
与前妻交往时,从来没占过对方便宜的李加,因为佩林付了帐,心里便惶恐不安,总想将来找个什么借口找补回去。一路上只顾发呆,没仔细看路况,停了车才发现,佩林并没有送他回家,而是回了佩林自己的家。
佩林的家李加曾经来过一两次,刚装修完毕时,摸着佩林那近二万元的床,李加曾在心中有个小小计划,将来和妻子有了自己的房子,也买一个厚实得想在上面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的床,不必过万,五千多的就很好。
如今还是站在这个房间里,佩林对他说“李加,我是认真的,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我觉得我们需要更深入的了解。”李加立刻张大了眼睛,好像卡到鱼翅般吱唔着“不太好吧!”“为什么呢?”答案太多了,每一个都会伤到佩林。
佩林紧绷着脸没有等到答案,便呵呵笑着单手摸李加的脖子“那好吧,等过段时间再说。”佩林的手掌抚向李加的脸颊大拇指在他嘴唇上来回游走。李加隐约有种预感,不在一起住可以,要做的事还是得做。
茫然的觉得他们这进程不对,佩林的脸已经埋在李加的脖子上用力的嗅了嗅“李加,我对你是认真的。”
围剿
李加下意识的想要躲避,佩林的认真让他负担不起,头部左右摇摆着想躲开那两片温热的嘴唇。然而事与愿违,佩林的唇偏偏像吸附力极强的磁盘,顺着李加脖子慢慢向下,所过之处,都留下灼人的温度。
佩林的牙齿轻轻咬着李加的锁骨时,李加不由自主的开始抵抗,佩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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