框里笑的灿烂的男孩,顿时变的刺眼,苏子洛一手操起它砸向身前的橱柜,剧烈的碰撞,一对马克杯震落了一只,摔破在木质地板上。
苏子洛阴郁的盯着橱柜上的那只马克杯,被迫拆开来,倒出孤零零的阴影。
你不愿让我碰,我就越不善罢罢休,你要逼着我失去,那就大家一起失去,就算掉进地狱我也会爬出来把你们全部拖下去!!!
一只手猛力的把剩下那只马克杯挥落,让它也在地上化成了碎片。
两条人影在大床上进行着最原始的交媾,淫靡气息飘散整个房间,肌肉拍打碰撞出节奏,性器反覆的插入肉穴发出阵阵水声。
夏零失焦的瞳孔覆盖着薄雾,细长白嫩的双腿勾在季文绍的后腰,系在脚踝上的铁链随着律动发出咯啷咯啷声响。
男人抱紧了身下的人儿,展开最后一轮冲刺,猛烈力道急速的chōu_chā,终于在夏零体内释放了自己。
男人低喘着趴在夏零身上,拨开他汗湿的碎发,怜爱的落下一吻。
夏零自从被剥夺了自由后消瘦了不少,季文绍一样每天都守着他,看着那张愈发苍白的脸庞,病态纤弱的身骨,让他心疼又难受…却无法放开,只要他还活在这世界上,永远都不可能放弃夏零,这就是他腐败的爱……用最霸道的枷锁,强迫夏零进驻他心里。
季文绍明白,敲碎他们之间无形那道墙的最后一把武器,已经被自己丢了,夏零拒绝所有沟通的桥梁,那双晶亮的眼变的黯淡,一层隔阂横在双眸里,让他看不穿他的内心。
夏零拖着长长的铁炼坐在窗台的角落,缩卷起膝盖望着窗外,这是他现在最常出现的姿态,他能在窗边坐上一整天,不管是白天还是夜晚都不会离开,直到季文绍将他抱下。
季文绍知道他渴望什么,可是这个渴望是他最无法给的……
夏零若跟他要钱甚至是要权,他都能给,唯独自由他给不起,因为他手上没有自由,那道锁链不只束缚了夏零也紧缠着自己,他已经拿不出任何筹码……
夏零看着窗外那片风景,天空是那么蔚蓝……草这么绿,可是他却飞不出去……他只能被困在这座黑白的牢笼里……窗外那一片彩色,美好的让人想哭……
"零,吃饭了,我让人做了醋排骨"季文绍把夏零抱下窗台,摸摸它失温的手脚。
夏零不发一语,敛下眼帘,机械般的动作将食物一口一口夹进自己嘴里,索然无味……
这样一天一天的过……他不知道已经被囚禁了多少天,他也不去算日子,每天浑浑噩噩的过,什么事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所有他在乎的早已被剥夺光了。
季文绍怜爱的抚摸夏零的脸,摸到刚被冷风吹过的一片凉意,不留痕迹的绉了一下眉头,他起身想去拿件外套让夏零穿上,脚踝不小心勾到了系在夏零脚上的铁炼,夏零抖了一下,眉间轻轻蹙起,季文绍一看见夏零的异样随即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季文绍担心的问。
夏零没有回应,继续将饭塞入嘴里。
季文绍蹲下身查看夏零的脚踝,嫩白的脚腕处多了一圈红痕,那是磨破皮的痕迹……紫红的颜色让他的心拧了一下,随即拿起口袋里的钥匙解开了脚铐。
"对不起……是我没注意……对不起……不痛了……"季文绍轻轻的吻上那圈红痕,心疼的安慰夏零,但眼前那人只是面无表情的继续吃着饭,彷佛那只脚不是自己的。
我的痛你在乎吗?如果你在乎,我现在就不会这么难受……
夏零不是拒绝沟通,而是他很明白,他说的再多也没有用,因为他跟季文绍的思想是两条没有交集的平行线,谁也没办法里解谁,谁也不能放过谁……
他已经没有力气在去争辩或是争取什么,恨吗?是……他是恨的……当他强行占有他,当他拿他在乎的人威胁他,当他拿锁链绑住自己,他恨的想杀了他!!!
但是又如何呢?没有爱哪来的恨……是自己太愚蠢,以为等待付出就能得到回应……结果只是一桩笑话……
恨,只不过是深爱之下扭曲出来的产物,所以他不该再恨……只有放下恨才能真正放下爱……他不想被自己心里深处那份悸动束缚……抽离了所有感官,试图让自己麻木一切……
季文绍那晚拿下了夏零身上的脚铐,就没有再锁上,只是加强了大门的警戒跟人力看管,他不再强制夏零待在房间,看着他一天一天枯萎,说不怕是骗人的,他真的很怀念夏零的微笑……怀念到每当午夜梦回时,一个个不真实的幻影都让他心痛……
季宅某处的办公室里,季文绍若有所思的盯着一份资料。
"没想到这几年的亏损都是被自己人吞了"季文绍冷笑道。
"你打算什么时候行动"海蓝色双瞳盯着季文绍。
"瑞克斯,你觉得我能忍耐多久?"深邃冷冽的双眸迎向眼前的目光。
"呵,你是要问我这致命一击需要酝酿多久吧?"经过这几年的往来,瑞克斯已经够了解好友的作风,对于背叛的人绝不会原谅,尤其是自己曾经相信的人。
苏维盛这一次做的太过火,暗自吞钱就算了,还打算怂恿周边的企业并吞季氏名下的产业,但他千算万算都没算到,一次过于心急的决定,暴露了自己的马脚。
当初把苏子洛骗去国外,也不完全是因为发现他们恋情的关系,他只是怕他继续留在季文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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