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搜关键词嘛,你肯定能找到的。”
这很困难,补天士的双手都压在米尼莫斯的胸甲上,仿佛要把他捆住。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终于,米尼莫斯停下手指,低声念道。
“嗯?”补天士闷哼着应和了一声:“距离……”
“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补天士?roody?”
补天士翻身侧躺,手还是揽在米尼莫斯的肩上,他含糊不清地说:“胡说,我们的距离已经够近了…晚安…”
他下线了。
“我,我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通天晓拿着数据板,踌躇地说。
“振作点,老通,你写得很不错。”威震天鼓励他,“每一句我们都修改了至少一夜以上,我认为你完全可以受邀成为我今晚的嘉宾了。”
通天晓当然知道,他们已经改得足够完美。
这些天的修改让他们疲惫不堪,通天晓连续十几个夜晚都住在威震天的寝室里,补天士每个小时都要来敲一次门,被挠平了的机械狗终于愤怒地搬离了威震天的寝室,并扬言“这是永久性的!”。
“你要习惯表达,老通。”威震天说,“尤其是表达自己,我无法向你透露其中有多少好处,可只要一场诵诗会结束,你就能感受到它的魅力。”
“我想你是对的。”通天晓说,“我还有,还有一句话要添……”
威震天几乎要呻|吟了,因为他知道通天晓的这句话意味着什么:添一句新句子,触发他们的感受分歧,于是他们花掉整整一夜研究修改,直到第二天早上他们两之间终于有一个愿意站出来敲定这一句根本无关紧要,接着就是再花半天辩驳它无关紧要的原因……
通天晓海蓝色的光学镜还锁定着他,威震天能说什么呢?
他只好叹口气:“说吧,老通,你要加哪一句?”
通天晓低头看着数据板,低声念道:“‘这是我的第一首诗,我把它送给威震天,感谢他对我这些天的陪伴和帮助’。”
“哇哦。”威震天怔怔地说。
通天晓依旧盯着数据板:“所以,你觉得这一句……”
“我,咳。”威震天清了清发声器,才说,“我不建议你加。”
“什么?”通天晓大为惊讶,他的光学镜再次对准了威震天,“不好意思,我还以为至少这句你会赞同?”
“我…是的,”威震天用力抓住通天晓的肩甲,这次完全是无意识的,而不是因为什么交际课件的指导。他再次清了清发声器,继续说,“我感谢你的语言,我感受到了它们的力量,谢谢…但是我不能接受…我们……”
“是你告诉我,诗歌就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是啊,我说过,我说过,我有点后悔了。”威震天觉得自己现在十分笨拙,“我明白你的意思,真的明白。但是不要这么说好吗?我们,普神呐!…”
他半是笑着松开手:“语言是用来向不知情的人表达自己,现在我已经知道你了,对不对?我们不需要这么……我是说,我们前段时间的‘夜夜笙歌’已经很过分了,总不能再让补天士吃醋吧?”
“那不是‘夜夜笙歌’,”通天晓严谨地纠正他,“这个词用在这里很荒谬,我们在进行必要的学术交流。”
“是啊,是啊…”威震天故作漫不经心。
以前,补天士总是用这种“混淆法”转移通天晓的注意力——即是用一些并不重要的语法错误掩护那些真正会被通天晓反对的目的。有时威震天会对此耿耿于怀,但现在,他感谢世上还有一个方法把他从通天晓的光学镜里解救出来。
果然,这个小窍门再度奏效了。
错误的成语占据了通天晓的cpu,当他还在纠结威震天的用词不当时,威震天已经把他推上台,当他在台上时,他的cpu又放在了这杂乱的氛围上,根本无暇回顾那句突发性赠言。
威震天也很惊讶此时的背离记居然有这么tf在——往常他的个人诵诗会总是门可罗雀。
闹成一团的旋飙板三机组,对着刹车和荣格滔滔不绝的背离,小声聊天的感知器和小诸葛,好奇地看着机械狗的蒂诺卡,专心高纯的救护车,依偎在一起的合金盾和发条……
唯一专心台上活动的,可能只有十。可同样的,威震天也真怕这名超凡艺术家捏出什么“通天晓和威震天首次同台诵诗纪念款模型”。
总之,对一个新手诗人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友好的环境。
看到洋洋得意的补天士,威震天有种掩住面甲的冲动:毫无疑问,补天士滥用职权威胁了这些船员“欢聚一堂”。
通天晓也察觉到了,他的嘴角抽动着,处在“不知所措”和“勃然大怒”之间。
“需要我帮忙救场吗?”威震天轻声问。
“拜托了,请。”通天晓稍有郁闷地说。
诵诗会结束后,威震天先行离开。
通天晓刚坐下,补天士就靠过来问:“尽兴吗,老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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