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的巨物在我手中迅速勃`起,我就知道他喜欢我撒娇。
其实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真的只在他面前撒娇,我要是在外面这样子老头子肯定天天请我吃藤条焖猪肉。老头子是个粗人不像我文化素质这么高,他对他的孩子不听话的不是打就是骂,当然包括我在内,我刚留洋回国的时候,尝试过和他沟通教育的问题,他当场就沉下脸,咬牙切齿道,“老子不打你,你还会有今天这个样子?早就成了不知道成了哪个二世祖去吸鸦片了!”
老头子这么说也不是没道理,毕竟我小时候真的有向二世祖这个职业发展的趋势。
我小时候身边除了世轩之外基本没什么人,我母亲是老头子的三姨太,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当时老头子正忙着怎么折磨北边的承军,大妈和二妈正忙着怎么在赌桌上大杀四方。老头子有七个孩子,三男四女,三个是大妈的,另外三个是二妈的,剩下那个是我母亲的。
七个孩子里除了我之外基本上残的残,死的死,嫁人的嫁人,就剩我一个还在家里而且四肢健全,这样说不夸张,毕竟在我还没出生之前这里打过仗,闹过饥荒,有过瘟疫,我家里基本上都遭过殃。
其实在这样的乱世之中谁会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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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经历过这些东西,但世轩经历过,他爷爷就是瘟疫病死的,他十岁之前一直和爷爷生活,直到他爸爸升迁了才接他回来,之后就陪伴着我到现在。
当初我还没对他动歪念头的时候,我有时候烦他烦得要死,有时候又喜欢他喜欢得要命,比如我偷大妈的首饰去赌博的时候他不帮我看风不但还在我偷东西时不停地在我耳边碎碎念什么这个不行那个太贵重,最后就只偷了对玉耳环,都不够我赌两把,那时我就觉得他烦死人了;比如我被人逮着我去赌钱或者偷首饰的时候,他都会勇敢地站出来替我认罪代我受罚,帮我挡住大妈二妈的拧耳朵,老奶奶的藤条焖猪肉,那时我真的发自内心地喜欢他。
后来他跟我说这都是他爸爸教他的,我心里霎时就有点难过,但这不妨碍我把他当成有难同当的好兄弟,我带着他一起赌博一起嫖娼一起吸鸦片,我年少fēng_liú,放纵不羁,他煞费苦心,力挽狂澜,接着替我认错受罚,然后不断地历史重演。
对了,我还有一个老奶奶,她是继老头子之后唯一个敢请我吃藤条焖猪肉的人,她挺疼爱我的,不是盲目的疼爱,她会教我写毛笔字,亲自送我去学校,重要的是她会在我生晨的时候给我煮长寿面,我犯混的时候直接给我一巴掌。
后来老奶奶去世了,在葬礼上我全程茫然,那时候我对生离死别还没有什么深刻理解,只知道没人教我写字了,没人送我去学校了,生晨的时候就只有世轩捧着他自己做的长寿面摆在我面前。
我瞄了瞄碗里黑乌乌的物体,脸色凝重地问他这是什么。
他身侧的手指无意识地扣弄着,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今天是阿禛你的生辰,往年都是老太太给你煮长寿面的,今年老太太不在了,可是长寿面还是要吃的,我就自己在厨房弄了一碗,第一次做卖相不太好,可是我尝过了味道还可以,如果你觉得不好就算了,不过生辰还是要吃一下象征象征,不然不吉利.....”
“谁教你做的?”,我问他。
“没人教我做的,就是厨房的阿福指点了一下。”,他认真地回答我。
我突然有点恼他了,就不应该高估他的智商。
“老太太生前跟我提起过,说不知道她走了之后还有没有人记得你生辰给你煮长寿面。”,他像想起些什么,脸涨得通红,甚至有点紧张,“没有人教我做的,真的是我自己...怎么说呢...就是记住了就去做的一件事...就是单纯地发自内心出于本能。”
他的意思是替我受罚什么的都已经是出于本能了吗?
我也懒得想太多了,低头拿起筷子便吃面,心想,其实他也不傻。
那天晚上我梦到了老奶奶,是在平日练字的书房里,她站在我身侧,穿着她喜爱的蓝色旗袍,旗袍上绣着的蝴蝶,栩栩如生,右手带着白玉手镯,手镯在日光下晶莹透切,她握着我的手教我写字,耳边是她轻声细语的说话声。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脸上凉凉的,然后我控制不住地嚎啕大哭起来,因为在梦里我听见老奶奶在耳边对说我,阿禛,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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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我突然对身边的事物失去了兴趣,我不再带世轩去赌博嫖娼了,该上课的时上课,该呆在家里时就呆在家,在家里一般窝在书房,练练字看看书,再觉得无聊就叫七叔教我打拳,大家都在怀疑我是不是中邪了。
世轩更是不怕死地拿着不知道从拿来偷来的桃木剑,对我念了一段正常人听不懂的话,末了还拿剑敲了一下我的头,然后领功似的凑近我问,“阿禛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一样?”
我木然放下手中的书,抬手就用力捏他的脸颊,使劲往两边扯,反问他,“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一样?”
他使劲点点头,我看他被我扯得泪眼花花,口水直流才放开他。
他揉着脸,眼睛红通通像兔子一样,我细看果真是出眼泪了,顿然有点内疚,“是不是很痛?”
世轩摇摇头,低头不说话,我看见地砖上有小小的水渍,我心里大惊不会是哭了吧?
我不懂怎么安慰人,不知所措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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