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赤霄长叹了一声:“两情相悦又自少时青梅竹马,也难怪…重楼能抑制为魔占有的本性,但…他再忍也不可能永远当苦行僧,若你真的不愿意…”赤霄的视线投向窗外,没有去看飞蓬:“魔尊软禁神将多时不报无疑是私心太重,本祭祀当与地皇之女联手施压,将关押地点转至九幽禁地,且魔尊非经长老院集体同意不得见神将,如何?”
“不!”拒绝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飞蓬猛然回神明白自己说了什么时,便见赤霄眉眼弯弯、笑意玩味的瞅着他,脸色顷刻绯红。
在被调侃的飞蓬发作前,赤霄干咳一声当即拿出了几幅阵图:“这是重楼从仙帝处拿回来的原本,另外两张是我最新推演的结果,依旧起不到效果,还请神将多多指教。”
“……”内心默念正事要紧,飞蓬淡淡的瞥了赤霄一眼,在心里记上一笔,就将注意力完全集中于阵图上,这一研究,便至傍晚。
瑶姬和重楼回来时,前者神清气爽、后者鼻青眼肿,赤霄只愣了一下就趴在桌案上狂笑,而研究阵法的飞蓬抬眸略略一瞧,嘴角上翘的同时,提着赤霄后领把他摔在了地毯上:“到一边笑去,别晃桌子。”
瑶姬没理会赤霄和把他拽起来的重楼,而是坐在赤霄先前位置,低声问道:“有思路吗?”
飞蓬笑意清浅的点点头:“差不多了…”他扫了一眼重楼:“赶紧恢复,别伤我眼睛…一会儿坐下一起谈谈,吾会指出是什么地方错了。”
已经被拉起来的赤霄听见飞蓬的形容词,一个踉跄又倒了下去,他捶着地毯大笑:“噗哈哈哈哈伤眼睛!”瑶姬拍拍飞蓬的肩膀,竖起大拇指,还不自觉的笑弯了腰,重楼委委屈屈的撇撇嘴,然还是听话的以最快速度将伤势治好,并坐在了飞蓬另一边,起身最晚的赤霄则翻了个白眼,去了最后一个…离飞蓬最远的位子。
不过几笔几画,赤霄、瑶姬的表情都郑重起来,各自拿了一张纸开始写写画画,显然是开始了推算,闲极无聊的重楼在桌子下方抓住身边熟悉的手,飞蓬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却两只手十指相扣,见重楼红眸瞬间亮起,心中暗叹一声再未收回。于是,等两位好友推算完毕打算对飞蓬大夸特夸之时,便发现一神一魔几乎靠在一起,那气场…完全插不进去。
“……”觉得自己的眼睛受到无数点暴击,瑶姬、赤霄不忍直视的侧过头,异口同声的控诉道:“你俩秀恩爱二十万年了能不能学着收敛一点!”
“咳咳…”艰难的咳嗽了两下,飞蓬在重楼怨怼的眸光下挣脱坐回到原位:“理论上应该没错吧?只是我没有看见蚩尤、刑天前辈,不知道具体操作是否有误。”
重楼起身道:“将父神和刑天叔叔从禁地带出来,若是长老院问,就说先天生灵只见我们几个,毕竟瑶姬是地皇之女和赤霄汝亦是地皇实质上的衣钵传人,这个理由他们哪里能反驳。”赤霄、瑶姬的眼神闪了闪都颔首赞同,重楼又转过头:“神将不打算说,汝以此为筹码,所求为何吗?”
“魔尊不妨找个同级别高手做个天道见证,若本将所推演之阵法完全无误,条件到时再谈亦无妨。”飞蓬的面庞略带笑意,语音充满属于顶尖高手的自信。
“也行…”重楼沉吟了一下:“阵法来自昊天仙帝,可我不准备二次找他,恰好…妖皇帝俊出关,既是天道誓约,神将应该能信他?”
飞蓬不以为意一笑:“善。”
重楼也未废话,弹指以空间法术送出传音,不过一时片刻便得到回复:“明日午时…赤霄、瑶姬,我会直接拉你们来庄园,记得提前将蕴养魂魄的阵法神器带在身上。”两位魔族长老自然应允。
第二日,中央花园,午时
具体查探过蚩尤、刑天魂魄的状态,飞蓬在身边站着的帝俊注视、以及稍远地方重楼、赤霄、瑶姬,甚至是游弋、翊麟、铭焰、寒雪、江蓠的远望之下,执笔改起了阵法。在三日不息后,神将终于完成了阵图并将之递给妖皇:“请您看看…”一言不发亦在心里推演的帝俊接了过来,沉默良久,他长出一口气:“全无错误…飞蓬,汝之阵道…”想起伏羲,其幽幽一叹:“先天生灵级别无出其右!”
“妖皇过奖…”飞蓬谦逊有礼的笑了笑:“您不也推算出了吗?”
“但我是在你的基础上…”帝俊苦笑摇了摇头:“吾推演至少会比汝慢上一个白天…”手指一动将阵图毁去,他看向重楼:“本皇的见证已完成了一半,接下来,魔尊只要与神将达成条件,自然就可以进行下半部分。”这般说着,他直截了当走到一边石桌上坐着,甚至还暗示性的把石桌变大了不少,见状,瑶姬、赤霄对望一眼,干脆就拉住了几个正想找借口溜走的魔将,学妖皇之举坐下来喝茶看…已有对峙之状的重楼和飞蓬。
“神将现在能说了吗?”重楼瞅着笑意淡漠的飞蓬,皱起眉梢道。
“第一,神魔之井封印请停止试探;第二,魂飞魄散后灵魂聚合之法请送入鬼界;第三,本将魂力请魔尊尽数返还;第四…请天魔女来与本将一晤。”神将的声音从始至终都慢条斯理,似是完全没在意脸色越来越黑的魔尊。
“呵,讨价还价也请有点诚意!”重楼表情冷冽的拒绝道:“其一,神将阵道修为众所周知,本座可不想哪天封印忽变,魔族被神军打个措手不及。其二,那是地皇所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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