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发现的,一定会被发现的!
会见报的——
“明家二公子深夜赤裸游荡于里弄,pì_yǎn中含着巨大的假yáng_jù,表情舒爽,吓坏路人。”
“全申城都会知道,你就是个乾元婊子。明明应该结婚生子报答明家,却不知廉耻的用屁股勾引自己的亲大哥。”
“伏龙芝高材生明诚,醉心于性虐。”
不仅如此,甚至所有人都会知道他连出来卖的坤泽都不如——不会有比一个带着项圈、pì_yǎn里含着假yīn_jīng、还光着身子在大街上“游街示众”的乾元更加yín_jiàn的了。连幺二胡同里五个铜板一宿的娼妓都干不出这等事来。
……
这次,他却不敢再在心里高喊“他没有”、“他不是了”,因为他确实爽。而先生的第二鞭子已经追到了他的臀上。
“啪!”锋锐的带着夜风的呼喝,刷在臀肉上注定会留下不浅的红痕,他的屁股到了明天都会是肿的,根本坐不下来,他的后穴也会是湿的。永远红肿的屁股,永远潮湿的yín_xué,所以他总是喜欢站着,屁股总是疼,要么就是塞着东西,他哪里敢坐?当然他更喜欢撅着屁股让先生日他。
明诚是个变态。
他已经在明楼的驱使下向前走了一小段,巷子里只有两人的皮鞋敲击在石板路上发出的脚步声,没有外人的窥探让恐惧淡化,却让yù_wàng蒸腾,夹在体内的“刑具”更让阿诚更加兴奋——他热衷先生欺侮他。
欺辱他,控制他,不要让他有自由。
就这样臣服在先生腿边。
他生而低贱,大哥将他捡回家给予最好的关照,他却仍然需要时不时用疼痛来确认这份爱的存在。他是扭曲的,他根本离不开大哥。
又一次击打抽在了阿诚腿根上!
恰到好处,他爽得快要站不住,猛地扑出几步,秀长的手指抓握住了里弄中的墙壁。里弄的地面上有一摊积水,在路灯的映照下来隐约可以看清倒映的人脸。可阿诚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正双颊绯红,身体因害怕的发抖,而不被允许shè_jīng的yáng_jù却兴奋的高翘着……
yín_dàng的娼妇。
他喜欢被被明楼控制,那让他觉得安全而幸福。不同于桂姨或其他人,先生从未真正的伤害过他,任何一次鞭笞都是在他所能承受的范围以内。与其说是暴力不如说是他们二人之间特有的情趣。那些刁钻的,赏在他臀肉、腿根、大腿内侧、甚至是性器附近的刺痛,留下的清晰印痕无数次的帮助阿诚认清——他究竟是谁的所有物。
他是先生的,他喜欢当先生的所有物。被指挥、被控制,而他只需要服从、追随、仰望。那他为什么还想有不必要的自我意识呢?为什么想要离开呢?为什么……会不信任他的先生可以保护他呢?
思绪流窜过大脑,带来宛如醍醐灌顶般的裂痛。
明楼还在打他,皮带挥舞的精妙绝伦、鞭鞭到肉,力道控制在酥麻与刺痛之间,让阿诚疼得发抖、爽得想哭、麻得想要跪下求操。
黄包车前面的铃铛豁然叮叮当当地响在路口,像是惊醒了沉睡的人。
阿诚倒吸一口凉气,他还身处于随时可能会有人穿行的弄堂之中,居然就已经浑然忘我的沉溺于先生给予的快感与痛苦之下。他的脑袋因为这一声铃铛而清醒,忆起了先生驱赶着他向前时说过的话——刚刚被他忽略过去的话。
“想走?大哥送你一程。”
不、不要,他不想走了。他错了,先生别丢了他。
可只要他没有说出来,就不算数。
明楼的一皮带打在了他的背脊上,阿诚漂亮的蝴蝶骨倏地缩起,惧怕地蜷缩成了一团,像一头受伤却找不到避风港的小狮子。铃铛的晃动声与身后逼冗的脚步声迫得他快要崩溃,他双腿一软终于歪斜着跌在了石板路面上。粗壮的按摩棒早就顶得他步履维艰,刚刚被恐惧压下去的感官因为这样的撞击再度翻涌,骤然袭来的外力让那根按照先生勃起尺寸定制的假yáng_jù,狠狠楔入他了身体的最深处。
“呜——啊嗯……”
阿诚湿透了。乾元的屁洞原本绝非用来承受,强行进入甚至会因为信息素的相斥带来难以言喻的锐痛。可是他在伏龙芝的训练教会了阿诚如何完美的控制信香,“o性征素”将他改造的可以用后庭淌出yín_shuǐ。原先还是紧的,但大哥开发了他,几乎前前后后买过各种型号的玩具来给他扩张。他会让阿诚趴在他的腿上,跪在他的身侧,用温热的手掌扶住阿诚的窄腰,然后细致而认真的玩弄他的菊花,最后在阿诚被他抽打得满是红痕的屁股上落下安抚的亲吻……
所以阿诚的xiǎo_xué早已松弛到可以轻松吃下大哥的整根了,又恰到好处的将他先生的yīn_jīng裹吮到上缴所有的白浊,射入他的体内,标记他体内甬道的每一处褶皱,最后狠狠侵犯他并不会打开的花心入口,让他饥渴的pì_yǎn永远水润欠虐。
可阿诚现在想站起来。
站起来,逃开,去安全的地方。他不要被人看见,他yín_dàng的样子不能被别人看见!这会带累大哥的、带累明家……
安全、可哪里安全?不是幼时如同贩卖牲口的孤儿院,不是永远只有锐痛与怒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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