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觉着,你在嘲讽我呢?”唐景铄疑惑地偏头。
“怎么会,夸你人见人爱啊。那位大少爷傲得很,平时都不拿正眼看人的,这回居然甩戏给你,算不错了。”闻律实话说。
“那倒是。”唐景铄点了点头,深以为然,而后话锋忽然一转:“公司里的那些留言,你真的不打算管管吗?总觉得,传的久了,对你还是不利。”
“不是不管,是时机没到。”闻律笑了一下,有些事情,已经筹备很久了,就等着准确的时机来一个大翻盘:“你没必要管这些事情。喜欢演戏就演好你的戏,这些事情我都会处理。”
“哦。”唐景铄点了点头,为什么那种被包|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呢……
“还有,演戏归演戏。可别真的假戏真做了哦。”闻律的手指点了点桌子上的剧本《那个清凉的夏天》,开玩笑似地说。
可是即便如此,唐景铄闻言也正襟危坐了一下,为什么他从闻律看似玩笑的语气里,听见了警告?
不,一定是自己的错觉!
“哦。不会的,那位大少爷伺候不起。”唐景铄正经回答。
闻律这才恢复了往日的笑容,说起了一些私事。
“今天下去你就没什么事了,要提早回家准备过年吗?”闻律问。
听到“回家”这两个字,唐景铄的心头颤了一下。王博衍的家早没了,而唐景铄的家又在哪呢?
那个位于花藤市的房子吗?唐景铄想起了房产证上的地址。
可是,真的要回去吗?怎么面对唐景铄的家人?他有家人吗?自己一无所知。甚至,他想起了,梦里那个宛如疯癫的凶恶女人。那是前身残存在身体里的记忆吗?
唐景铄苦恼着,表情就变得很勉强。他还没想好怎么处理这个事情,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闻律的问题。
而闻律从他勉强的表情里,看出了他不愿回家的意愿,也就没有继续追问。
每个家庭都有它的悲欢离合,每个人都有一些难以启齿的过往。不想回家的心情,闻律最了解了。
因为,他也压根不想回家!不想回到那个畸形又古怪的氛围当中去!
前几年他人在国外,还能找各种理由躲着。如今回国肯定不行。他要敢不回家,他大哥就敢找人来绑他回家。
“你要是不想回去呢,给你指条明路。《潘多拉的游戏》你可以提前进组,它的拍摄地选在广津市,你提前过去熟悉一下。那里正处最南方,冬天最冷也有十几度,在那里过年不错。”闻律说。
这话听得唐景铄眼睛一亮,多么光明正大逃避过年的理由啊!工作!
“不是年后才进组吗?”唐景铄还是问了一句。
“演员年后进组。工作人员没这么好命,要提前过去筹备,怕是都不能回家过年。你去熟悉一下,或者去帮帮忙都行。”闻律解释道。
“好!”唐景铄一口答应,眼睛亮晶晶的。
闻律看了眼他的模样,心里无声的笑了笑,唐景铄这个人,可真是有意思,自己当初倒没看走眼。
“可惜我要回家。不然我两结伴去广津市一起过年也是很不错的。那里有很多有名的小吃,离港岛市又近,还可以跨海过去玩玩。”闻律微微叹了一口气:“可惜我必须回去。不过,应该不会在家太长时间,如果我回来得早,就去广津探班,找你玩。”
“你也不想回家吗?”唐景铄也看出了闻律脸上的不情愿,心中不禁唏嘘,这算是同病相怜吗?
闻律笑了一下,唐景铄一个“也”字就彻底暴露了他不想回家的心思了,却还没有自觉。
这么一聊,俩人这才觉得离别在即,唐景铄才从《大地》剧组回来没有多久,居然又要离开了,大概是临近年关,两人的心情都特别惆怅,闻律忽然抓住了唐景铄的手,半晌没有说话。
闻律其实想对他说,想和你一起回家。
但是不行,还不是时候,自己还太弱了,还不足以去经营一段明显会被人反对的感情。现在进行的话,这段感情太容易被人摧毁了。
再给他一些时间,等到他不在畏惧一些人和一些事,等到他有对抗的能力!
闻律暗下着决心。
对于闻律的心思毫不知情的唐景铄,感受着从闻律手上传来的体温,美滋滋的。这样就挺好。
新历二月四号,农历大年三十。
广津市没有禁烟火,吃过年夜饭以后,天空就特别热闹。
时不时的,就能看见突然窜起的烟花,在天空中绽放出绚烂。
广津市很暖和,年三十有二十来度,一点都不冷。
唐景铄这会,正坐在一群人中,喝着啤酒嚼着烤肉,不亦乐乎。
他的身边还坐着两个《潘多拉游戏》剧组的演员,都是和他一样二十出头的男生,一个刚从学校毕业,一个还是表演系的二年纪生。
《潘多拉游戏》是他们参演的第一部正式的电视剧,都挺重视的,过年家也不回了,直奔剧组。
他们这样,正是充满了热血、激情和梦想的时候,还没有被世俗所浸染,他们的身上充满了热情洋溢的干劲。
看见他们,唐景铄就像是看见了前世年少时候的自己。
唐景铄进组已经十天了,那天和闻律谈过之后,没隔两天,他就飞来了广津。
广津的天气很好,从冰冷的金海过来,仿佛跨越了冬天,直接到了春天。
这个剧组很有意思,它很年轻。从导演到主创团队到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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