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力道用的凶狠,使的桌子不停地研磨着他胸前娇嫩的肌肤,有些刺痛,但更多的却是意乱情迷。
这新房子说得好听,是沈睿送给谢衣的礼物,说的实际一点,还不如称是沈睿为自己建造了一座行乐宫,室完了,还有休息室,谢衣眼角夹着泪,拼命地摇着头,但却根本拒绝不了,一轮下来,被自家爷直接卸掉了半条命去。
看着软榻之上,被剃除了骨头,已经软成了一汪春水,半合着眸子,呼吸清浅的阿衣,沈睿也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失控了,无奈只能去大哥家串了趟门子,厚着脸皮讨要了一碗黑鱼汤。
“阿衣,等会再睡,先起来喝点汤,听话。”沈睿坐在了床边,声音温柔的规劝道,随后直接伸出手去,揽上了谢衣的后腰,把人搀扶着直起了身来。
谢衣原本是想要置置气的,甩个冷脸,晾他几天,从而让沈睿下一次自觉一点,不要再这样折腾他了,长此以往下去,他肯定吃不消!
可是自家爷事后总是会变得特别温柔,轻声耳语,温情拥抱,让他的那点小情绪,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心软了下来,也就不想着置气了,谢衣顺着沈睿的力道直起了身子,随后在沈睿的示意下,缓缓地启开了朱唇,将那一勺黑鱼汤抿入唇里。
嗯,味道还可以,属于鱼类的腥气去除的很干净,而且咸淡也刚刚好!
沈睿一边舀着鱼汤投喂,一边看着自家夫郎恬静的面容出了神,肌肤如雪,眉目如画,垂眸间如瀑的长发垂落颊边,一颦一笑,尽是风情,他的阿衣,真是美的让人心惊。
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去,覆盖上谢衣的侧脸,沈睿微眯着眸子,眸光深沉,脸上的神色凝重,一字一句的出声道:“阿衣,别的事情,我都可以不计较,但是夫郎对汉子要忠诚,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所以不可以背叛,绝对不可以,了吗?”
听到这话,谢衣张嘴的动作微微一顿,心里咯噔一下,想不明白爷为什么突然间这么说,但是又觉得爷既然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心里正矛盾着,谢衣的眸光便下意识地有了一瞬间的躲闪。
而这刹那间的回避自然逃不过沈睿的眼睛,几乎在一瞬间,沈睿的眸光就阴沉的能够滴出水来。
谢衣以为有些事情能够瞒得过他,其实他的心里一清二楚,而那个以前和谢衣订过亲的汉子,在一次去市里的集市上,沈睿便已经见识到了。
原本是他和阿衣漫无目的的在集市上闲逛,可是迎面走来一人,却让谢衣瞬间绷直了身体,沈睿正疑惑着,却没想到,谢衣下意识的反应就是甩开他朝着那人离开的背影追了上去,沈睿甚至都没来得及阻拦,只是一个呼吸间的功夫,刚才还被他牵在手心里的阿衣,便已经跑出去了几步远!
直到那个汉子的身边突然出现了另一个哥儿,看到那两个人挽着手,两情相悦的说说笑笑,谢衣这才如遭雷击般的怔愣在了原地,随后被沈睿一把拉了回来。
沈睿心里门清,但却故意装作不明所以的模样,矫正过谢衣的身体,沈睿一脸担忧的出声问道:“阿衣,你怎么了?是看到什么了吗?”
可以这么说,和沈睿玩心眼,十个谢衣都不够看,沈睿现在所表露出的一切反映,都只是他想要谢衣看到的反应而已。
而看到这一幕之后,谢衣还真的以为自家爷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他曾经有个订了亲的汉子,不知道他是因为家道没落,人也沦落到人牙子手中,所以这门亲事才不了了之。
而据谢衣所知,他当初结亲的汉子正是西北镇上,一家大户人家的大少爷,他们之间更是有过一面之缘,甚至彼此都互生好感,颇有日后会约定终身的意味,而那个人,正是刚才与他擦肩而过,而身边却已经有哥儿相伴的汉子。
若不是家道没落,若不是沦落到人牙子手中,若不是被爷买了去,那现在陪在那人身边的,就应该是他了吧?
想到这里,谢衣又下意识的朝着那个汉子离去的方向偷瞄了一眼,倒不是他有多滥情,明明爷对他这么好,却还觊觎别的汉子?
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要偷看,心里又是什么滋味?无法形容,有点不甘心,但又不完全是不甘心,更多的,应该只是迷茫与好奇吧?
而谢衣最后偷瞄的这一眼,在沈睿心里深深的扎下了一根刺,面色森寒,沈睿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控制住自己没有立马跟上去直接将那个夺走了阿衣注意力的汉子暗杀!
“阿衣,你在看什么?还有,刚才可是看到了什么?为什么甩开我就自己追了出去?”沈睿的声音平缓的很,甚至颇有些一点一字一句的味道,但落入谢衣的耳朵里,却让他浑身的汗毛都倒立了起来。
虽然和自家爷相处的时间并不是特别长,但也已经不短了,几个月,足够谢衣摸清沈睿的脾气,越是冷静,爆发起来越是恐怖。
“爷,没有谁,只觉得像是以前认识的一个朋友,可能是我看错了!”谢衣的双手下意识地绞着衣袍,低垂着脑袋,更是不敢与沈睿对视,明显一副因为说谎而心虚的模样。
但是沈睿听后,阴沉着眸子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没有选择揭穿这一切,反而是温柔的牵起了谢衣的手,细声软语的贴着谢衣的耳畔低语道:“阿衣,别再乱跑了,以后看到熟人,和我说一声,我们一起去追,你这样突然消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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