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都是胡说的,胡说的,怎么就成了他欲求不满了,他一个官家出身的清白哥儿怎么可能会做出那般不知羞耻的事,明明就是爷软硬皆施的哄骗他,所以他才……
“不说了可以,乖,去把毛笔捡回来,你画的这幅画,还差最后的一笔眼睛,总不能半途而废吧?”
听到这话,谢衣彻底的松了一口气,这才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画上,是啊,他确实没有画眼睛,不过不是不想画,而是他实在画不出,爷的那双眸子藏着太多东西,他根本看不透。
盘放的双腿改为蜷跪,谢衣探出身子去,把扔掉的毛笔拾了回来,然后被自家爷攥住了手心,蘸了蘸墨水之后,控制着他的手给那幅画添上了最后的眼睛。
收笔之后,谢衣一双凤眸怔怔的注视着画中之人的那双眼睛,随后精致的面容之上又升腾起了翻滚的热气。
他就知道,自家爷怎么会那般好心,看看这双眼睛透露出的眼神,既邪魅又sè_qíng,那觊觎之意通过画纸照射在谢衣的身上,让他无处遁形。
“今晚我要。”沈睿贴着谢衣的耳畔将这简短的四个字一字一顿的道出,此时他眼中赤裸的眼神,与画中之人一般无二。
“可是昨日中午,明明已经……。”剩下的话,谢衣说不出口。
“是啊,那都是昨日了,而今晚算作今天的,昨日下午,你与哥夫贪玩,回洞穴之后就倒头睡去,连晚饭都没吃,让我独自度过漫漫长夜,阿衣是不是应该补偿我?”论起不要脸皮来,沈睿比雷澈那个当大哥的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爷,你这是……胡搅蛮缠!”谢衣有些气不过,可是论嘴上功夫,他又不是沈睿的对手,无奈只能扭过头去,懒得再理论下去。
“阿衣没拒绝,那就是同意了,乖乖地等我一会儿,爷干完最后这一点,便跟阿衣回家快活。”轻笑着说完这话,沈睿一个用力,跳下石头山,随后扛起铁锹,又开始大刀阔斧的干了起来,只不过这一次,可比刚才有干劲多了。
谢衣听到沈睿说这话,恼怒的恨不得把石头山上所有的笔墨纸砚统统一把扫落在地,可是目光落及到那幅画上,咬咬牙,又没忍心。
伸出素手去,把那幅画摊平在手心里,谢衣的贝齿咬着下唇,拿着食指的指尖去戳画中之人的鼻子。
混蛋,让你三句不离那龌龊事,戳爆你的鼻子,把你变成丑八怪,看你以后还怎么调戏我,还快活?谁要跟你快活去,没皮没脸的混蛋!
这边,谢衣兀自发泄的情绪,而另一边,雷澈却是最后迈出了最后一步,总算把那只正在拼命逃窜的兔崽子给扑倒在爪子下。
他娘滴,还挺能跑,要是当初追野鸡的时候,有现在一半的劲头,也不至于给老子放飞了那么多只野鸡。
“跑啊,你怎么不跑了?啊?兔崽子,你不是挺有能耐的吗?”雷澈被气得脑袋嗡嗡响,蜷起食指狠狠地给了小家伙一个响亮的脑瓜崩。
在被抓住的那一刻,陈希就预料到自己凄惨的下场了,一瞬间所有的劲头都消散了,陈希垂头丧气耷拉下脑袋,懒懒的抬起眼皮瞥了雷澈的一眼,呐呐的不肯回话。
我也想跑啊,你倒是放开我啊,你抓着我,还让我怎么跑啊?这老爷们肯定是追他追的脑袋缺氧了,要不咋变得彪乎乎的了呢?
“兔崽子,跑不了了是吧?那成,看老子今天不扒了你的兔子皮,老子的老二你也敢废,咋地,你是想活守寡还是咋地?”雷澈被气的鼻孔冒烟,两眼冒火,一把把任凭宰割的瘟兔子扛上了肩头,随后迈开大长腿,朝着洞穴的方向快速的隐去了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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