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就属于那种平日里任凭你咋闹腾,咋恃宠而骄都没关系,但是一踩到底线就决不轻饶的一类人。
所谓的狂龙,其实就是一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大懒虫,你扯他耳朵,拽他尾巴他连眼皮都懒得翻,但若是你不知死活的触碰到了它的逆鱗,那它绝对会在一瞬间将你毙命。
明明这个小家伙不反感他的亲吻,甚至还有些享受,但是说出的话却是不情不愿的语气,这让雷澈有些受伤。
他就是一个直肠子,在他眼里没有什么矜持不矜持,若是喜欢你就大大方方的承认,若是不喜欢你也把话说明白了,不清不楚的算是咋回事?这不是故意让人捉急吗?
雷澈的心情不佳,也装不出开心的模样来,勉为其难的伸出手去拍了拍陈希的后背,然后便侧过身子,再次跳进了深坑里。
把陷阱里剩下的三只小兔子拽着耳朵拎在手里,雷澈再次从深坑里爬了出来,然后在深深的看了一眼一脸不安的陈希之后,什么都没有多说,便转身离开了。
陈希慌了手脚,想哭又不敢哭,顶着通红的眼眶,抱紧了怀中的大灰兔,磕磕绊绊的跟上了雷澈的脚步。
这山路是真的不好走,陈希又不怎么警觉,时不时的会被石头绊一跤,或者被杂草牵住脚腕导致身形一个趔趄,可是抬起眸子扫一眼前方,却不见那人有停下脚步稍等片刻的意思。
一开始是那人背着上的山,安安稳稳的,困了累了还能趴在宽阔的后背上睡一觉,可是等到下山的时候,却只能自己摸索着往下走,这其中的落差,怎能让陈希不委屈。
那人只需要一只手便能拎起三只巴掌大的小兔子,可即便是空出一只手来,也没有要牵他的意思,自顾自的往回走。
陈希虽然是个已经嫁了人的哥儿,可终究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心智不成熟,即便心中清楚,爷这是因为刚才不愉快的事情惩罚他,可还是觉得委屈,一个人走着走着,咬着嘴唇忍着忍着,最终还是没忍住,泪湿了一张小脸。
一边小跑着紧跟在雷澈身后,一边低声抽噎,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陈希一个没注意到脚下,便被一根带刺的枯草划伤了脚腕,痛呼一声,摔倒在地。
大灰兔被他压在了身下,却神奇的没有逃走,陈希下意识的认为雷澈还在生气,所以肯定不会等他,只能赶忙用双手撑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再次把大灰兔抱进怀里,就想一瘸一拐的跟上去。
一抬头,却发现,爷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定在他的身前,虎目里的神色复杂的让陈希看不透,愤怒,无奈,还带着些许自责。
一时间,所有的委屈涌上心头,陈希没敢出声抱怨,只是蹲下身去,伸出一只手去环住了带着血痕的脚腕,随后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珠就跟不受控制了一般,大颗大颗的往下砸。
自从爷醒过来跟变了一个人之后,陈希就发现,他变得软弱了许多,以前那人刻意的虐待他,他都只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可是这一次,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就让他止不住的掉眼泪。
这样不行,不能老是哭丧着脸,总爱哭唧唧的哥儿会让汉子觉得厌烦。
陈希深吸一口气,努力的止住了呜咽,抬起小脸,几经周折,总算是对着雷澈作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傻笑。
在那一瞬间,雷澈的心就软了下来,眸子里的愤怒和无奈统统消失不见,只剩下满满的自责。
慌忙背过身去,蹲下身来,雷澈的声音没了刚才的郑重,再次变得暴躁起来,但是听在陈希的耳中,却感觉无比亲切。
“小兔崽子,赶紧跑爷背上来,真是糟心,老子才一会儿没把眼睛黏你身上,你这呆瓜就把自己给弄伤了?”
听到这话,陈希总算是破涕为笑了,也顾不上脚腕上的疼痛,挪动着身体,一个飞扑来到雷澈的后背上,差点没把怀中抱着的大灰兔挤成兔肉馅饼。
雷澈一脸憨笑的托举起陈希的小屁股,步履稳健的朝着山下走去。
“小希,爷有时候脾气不太好,暴躁易怒,你以后要多担待一点,知道吗?”
刚才雷澈也反思了自己,他以前总是和一群大老爷们混在一起,自然是不讲究,来了脾气便大骂一通,或者按着揍一顿,也就消了火气,可是自家的小夫郎这么绵软,他一个指头肚子都不敢动,话也不敢说的重了,来了脾气只能自己一个人冷静冷静,指望着用时间来消磨火气听到这话,陈希把脸埋进了雷澈宽阔的后背里,弱弱的恩了一声。
他虽然年纪小,但并不是不开窍,知道这一次是自己的不坦诚,才惹爷生了火气,他以后会拿捏好分寸,不会再犯这种错误。
身为一个哥儿要想找到一个心疼自己的汉子不容易,爷现在这么宠他,他舍不得放手!
这样想着,陈希环抱着雷澈脖子的胳膊更是收紧了些,雷澈还以为这小家伙是被自己吓坏了,更是自责不已。
“一会儿到了盖房子的那处地方,爷先用大石头给这一窝兔崽子垒个窝,可不能让它们给逃了,然后你就坐到石头山上,不准下来,乖乖等着爷,爷去给你捉野鸡吃,用不了太长时间就赶回来,听见了吗?”雷澈思量来思量去,还是觉得这套方案比较妥帖。
再怎么说这他们现在也是身处深山老林,虽然白天会遇到危险的可能性不大,但并不是没有可能,那石头山地势高,一般的猎食者都蹦不上去,把小希安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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