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一个时辰便会发作,一旦发作便是半个时辰,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头宫懿也不知自己熬了要有多久,痛苦得一刻宛若是一世,往往是痛过了后,宫懿便精疲力尽地晕过去,随即再被痛刺激过来。
如此反复,宫懿的一身衣衫早已因剧痛而流出的汗所打湿。因强忍着痛而一直咬着嘴唇,宫懿的下唇已被他咬烂,瞧着惨不忍睹。
“怎么样?小子?若是受不住劝你还是早些说实话还能少吃些苦头!”
说话的是适才泼水的那名男子,那男子笑得嚣张,想来是有几分狗仗人势。
“我说了,不知道。”
痛得再厉害,宫懿的脑子仍是清楚的,他虽身子弱可性子硬,向来不是个吃硬的人。即便是知道那残页的下落又能如何?那是他爹以性命换来的,宫懿又怎可能为了解脱而将这样的东西交给兴许杀了自己父亲的人呢?
“嘴硬是吧?看你还能嘴硬多久。”
男子自怀里头掏出一个瓷瓶,是与宋志兴喂药时掏出的瓶子一样的。又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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