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咒稍微一滞,紧跟画了条弧线,兜到他的身后要撞。
洛映白头不回,身不动,反手一夹,正好把符咒夹在了两根手指中间。他面带微笑地举起,冲洛钊晃了晃。
洛钊道:“你们两个,一个硬碰硬,宁折不弯,一个耍心眼,投机取巧……”
洛映白:“为什么羡宁的形容词听起来比我好听?”
洛钊一挥手,符咒在洛映白指间燃烧起来,吓得他连忙甩开。
洛钊继续道:“你们两个臭小子,匀和匀和就好了。”
洛映白得意道:“可惜羡宁不是师妹,要不我俩的孩子肯定厉害。”
夏羡宁脸上莫名一烫,嘴倒是半点不慢:“要生也是你生。”
洛钊没管两个孩子的嘴架,自顾自道:“你俩功夫倒没落下,刚才的测试算是合格了。儿子,你给我写份5000字的检查交上来,好好检讨你跟长辈顶嘴和离家出走的事。”
“怎么又写?爸爸!!”洛映白差点哭出来,“投案自首还减刑呢,你看在我是自己回来的份上,打个八折行吗,4000?”
洛钊冷酷地说:“少跟我讲价!”
他说完之后就不搭理洛映白了,转头去问夏羡宁最近的工作和功课,脸色犹如从北极变到了亚热带。
洛映白:“哼!”
夏羡宁和洛钊说的一本正经,都没搭理他。
洛钊指点了夏羡宁一会,就让两人都出去了,洛映白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下夏羡宁的腰。
夏羡宁头也不回地拍开他的手。
洛映白又戳。
夏羡宁叹了口气,无声地点了点头,揽下了那份检查。
“等下。”洛钊忽然在后面说了一句,洛映白和夏羡宁同时转身,表示恭听,洛钊道,“检查,写两份吧。”
洛映白:“……”
夏羡宁终于没忍住,用手背蹭了蹭嘴角,把差点逸出来的笑声忍了回去。
洛映白垂头丧气地跟他回到大厅,问道:“你还回家吗,还是在这边住?”
夏羡宁:“好几天没见爷爷了,要回去。”
洛映白道:“好吧,路上小心。”
夏羡宁摇摇头,指着沙发示意他坐下,洛映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还是很听话地坐下了。
然后他见到夏羡宁从兜里拿出一个深蓝的小盒子,打开之后,发现里面是一枚耳钉,白金耳钉上面嵌着一颗黑色的钻石,看起来非常低调奢华有内涵。
夏羡宁半屈着身子,认真地给洛映白戴耳钉。
洛映白这才想起来上回岳玲说的抹酒精戴耳钉的事情,他那时候当着夏羡宁的面作天作地地喊疼,好像得了不治之症一样,一转身就把这件事忘脑后去了,没想到夏羡宁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真的去给他买了耳钉。
洛映白暗暗地想,现在告诉他让耳洞长上也无所谓恐怕会被打死,但是他戴这个玩意如果被老爹看见,一样也会被打死。
……算了,反正明天有蒙娜丽易的课,怎么也得回学校去,大不了先带一阵哄哄他,回家再摘下来。
夏羡宁的动作有点笨拙,不过十分轻柔,洛映白也不敢乱动,很有耐心地坐在那里让他折腾。两个人的距离很近,夏羡宁的呼吸轻轻柔柔拂在他的脖子上,有点热,又有点痒。
两人从小就亲密,但是这种气氛还是有点奇怪,特别是在上次看完了那部耽美神剧之后,脑子里好像被灌输进了一些很奇怪的东西。
比起洛映白无所事事只能干坐在那里瞎想,夏羡宁却是注意力高度集中,虽然知道他这个师兄什么德性,但想起他上次疼的样子,夏羡宁还是有点紧张,好像对待宝贝似的,小心翼翼不敢用力。
好不容易弄好了,他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抬起眼,洛映白转头道:“好了?”
夏羡宁干咳一声,心跳也莫名漏了一拍,赶紧站直了身体,道:“好了。”
洛映白笑道:“耳钉真好看,羡宁你眼光不错。”
夏羡宁哼了一声,拎起洛钊从国外给他和夏老爷子买回来的东西,洛映白一直送他上车,将头探进车窗里,跟夏羡宁互相击掌一握:“路上小心。”
夏羡宁道:“好,快回去吧。”
洛映白叮嘱道:“赶紧回家,别在半路上瞎玩看妞,两份检查很费时间的,你要抓紧。”
夏羡宁:“……”
他面无表情地发动车子,一踩油门,洛映白赶紧反应神速地将身体从车窗处撤出来,惊魂未定地冲着车屁股骂道:“你要撞死我啊!”
迈巴赫冲他喷了一口尾气。
洛映白:“哼!”
闹了一会再回到家里,仍旧一片冷清,洛映白脸上笑容也淡了,微微一叹,用手盖住自己的眼睛静了片刻。
他上了楼,轻手轻脚地走到了父母卧室外面,在门上敲了敲,里面半天没人说话,洛映白就进去了。
洛钊不在卧室,他休假这么长时间回来,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安顿好妻子又训完了儿子徒弟就去忙了,这正合洛映白的心意。
他在母亲床前坐下,替她掖了掖被子,低声道:“妈,我回来了。”
其实洛映白从小就觉得母亲好像并不是特别喜欢自己,他是家里的独子,人聪明,性格又讨人喜欢,从小就被众星捧月地宠着,唯独同江语佳之间,好像总有一些淡淡的疏离感。
这种感觉非常微妙,说也说不上来,大概也只有当事人自己心里有数。洛映白早慧,从小就能感觉到这种不动声色的冷落,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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