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映白沉吟道:“从她和夏三叔结婚以来,我跟这家人也没有过特别大的接触, 实在想不出来可能的身份……那这件事最后怎么解决的?”
乔广澜道:“我就问她是不是把我当傻子, 让我诅咒个死人还不说明白是怎么回事, 然后让她速度离开, 就没了。”
洛映白失笑道:“好吧, 算你6, 晚上我跟羡宁说一声, 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谢谢啊。”
乔广澜“切”了一声:“瞎客气什么,挂了!”
洛映白道:“哎哎哎等一下!”
乔广澜还以为他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连忙问道:“怎么了?”
洛映白道:“好久没联系,我都想死你了,挂电话之前不来个么么哒嘛。”
“……”
乔广澜那边“啪嚓”一声,跟着听筒那边传来“嘟嘟”的忙音。
洛映白最喜欢恶心他,忍不住大笑起来。
听了乔广澜的讲述,洛映白觉得这件事的确是很古怪,毕竟关系到夏家内部隐私,他也不好插手,决定等夏羡宁过来吃饭的时候跟他商量一下。
夏羡宁是在晚上六点多的时候回来的,他上楼后敲了敲洛映白卧室的门,进去道:“师母让我叫你,晚饭快好了。”
洛映白正坐在桌前看书,一扭头看见他,惊讶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吓我一跳。”
“就刚才。”夏羡宁简短道,他从背后搂住洛映白,探身看了一眼他桌子上的书:“在看什么……安徒生童话?”
“‘太阳不分善恶,什么东西都照的……这坏人心里一片漆黑,但是太阳光曾射进他的心里,小鸟的歌声也曾透进去’。”
洛映白合上书,微笑着说:“童话当中除了童稚性以外,还有一些苦涩的幽默,多读几遍可以学到不少东西。”
夏羡宁微微一哂:“所以囚犯才敢于去瞪视阳光啊。”
洛映白失笑道:“喔,算你说的也有道理……跟广澜联系了没有?”
夏羡宁道:“你不说我都要忘了,他在我开会的时候打了一个电话过来,我还没给他回过去,他找你了?什么事?”
洛映白一边洗手准备吃饭,一边把乔广澜说的事简单给夏羡宁讲了一下,说道:“朱琳雅不可能无缘无故要请人去诅咒一个死人。你还记不记得?咱们小时候她有一次去你们家闹过。夏三叔还放狠话,说破烂扔了绝对不会再捡,结果隔了这么多年她居然带着孩子回来了,这件事本身就很出人意料,还是应该调查清楚一点比较稳妥。”
夏羡宁道:“这人确实心术不正,那张照片你见过没有?”
朱琳雅要诅咒人的照片已经被乔广澜翻拍之后发送到了洛映白的手机上,他拿给夏羡宁看了看,上面的女孩大概二十来岁的年纪,跟夏洛两人差不多大,长得很漂亮,即使是一张被偷拍的普通照片,也无损于她美丽的容貌。
可是经过仔细辨认之后,他们都觉得这个人极其陌生,从来没有见过。
夏羡宁道:“我不知道她是谁,不过也可能是三叔那边新认识的……什么人吧,我这一段时间太忙,总共也没跟他们见过几次面。明天是他五十岁整寿,去看看就知道了。”
洛映白道:“啊,对了,还有这件事,你不说我都要忘了。你单位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结界裂缝如果要一一寻找修补的话,需要花费很多精力啊。”
夏羡宁道:“地府上次理亏,这回很好说话,老师跟他们谈好了,修补结界裂缝的事情完全由他们处理。我们今天开会是因为发现阳间竟然有一些术士,利用这些裂缝跟鬼差们做黑市交易,买卖地府法器,需要严查。”
就是因为这件麻烦事,夏羡宁他们才足足开了一整天的会商讨方案,现在基本的调查规划已经定了下来,第二天正好调休,夏洛两人就一起去参加了夏三叔的生日宴会。
因为是五十岁的整寿,夏长为的生日宴会规模很大,举办在他郊外的别墅里。
别墅里面的宴会厅按照西式风格布置,四面是松软的沙发,中间一张长桌上铺着桌布,上面各色醇酒美食自取,房间的一角还有一支正在进行演奏的高级乐队。
这时候正是金秋时节,中午的天气温度适中,别墅外的草坪没有刻意进行修饰,零星野花点缀其间,反倒更见野趣。夏长为又吩咐人在外面摆了圆桌和椅子,也有不少宾客坐在那里赏景谈笑。
夏老爷子一向对这个儿子不满,父子之间经常争执,他没有参加这个宴会。此外,江语佳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洛钊也拒绝了夏长为的邀请,只派了洛映白代表他们夫妻前来。
洛映白在身份曝光之前基本上从来不会在这种场合露面,有不少人还不太认识他。眼见一个相貌秀美的年轻人由夏羡宁亲自陪着进来,都有些好奇,跟着就看见这场宴会的主人夏长为一脸惊喜,竟然撇下正在跟别人说话的妻子,三步并作两步迎到了门口:
“羡宁、映白,你们两个来了!”
他这样一叫名字,大多数在场的人都意识到了洛映白的身份,一个客人小声说道:“原来这位就是洛家那个孩子,我还记着上次的新闻,这小伙子长得也太秀气了。”
他们见到洛映白时,总忍不住说他长得秀气,其实除了洛映白本身的长相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在于洛钊平时给人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威猛,总让人忍不住怀疑他跟洛映白不是一家的。
另一名客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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