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雪青并非像传闻中一样在临渊长大,当年的先帝绝不容许怀着孕的临渊公主带走她腹中的孩子。所以公主是在生下贺雪青后回到临渊的。那时候两国激战伤亡惨烈,先帝多方思虑,没有把他养在宫中,甚至连名字都没有取,只当没有这个人。贺雪青被托付给国师,就在国师府长大,才遇到了文煊。
大概是当年国师早已看出文煊与阿烈萌发出了不该有的感情,而文煊身为将来的帝子之母,他心中之人只能是当时的太子。
所以为了灭绝一切不安分的萌芽,国师要斩草除根。他当然不可能把贵为皇子的阿烈除去,却可以把他永久地送走。明为刺客的临渊死士的确存在过,目的却是把临渊公主的爱子接回国。
如此两个人算是前嫌尽释了,当夜贺雪青就尝到了娇慵可口的文煊,一时乐不思蜀。
这一夜文煊沐浴后就只穿了上衣出来,没擦干头发就往床上躺,贺雪青赶紧把他抱起来抢救头发,还是打湿了襟前的一大片布料。细软的料子一吸水就薄透不堪,更何况文煊的衣领敞得很开,线条优美的瓷白锁骨袒露着,贺雪青一低头就能看见衣领里若隐若现的两粒茱萸,擦头发擦得神不守舍。
“哎,你又揪到头发了!”文煊责怪地拍了下贺雪青的手,爬到他身上作势报复。贺雪青这才发觉文煊下半身什么都没穿,一下子被撩拨得心猿意马,两个人就双双滚到床上,不一会儿玩闹的动作便变了味道。
文煊跨坐到了贺雪青身上,没有布料阻隔的下体紧贴着炽热的腰腹,衣摆下长腿伸出来支在身侧,薄薄一层雪白的皮肉勾勒出脚踝骨骼精巧的线条,莹白的脚趾泛着粉色,光洁如玉的样子简直在诱惑贺雪青去舔吻膜拜。
空气渐渐粘滞起来,每一分都带着qíng_sè暧昧的气息。贺雪青不受控制地捉住他一只脚踝抚摩,手心的薄茧把嫩白的皮肉磨得发红。
文煊用下身轻轻撞着贺雪青,眼睛里带着引诱和笑意,好似在请君入瓮,他甚至牵着贺雪青的手放在自己的臀部,低声在男人耳边说:“我都洗干净了,也扩张好了……”
发红滚烫的耳朵出卖了文煊内心的羞耻,他感到屁股被一根火热的硬物抵住了,愈发变本加厉地用大腿内侧的嫩肉往贺雪青身上贴,用哀求似的语气说:“阿烈,给我吧,我想了……”
贺雪青看了这幅勾魂的小模样恨不得利时就掰开文煊的两瓣屁股操进xiǎo_xué里,把那里操得肉花飞溅才算完,然而他对文煊扩张好了的说辞还有些不放心。
每次操文煊的小嫩穴之前贺雪青都要亲手验验它是不是真松软饥饿得张开了小嘴,这次也不例外。他拍了下文煊的屁股,被调教得熟烂的身体马上微微向后抬起臀部任人检阅。贺雪青把两根手指塞进文煊的后穴,那里果然已经湿乎乎的张着开口,指尖一碰到穴口就被饥不择食地吸住吞吃掉。
“啊……”文煊被手指操得呻吟出来,贺雪青就把三根手指都塞进xiǎo_xué里奸到甬道深处。
“被手指插都能爽,我看也不用吃哥哥的大jī_bā了。”贺雪青说着,手上的动作却缓慢下来,一下一下戳刺着就是不碰痒处。
文煊难耐地扭着身子,急得眼角都泛出艳色:“不是的,不行……”
“不行什么?”贺雪青故意问,把沾满淫液的手抽出来抹在文煊身上。“想要就自己坐进去。”
文煊被贺雪青的话刺激得双腿夹紧,后穴也一缩,空虚酸痒的感觉就愈发强烈。他扭头看了一下贴在自己臀缝儿间竖着这大ròu_bàng,又有些为难。
这么大的jī_bā是怎么放进自己的身体里的?文煊只记得每次男人插入的时候都是牢牢的按着自己,防止自己疼痛挣脱,xiǎo_xué尽根吃下ròu_bàng后更是胀痛难忍,好一会儿都不敢动弹。
文煊的后穴早都被男人操得烂熟yín_dàng,稍微捅一捅就会兴奋得收缩流水,此刻他犹豫之间,屁股下又湿了一片,贺雪青精瘦的腰间全是yín_shuǐ,淫糜的场景让文煊羞愧不堪。进退两难之下,文煊鼓起勇气抬起屁股去含那根粗壮的大jī_bā。
文煊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手扒开丰润的臀瓣,露出红艳后穴对准了大jī_bā坐下去。鹅卵大的头部是最难插进去的,文煊很快就想知难而退,然而吃jī_bā一旦开始了就不容反悔,贺雪青抓着文煊腰往下按,把人按得双腿打颤还硬撑着不敢往下坐。
“哥哥,不行的呀……”文煊的双腿终于没了力气抵抗,抽了骨头似的跪了下来,只剩双手还撑在贺雪青身上。布满红筋的yáng_jù在雪白的臀缝儿里消失了大半,文煊感觉自己好像被男人的大jī_bā穿成了串,或者被木桩挑起来的青蛙。“不要了,吃不下了……”
“自己说要吃哥哥的jī_bā,吃不下也得受着!”贺雪青抓着文煊的腰奋力一挺,性器尽根插入后穴,文煊被插得仰头尖叫一声,被这一下操得浑身颤抖。
他坐在贺雪青的身上,xiǎo_xué里含着大jī_bā顶到了最深。贺雪青还拍打着他的屁股催促命令:“怎么吃的jī_bā?”
屁股被拍打得红肿,留下了好几道指印。文煊只好抬起屁股去套弄男人的jī_bā,狰狞的ròu_bàng在白腻的肉臀里进进出出,倒刺拖出一点熟红的媚肉再拖回去。
“见了男人就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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