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或抹不下脸,立刻爬起来冲了上去!
两名刚成年的大男孩扭打到一起。
无或不舍得动展放的脸,便跳了起来,两条长腿紧紧锁住展放的腰肢,两只手去掐展放的脖子,嘴巴也不闲着,去咬对方耳朵。
这打法太无赖,展放一时还真不能拿他怎么着,两人扭着蹭着,展放的腿不小心拌到椅子,两人重重摔到了床上。
无或被展放压在硬板床上,发出一声惨叫,松开了展放,疼得泪眼婆娑,抽着气道:“你,你真够狠的……”
展放双手撑起上半身,在无或的上方俯视着五官皱成一团的对方,微微有些出神。
他抬起身体要起来,突然被无或抓住手,“喂,你消气了没有?没有就再来几下吧。”
说着,他拿着展放的手去打自己的头。
“你想让我消气?”
无或怔住,展放的眼神让他突然觉得很有压力,他下意识点点头。
“我不会打你,我想跟你玩一个游戏,你愿意吗?”
“游戏?什么游戏?”
无或疑惑,起了几分好奇的心思。
展放笑而不语。
无或想了想,“玩了这个游戏,之前的事就能一笔勾销?我们还能跟以前那么要好?”
展放意味深长地扯开唇角,“会比以前要好。”
“好!”无或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这个游戏的名字叫,服从游戏。”
服从游戏?
为什么感觉好羞耻……
·
楼下人都散了,吴蕴才发现无或不见了,她上楼走到一半,被行色匆匆的无或撞到楼梯扶手上。
“等等!你上哪儿去?!”
吴蕴没喊住无或,对方只顾埋头往前冲,红彤彤的耳尖从她面前一闪而过。
吵架了?
吴蕴看了眼楼上,立时杀气腾腾地上去。
吴蕴闯进去的时候,展放正拿着一条内裤往橱柜里放。
他不悦地蹙眉,神色冷然。
“阿放,你是不是与阿或吵架了?”
吴蕴没有直说是展放欺负无或,但是她心里是这么认为的。
“出去。”
吴蕴黑下脸,“阿或因为你一直流落在外,你不要忘记你这十几年享受的生活本来该是阿或的,你应该有点自知之明,这是你欠他的。”
“我欠他的,那么,”展放的声音炸开,“谁又欠我的?!”
他这是第一次对着吴蕴露出这种凶狠的模样,吴蕴被震得呆愣住,紧接着她嘲讽一笑,“你还来质问我?我展家供你吃穿近二十年,这些年你的花销数都数不过来,什么都给你最好的,到现在,轮到你来质问我?你有这个资格吗?!”
“你最该去问的该是你那黑心肝的爹妈!究竟是什么样的心肠,竟然能拐走别人的孩子,把自己的孩子换过来享受别人的人生?!这种人就该进扒皮地狱!你这个儿子也应该回到你本来的位置,做一辈子的贱人!”
“你!”
展放赤红的眼珠,凶神恶煞般死死盯着吴蕴。
“咔!”
“嘭!”
展放直接拎着吴蕴的领子将人扔出房外。
“啊——!展放你这个小畜生!你居然敢推我!”
“你现在、立刻给我滚蛋!”
“你听见没有!”
展放不理门外吴蕴尖刻的叫嚣,他坐到书桌前,过了会儿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刚才从无或身上获得的那点悸动和涟漪被败坏得丁点不剩。
“阿尔法,我要你全程监控吴蕴的行踪。她去见了谁、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只要能够搜集到信息,全部都要记录清楚。”
“是,主人。”
阿尔法眨了眨眼,独臂慢慢抬起,轻轻放在了主人的头顶。
展放顺势抵在机器人的身上。
门外林叔和佣人在劝说吴蕴,而吴蕴却不依不饶,她打给展择仁,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她被气得更加跳脚。
与外面的噪杂相对比,房间中的静谧格外凝滞。
打破静谧的是一条微信:我到家了。
来自无或。
虽然澄清了身世,但是他不愿来展家住,仍然与吴怀安住在一起。
手机在展放的手指中滑动两下,他突然低低哼笑一声。
灵活的手指敲打手机屏幕,他的回复是:任务二——拍一张只穿着内裤的照片,露脸。
过了会儿,对方听话地传来一张照片。
视觉焦点在内裤上,向上便是薄薄的腹肌和胸肌,再往上是无或露出来的半张脸。
【好刺激!】
【我汗毛都竖起来了!】
无或接连发来两条讯息,展放看完之后没有回过去,他重新调出那张照片。
贴身的、私密性的衣物,如今被穿在另一人身上,同一块布料或许还带着他的体温……只消这么一想,就令人愉悦又激动。
这个游戏果然适合他们两人。
展放笑了笑。
第二天,展放跟展择仁提出要搬出去住。
展择仁知道昨天吴蕴闹得很难看,展放对于股份转移手续又相当配合,展择仁乐得扮演一位慈父。
“这事你不用管她,在我这里,你仍然是我的儿子,这个家,是展家,我姓展,你也姓展。”
就差直接说这个家只有吴蕴一个外人了,夫妻做到这个份上,又有多少意思呢。
展放觉得乏味,他解释道:“我早就有这个想法了,一直没提过而已。”
“爸爸希望你这个想法仅是你想,而不是被人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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