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我不省人事,就没听清书同的唠叨,他彻底站了我这边,还懂我的心思,我从今以后便有了可依靠的心腹,虽蠢笨点,凑合用着顺心。
仆从不聪慧才是好的,忠诚便足矣。
不知过了多久,我头痛欲裂的醒来,嘴中还口干舌燥,睁眼后看见是在自己屋里,也没觉奇怪,书同可有劲儿背人了。
屋里暂且没服侍的人,我生无可恋的躺在榻上,望着素色的帷帐发呆,发呆了有一刻钟,我去木匣子里拿出温行知的帕子搭在脸上睡觉。
不久后,听见“吱呀”一声,有人从屋外进来了,那人声音动听宛如黄鹂鸟,“哟,爷醒了?脸上搭的是谁家的帕子?”
谁家可不明里暗里的在说是哪家姑娘么?我扯下帕子偏头看向秋月,她那张如花似玉的脸挂着笑意,我不冷不热道:“搭的是婆子嬷嬷家的,也不关你的事。”
秋月一凝,她抬起袖子掩嘴笑道:“爷一觉醒来,说话跟换了个人似的,可是梦见什么惹气的梦了?”
我翻身面对雪白的墙壁,不想理人,连动也懒得动。我听见秋月似乎在倒茶,不多时,她就坐在榻边晃我肩膀,唤我喝茶漱漱口。
我没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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