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彬朦胧着一双眼,瞧着眼前女人白花花的胸`脯,醉醺醺地趴在桌上,不住地往嘴里灌新酿的桂花露,一边喝,一边嘿嘿地笑。
对面的玉梅纤手停了弦,往谢予彬汗湿的额头一探:“爷这是身体欠安?”
“没……没……”谢予彬发现壶中滴酒不剩,只不满地把酒壶一扔,道,“拿酒来!还有你,曲儿呢?别停!我要听……”
玉梅料他有心事,便腻着声音哄他道:“瞧您身子都直不起来了,不如奴家伺候您上床歇息?”
谢予彬打了个酒嗝,任玉梅把自己扶上床。玉梅正在理松动的发髻,却冷不丁一下被谢予彬扯住手腕,拉到了床上。
身上的衣服被身上的人猴急地剥下,玉梅娇嗔一笑,身子一躲道:“公子急什么?待奴家把簪子别好再伺候您也不迟~”
“迟了!爷说迟——嗝!就迟了——”
谢予彬嘟囔一声,手指抚着那滑腻如脂的肌肤,孩子气地把头埋到玉梅胸口。玉梅被他的发丝搔得格格直笑,两人衣衫不整地倒在床上,谢予彬开始还亲那圆润肩头亲得来劲,后来却是蔫巴了一般,直接歪倒在一旁,嚷嚷着头疼。
玉梅好气又好笑,整理衣襟道:“您的酒量奴还不清楚,这次真是喝多了。”她递给谢予彬一杯茶,柔声道:“爷有什么烦心事,不妨跟奴说说。说出来,心里还能痛快些,别憋在心里折腾自己啦!”
谢予彬双眼呆滞,盯着床帐上的玉钩:“烦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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