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徐远的吐息并不平稳。“徐远,你这种样子还想着给别人颁奖?呵……你闻不到自己身上的骚味吗?待会在台上流奶流得衣服都湿透了被人看见怎么办?还是说你就是这么打算的,喜欢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你身上……就这么喜欢被视奸吗?果真天性骚浪。”
眨几下眼,徐远眼底带着显而易见地慌乱,发生这种事已经够惨的了,王良还这样污蔑他……但是王良的一番话还是勾起了他的恐慌。轻蹙着眉心,鼻翼稍动,徐远深吸好几口气,好像真能闻到男人说的所谓的骚味,身上似乎真的萦绕着一股不甚明显的乳香……咬着唇,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反驳王良的调侃再说,徐远嘴硬回道:“我没有,这是突发意外……倒是你,不分场合地发情……管理得了这么多员工的人没理由管不好自己的下半身吧。”闻言,王良被逗笑了,反过头来极不要脸地用那根被徐远嫌弃的发情ròu_bàng顶在他的大腿根内侧,隔着好几层布料戳蹭他:“我的问题好解决,待会你跪着用嘴安抚安抚它就好,不过徐远,你这里,”rǔ_tóu被男人虏获夹在在食指与中指之间,恶意地搓弄,徐远及时地牢牢捂住了嘴这才勉强防止自己吟叫出声。
王良满意的看到经过揉搓挤压,异常肿大的乳粒中心处肉眼难见的小孔开始流出淅淅沥沥,带着馥郁甜香的白色乳汁,“硬得有些反常啊,你确定这样放任不管没问题吗?”“不用你管……呃!”骤然加强了按压的力度,一小股奶水当着他们的面pēn_shè而出,弄脏了对面王良的西装外套,没什么比这场面更能令徐远萌生把自己填埋到地底永不见人的想法。
听到带着极度耻意的小声痛吟,王良更乐了,徐远又来劲地开始挣扎,王良自然不可能放过他,手绕到身后往下猛揪他的头发,迫使他艰难的仰起成熟俊朗的英气面容,吃痛地锁紧眉宇:“行了,别再玩你那套欲迎还拒的小把戏了,我还不懂你么,徐远,我实在是帮了你太多了,你说,什么时候你才会懂得感恩,我可从来没听你道过一声谢呢。”
在徐远看来,不但不会对他感恩戴德,之前的一切都是成年人之间你情我愿的交易,说谢谢?别开玩笑了。现在看到王良自视甚高的得意嘴脸简直想朝他吐口水!没给徐远半点时间好实行这个生成酝酿没几秒的唾人计划,话音刚落,王良拉高他的双手连带着人一并紧紧地压制在墙上,省得徐远到时来劲又动来动去扫了他的兴。
自顾自埋低头,张口就把散发着些微乳醇香乳味,顶端沁着一滴小奶珠的红果含进嘴里,舌尖急急地扫动了几下,喉结滑动两次,随后用力一吸,不同于另一边胸乳随手一挤就渍出奶水,这边没能尝到什么,只咂到淡淡的腥甜味儿,反而令徐远抖得很厉害。
安抚的亲一亲徐远不知何时被汗浸湿的脖颈,锁骨,王良含含糊糊的提醒他:“这边好像有些堵塞,正常力道吸不出来……我得替你揉一揉,可能会有些不舒服,你忍着点。”“不……”堵住的话硬来是不行的吧?再说他也不要在这种地方被,被开乳……眼睛红得像只受惊的兔子,徐远急喘着,带着鼻音,沙沙哑哑地很是委屈,抱着渺小的希望妄想说服王良:“你带我去医院吧,王董,啊。这个得医生才知道怎么弄的,呜,你搞得我好痛,放我去医院……啊……”
王良觉得好笑,徐远这人看起来高高大大充满阳刚气息,却是个经不住一点痛,娇生惯养被宠惯的主,一被弄疼就哼哼唧唧不顾颜面的求饶,哪有点男人的样子:“别矫情了,这点小事用不着看医生。”说着,王良充当起医生,身体力行,一心想为病人解决他身上白白多出的香甜乳汁。
又舔又吸,还时不时狠抓几把乳肉。这个过程对徐远而言是无比苦痛的,他不能在公共场所喊出声,所有的痛呼都得强吞进肚子里,胸口又涨又痛,电流一般蔓延到四肢百骸。肿大敏感,憋成深红色的奶头即使只是被王良湿热的口腔包含着都让他毛孔直立,发烧似的冒出一身虚汗,不知是心理还是生理在作祟,他感到一会热一会冷,整个身体仿佛浸泡在冰火两重世界里不断地切换。
其实不到十分钟,王良就把头次泌乳难免堵塞的细小乳孔吸通吃空,到底是第一次,没能让他吸上几口,存量便捉襟见肘了。发酸紧绷的乳肉相较于还没被碰过的,变软了不少,乳晕变小,奶头的颜色也不再是流血似的深红色,说明王良的“治疗”还是颇有成效的,无意间成为头一位品尝到徐远乳汁的男人,王良在心满意足的在吮干净内里的乳汁后不忘细细亲舔了一圈奶头周围的胸肉,直到再尝不到半分甜味方才罢休。
松了手抬首望去,只见徐远抿紧着嘴唇,因为被王良掐着腰而不得不挺起的胸膛细微起伏着,短短一段,从未有过的被男人埋在胸上吃奶的屈辱时间,在徐远来看仿佛过了半个多世纪之久,此时的他黑瞳涣散无法聚焦,几缕刘海落魄的沾贴在汗湿发白的脸庞上,浅淡无色的下唇隐隐带着点刺目的殷红,王良捏着他的下巴查看了一番,发现徐远为了忍住声音把自个的内唇粘膜咬破了皮,伤口不大血流得不算多,即便这样,依然让他动了恻隐之心,麽指爱怜地摩挲男人有些干燥的嘴唇,王良望着他,并不掩藏神色中对他的怜惜。
“……”
回神的徐远略带嫌弃撇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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