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最喜欢吃的蛋糕的咖啡店,沐盛停车进去想给白谨带些蛋糕。正在挑选的时候,突然听见了很像是白谨的声音,整个人就是一愣,往那一桌看去。
那个很像是白谨的声音的发出者坐的背对他,沙发挡着看不出什么。但他对面坐的那人虽是男性但长得可以说是极其精致了,可说话却自带一种很的感觉。而且不知为什么,沐盛总觉得他和谢寻的眉眼有些相似。
“是不是你下的手?”
沐盛看不见那个声音像白谨的人的反应,但他只看见那个面容精致的男子一下站了起来,声音满是怒气,“白谨你是不是太过分了点!谢寻是我爱人,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你怎么敢对他下手!”
这句话对沐盛来说就真的是个□□了。
“他太烦了,他们都太烦了。”
沐盛听到白谨这么说,语气是他从未听闻过的冷漠。
“你病没好吧,这么不可理喻!”那男子怒极反笑,不经意地对上他的视线,这会倒是真的笑了。
“来吧,好好看看你的爱人,他可是差点把你的三个好兄弟全给杀了。”
男子直接上前来把他拉到自己的座位上,几乎是贴在他耳边说道。说完,大笑着走了出去。
“白谨…”沐盛动了动唇,叫了一声对面人的名字,像是突然失了声,什么都说不出口。
“他说的都是真的。”白谨却是笑了,“沐盛,我爱你啊。”
沐盛呆在原地,惊愕地看着白谨。
“那些温暖包容的幸福不是错觉,这里的空白只有你能填满。”白谨把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我爱你啊,你不需要他们,我比他们都好,我们两个人就够了啊。”
窗外夕阳西下,阳光还带着残存的温度,斜斜地照在两人身上,沐盛却觉得自己周身都失了温度。
“全世界都不明白,”白谨对他伸出手,“我只要你明白。”
光洒在白谨身上,嘴角微勾的浅笑,沐盛不知怎么竟看出了这个年龄不具有的纯真意味。阳光透过他的手,称得那手更似上等的玉,完美无暇。
沐盛闭上了眼。
他想起幼年和谢寻打架后又一起挨打,想起初中总是挂着温和笑容,看着他和谢寻一脸无奈的周逸,想起公司成立那天四人一起彻夜狂欢。
“不是的,白谨。你这根本就不是爱。”
“我更不明白。”
☆、十一
沐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
只是回去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似乎都处于一种昏昏沉沉的状态,像是服用了什么药物。
当他真正醒过来的时候,他看见谢寻,周逸,梁涛都坐在他的床边,都是消瘦了许多,满眼担心地看着他。
他们说他出车祸了,在医院躺了很久,因为后遗症脑袋才会昏昏沉沉,也根本没有什么白谨。
沐盛是真的有些懵了,他只知道,记忆中那双无辜的下垂眼绝对不可能只是他的一场梦。
可他竟找不到什么证据。他的手机据他的好友说,已经丢在了车祸现场;他的房间,找不到一点另一个人住过的痕迹;而他的对门邻居也成了谢寻。
“你傻掉了吗?这地方一直是我住的啊。”
看着对门一切符合谢寻审美的家具摆设,对上好友们肯定的眼神,沐盛找不到任何语句去反驳。
但这怎么可能呢?那一切怎么可能只是虚幻?
沐盛不信。尤其是后来他楼下的阿姨听说他病后上来看望他,临走时无意问了句,原先住他对门的他的恋人去哪了。
当时沐盛呆住了,那阿姨以为他不愿意说,便没再说什么,直接离开了。沐盛本想休息好后再去问那阿姨,可身体却一直处在一种虚弱的状态。而除了这客观因素外,主观上,他又相信他的好友们这样做一定有他们的道理。
等他身体好了以后,他们的第一次聚会庆祝约在了他们经常去的那个,也是他记忆中第一次见到白谨的那个酒吧。
依旧有钢琴声响起,熟悉的旋律,但演奏者却已不是白谨。
沐盛喝着酒,想压下心中那份惊慌。他的好友们都在为他的康复而高兴,但他却怎么都挤不出一个好看的笑容。
不知什么时候,钢琴声停了,沐盛转头去看,却见那人一身白衣,径自向他们走过来。
准确来说,是向谢寻。
“钢琴好听吧,介绍一下,这是我爱人。”
谢寻揽住那男子,他也顺从地接受这份亲近,对他们笑了笑,“你们好,我是谢寒。”
谢寒长相精致,一双眼睛像藏着星星,湿漉漉地闪着光芒,确实是谢寻的菜。沐盛草草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当回应,继续喝自己的闷酒。
“我记得谢寻你哥不也是这个名字吗…”周逸有些疑惑地开口。
“不是同名,我就是他哥,法律上的亲兄弟。”谢寒开口回他,谢寻在旁边笑着补了句,“我之前的恋人,全是按他的模型。”
“哇——谢寻厉害啊你。”
“我还是这家酒吧的老板,以后你们来喝酒报我的名号都免单啊,毕竟这么多年一直帮我照看着谢寻。”
“应该的应该的……”
那边聊天热火朝天,这边沐盛一个人喝着闷酒,等到他意识到什么时,这竟然只剩下了他和谢寒。
“你不是谢寻的爱人吗?”
“我学过催眠,语言加点暗示,他们又对我完全没防备,独处很容易。”谢寒却只是笑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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