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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其正好脾气地笑了笑,他伸出手拍了拍凌寒柏的肩:“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大概有什么事想找你吧。这副样子真是怪可怜的。”
凌寒柏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他向方其正请求道:“总督大人,他这个样子也不适合继续待在这里,请您允许我把他带回家里好好管教。今天的事情,十分抱歉,我保证下次不会再这样了。”
“哈哈,好好管教吗?你已经把他管教得不错了。展鸿宇是个不错的玩具,你可不要一下就把他玩死了。慢慢来吧。”
方其正的话中有话,他回过头看了眼总督府大厅的二楼平台,平台之上,那具黑色的人形被四肢大开的固定拉肢刑架上,如同一座沉默的雕塑。
他知道对方是能听到宴会中那热闹声响的,这样的热闹意味着平权军在特星革命的失败。
在外面等候室里享用着美食的没想到凌寒柏这么快就带着展鸿宇出来了。
不过当他看到展鸿宇浑身上下湿淋淋的样子之后,心中顿时一沉。
凌寒柏面色冷峻地把人交给了,吩咐道:“先把他的口塞打开。”
一阵急促的喘息之后,展鸿宇终于再次获得了言语的机会,他来不及抱怨更多,只能虚弱地说道:“我想小解。”
凌寒柏斜睨了展鸿宇一眼,掏出对方尿道堵的遥控器扔给了。
“带他去!”
凌寒柏眼睁睁地和忙不迭地搀走了展鸿宇,这才满心懊恼地坐了下来。
他喝了点酒,情绪也变得不太好。这样的情绪混杂了他对展鸿宇还存有的一丝旧情,也混杂了他对展鸿宇的报复心理。
今晚之后,当初那个在晚宴上大出风头的程振上将的伴侣展鸿宇,想必不复存在了。
小心地帮助展鸿宇小解之后,又为他戴上了贞操管理设备,液态的尿道堵再次封闭住了所有的出口。
展鸿宇身心疲惫地被带回了凌寒柏的面前,他低着头,脸上和身上的酒水已经被擦过了,而他的身上依旧散发着一股酒气。
“将军阁下,您还要带展先生继续参加晚宴吗?”小心地问道。
凌寒柏抬头看了眼身体总算放松下来的展鸿宇,对方微微低着头,那双眼里依旧是毫无感情的银灰色。
“总督的晚宴被他搞成这样,我还有脸带他继续参加吗?!给我带回去!”凌寒柏恼怒地站了起来,其实他知道自己或许是误会了展鸿宇,甚至是自己的错误才导致展鸿宇当场出丑,但是那又怎么样呢?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已经习惯了将错误对推给别人。上将大人是不会犯错的,这是众所皆知的道理。
“失去颜面的只有我一个人而已,将军阁下。谁又敢对您指指点点。”在试图搀扶着展鸿宇往门外走去时,他忽然轻轻地笑了起来。
走在前面的凌寒柏吃惊地转过身,恰好看到展鸿宇脸上那副带着不屑的自嘲笑容。
他看着展鸿宇挣开了的搀扶,冲自己扬了扬下巴,面部的束具被取下之后,凌寒柏这才注意到对方那张已经变得绯红的脸,是酒的作用。
“凌寒柏,我当初没有选你或许是对的。我从没想到有朝一日,你会变成这么恶心的人。你这样折磨我什么时候才肯到头?把我送去特别监狱吧,我宁可死在那里!”不知道是酒水的作用,还是刚才的事情终于打破了展鸿宇心理的底线,尽管他曾经畏惧被被送去特别监狱当作性奴一般虐待,可如今,他在凌寒柏家的遭遇和在特别监狱也有什么区别呢?隐形的责罚,屈辱的调教,残酷的精神压迫,这并不比特别监狱那些管束劣等o的非人的手段仁慈。
“你说什么?!”凌寒柏失控了,他下意识地看了眼周围总督府的侍卫,他相信他们都目睹了他被自己的o伴侣所反抗的场景。
巨大的愤怒在一瞬间又席卷了上来,凌寒柏的身体居然因为愤怒而轻轻地颤抖了起来。
担心地看着凌寒柏那张变得铁青的脸色,只好赶紧上去再次挟紧了展鸿宇。
“展先生,有什么回去说吧。这里是总督府。您必须给将军阁下留点面子。这也是为您好。”出声劝说道。
展鸿宇笑着摇了摇头,他虽然看不到,却可以猜到凌寒柏那副气到无话可说的模样。
“回去说什么?他给过我任何抗议的机会吗?”展鸿宇苦笑地摇了摇头,他神色逐渐变得失落,就连他的言语也失去了先前的力度,“被自己所爱的人伤害,这大概是人世间最残酷的惩罚了。够了吧,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恨你了。”
展鸿宇的话音刚落,凌寒柏的瞳仁微微一缩,在他心底那愤怒的漩涡之中,一股悲伤旋即涌出。
“是吗?原来你也知道被所爱的人伤害是世上最残酷的惩罚?回去吧,有什么咱们回去再说。”
凌寒柏朝递了个眼神,两位监护者立即默契地掐开了展鸿宇的双颊,将那副被脱下来的口塞强行为对方戴了回去。
无法视物的展鸿宇没有想到他们会突然动手,他反抗了一会儿就放弃了这徒劳无用的挣扎。
黑色的罩衣再次被披上了展鸿宇的身上,这一次,凌寒柏亲自将罩衣的拉链一直拉到了风帽的顶部,将展鸿宇整个人都彻底裹了起来。
一旁总督府的工作人员看到这一幕,不由纷纷摇了摇头,这位气质高贵待人温和的展先生在被凌寒柏将军接手之后,真像变了个人似的,是必须被好好管教了下了。
一路上,展鸿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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