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去一旁休息。
“鸿宇,你就先去休息会儿吧。不过可不要乱跑哦。”
看着展鸿宇被侍从小心翼翼扶住,凌寒柏的目光彻底冷了下来。
方其正举起酒杯和凌寒柏轻轻碰了碰,笑着说道:“看样子,他果然不驯服得很呀。程振当年太宠他了,让他几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吧?”
“放心吧,大人,我会好好教他如何做一个合格的o的。”
“哈哈哈,可不要吓到人家了。你对人家也是够苛刻了,绑住就算了,连嘴也堵上,怎么让展先生享用一下总督府的窖藏美酒呢?以前程振将军每次带展先生来的时候,可总是会愉快地与自己的伴侣对饮啊。”方其正冲凌寒柏使了个眼色,示意对方给展鸿宇灌点酒。
凌寒柏扭头看了眼似乎对此没有任何表示的展鸿宇,他随手拿了餐桌上的一大杯红酒,递给侍从拿住。
然后自己动手解开了展鸿宇脸上的面罩,面罩之下,那根yáng_jù口塞仍牢牢地堵在对方的咽喉中,展鸿宇不断地吞咽着唾液,却无法吐出那根东西。
“鸿宇,你要感谢总督的仁慈。他一直为保护好你们这些o尽心尽力。”
凌寒柏的身上揣着解开口塞束带的钥匙,他小心地打开了那把小锁之后,这才在方其正不怀好意的目光下,抽出了展鸿宇口中那根早已沾满了晶莹唾液的yáng_jù口塞,粗长的口塞甫一被取出,展鸿宇立即发出了一阵闷咳。
但是不等他多喘息几口,凌寒柏已经掐着他的下巴,将酒杯送到了对方的唇边。
头被迫仰起,酸甜的酒水也随之灌水了口中,展鸿宇猝不及防地吞咽着酒水,无法视物的双眼里悄然蒙上了一层恼怒。
“这些年来,辛苦展先生伺候程振上将了。接下来,你可一定也要好好伺候我们的凌寒柏上将哦。”方其正拿起一杯酒递向了凌寒柏,笑道,“来,这一杯算是我敬展先生的。”
凌寒柏接过方其正递过来的酒杯,用手肘撞了下仍在呛咳的展鸿宇:“还不多谢总督大人。能得到总督大人亲自敬酒的人可不多。”
展鸿宇攥了攥被绑在背后的双手,整个特星最让他厌恶的便是这位一手镇压平权,推行强制保护法的方总督了。
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只好压低了声音说道:“多谢总督大人。”
“哈哈哈哈,不必如此客气。寒柏,快把酒给他吧。”
“唔……”酒杯再一次送到了唇边,展鸿宇不情愿地张开了嘴,又喝了一大杯。
旁边的副国务卿见状也起了凑热闹的心,他也拿了满满一杯酒递到凌寒柏面前:“那我也敬展先生一杯好了。”
下午的调教结束之后,展鸿宇被迫穿上了束具,然后被自己带到了总督府,这其间对方并没有方便的机会。按照自己的规定,每天早上,中午,晚饭前,睡前这四个时段是展鸿宇才能获得固定排泄的机会。但是今天,对方中午之后就一直不能排泄,现在还被灌了这么多酒……
一周的生活下来,展鸿宇才好不容易慢慢适应了固定的排泄时段,他知道对方为了减少想要排泄的冲动,除了进餐外,几乎不再敢摄入别的液体。监护者们是这样向自己报告的,而自己也享受着对展鸿宇全方位的控制快感。
但是凌寒柏开始有些担心展鸿宇了。他看着副国务卿那张笑眯眯的脸,不得不伸手接过了对方的酒杯。
展鸿宇刚又被灌完一杯酒,脸上已经浮现出了一丝红晕,他的酒量向来不算很好,这一点凌寒柏倒是知道。
“快谢谢国务卿大人。”凌寒柏说道,不过这一次他的语气里却多了一丝烦躁。
展鸿宇听着凌寒柏的声音,下意识地转过头看向了对方,他以为凌寒柏应该明白自己的窘迫,他已经有将近8个小时没有再排泄了。
可是这样的话,他是不可能在这种情形下说出来的,就算他说出来,他也清楚周围这些虎视眈眈的括他的这位支配人,也没有谁会同情一个精神状态。或许他们会认为自己这样的人就是应该受罪才对吧。
“多谢国务卿大人。”展鸿宇的唇角微弯,露出了一个自嘲的笑容。他居然在感谢这些折磨他们o的罪魁祸首,真是可悲又可笑。
凌寒柏也察觉到了展鸿宇不太对劲的状态,他赶紧把酒灌给了对方,然后急忙用口塞又堵住了对方的嘴。他不希望再有人过来给展鸿宇敬酒了。
“唔……”当着人的面被那样一根东西塞到嘴里,展鸿宇的心中无疑又充满了屈辱感。
他的头被凌寒柏摁住,方便对方为他上锁,这一刻,他真的觉得自己很像一只牲畜。
口塞佩戴好之后,口罩也回到了他的嘴上,他现在不仅无法从下面流出一滴水,就连上面这张嘴也是绝不可能漏出一滴了。
“你先去旁边乖乖待着吧。晚宴结束后,我会过来接你的。”凌寒柏对展鸿宇叮嘱道。
虽然眼里早已是一片空濛,可此时展鸿宇的目光却显得更加空洞麻木了,他顺从地转过身,步履缓慢地被侍从搀到了一边。
展鸿宇被侍从扶到了大厅右侧的沙发上坐下,那里已经有几名o在坐着聊天了。
很快,就有人认出了这个被严密约束着的男性o是展鸿宇。
“咿,这不是程上将的伴侣展先生吗?”一名女性o吃惊地叫了起来。
她身边时一名男性o,对方大概察觉了展鸿宇无法视物的事实,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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