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柏暂停了唇舌上的逗弄,他用手指沾了些自己的唾液,在展鸿宇的充血肿大的guī_tóu上轻轻地打着圈,皮革的触感比人的肌肤要更加粗糙,这让展鸿宇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展鸿宇不想再自取其辱,他倔强地仰着头,口套下的双唇也紧紧地抿了起来。
凌寒柏微微一笑,他摸出展鸿宇尿道堵的遥控器解除了对方精道的封锁,然后又解开了一直约束着对方yīn_náng无法动弹的皮套。
虽然身体其他部位仍被紧紧地绑着,可展鸿宇却感到了一种被解放的轻松,他长长地呻吟了一声,隔音鼻塞将他的呻吟变得细若蚊蝇。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凌寒柏随后却放开了展鸿宇的yīn_jīng,他站起身,再次微笑着打开了人工结,这一次他选择了震动功能。
如果说电击功能更在于惩戒,那么震动功能便是更专注于性欲的撩拨了。
凌寒柏抱起手,看着展鸿宇在自己面前再次扭动起了身体,不过这一次,对方的神色显然舒服多了。
“唔……唔……”展鸿宇难堪地摇动着头部,胯间的yīn_jīng却是不受控制地跟着摇晃了起来,突然他的身体猛然绷紧,腰腹的肌肉也随即停止了抽动。
让凌寒柏觉得刺眼的白浊从展鸿宇的yīn_jīng里射了出来,一股又一股,洒落在了对方汗湿的腹肌上。
凌寒柏的目光里有浮现起了一抹不屑,他脱下了左手的手套,将展鸿宇腹上洒落的浊液抹到了手心,然后冷笑着捂住了对方的鼻上。
呼吸在一瞬间受到阻遏,一股腥臊的气味钻入了鼻腔,展鸿宇下意识地摇起了头,想要甩开对方强行捂在自己口鼻上的那只手。
“你自己的味道,不喜欢吗?”凌寒柏没有打算就这么闷死对方,他笑着拿开了手,看着展鸿宇使劲地翕动起了鼻翼。
他看了看自己指间和掌心残留的白浊,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了舔,饱含了o信息素的jīng_yè,对于来说不啻一种美味。
体液的交换不仅对o起作用,对同样。
当然,展鸿宇无法看到凌寒柏这副疯狂的模样,他竭力想要挣脱开身上的束缚,却无能为力。
凌寒柏很快就把展鸿宇的yīn_jīng锁了回去,他调控着尿道堵再次封锁了对方shè_jīng的可能,接着将那两颗依旧饱满的yīn_náng一并塞回了那个紧绷的套子里。
“展鸿宇,当初我有多么爱你,现在就有多么恨你。你不要指望我会让你过上什么好日子,也别以为你的顺从就能换来我的宽恕。我不会杀你,但是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你。呵,当然,你也别妄想能给我生个孩子。你不配。”
你不配。
冷冷淡淡的三个字,仿佛没有带上任何感情。
一直在不懈挣扎的展鸿宇终于被这三个字彻底地击倒了,他安静地躺了下来,茫然的目中只有一片空濛。
——鸿宇哥哥,以后我们结婚了,我一定要你给我生两个孩子,一个儿子,一个丫头。上街的时候你抱一个,我抱一个,多么让人羡慕。
昔日甜蜜的言语犹在耳畔,然而物是人非。
展鸿宇觉得头开始痛了起来,他不愿再去想以前的事情,可是往事却如浪潮一般回卷,拍打着他的心。
凌寒柏目光冰冷地看着慢慢平静下来的展鸿宇,这个拥有s级精神力的男人似乎并没有受到太大的打击。
“你可以去对监护者或者保护中心的督察官控诉我对你私下用刑。如果你认为有用的话。”
撂下这句话,凌寒柏没有丝毫眷恋地走出了房间,留下展鸿宇继续“享受”他的午休时光。
短暂的午睡结束之后,展鸿宇被从床上的束缚中解放了出来。
看到对方的脸色很差,而这具强壮的身体居然有些虚脱,一个小时的束缚而已,应该不至于让展鸿宇如此脱力。
“怎么了,展先生?”
脆弱的生殖腔被电击的后遗症让展鸿宇有些精神恍惚,他抬头,摇了摇头。
瞥到展鸿宇腹上那一点残留的痕迹,而对方的yīn_jīng尚被锁在贞操笼里。
在这个家里,能打开展鸿宇贞操笼的人除了他们之外,就只有凌寒柏了,作为o的支配人,对方的确有权力在任何时候玩弄对方的身体。
只是展鸿宇现在的状态比起受了玩弄,更像受了折磨。
不过并不想追究这件事,事实上,他们也没有资格对自己的主人的一举一动进行干预。
调教室就在楼上反省室的隔壁,那是一间密室,因为需要和保护室一样做到对o信息素的绝对隔离。
展鸿宇已经没有了上午那样的精神,他嘴里的黏性牙套虽然被取了出来,可他依旧保持着沉默,不主动说一句话。
尽管担心他的状态,但是也只能和同伴一道将对方固定在了调教椅上。
如同娼妇那样被迫大张开双腿,后穴被冰冷的金属器械强行撑开,肠道里被涂抹上一层厚厚的药膏,然后再被缓缓推入一根粗大的按摩棒。
这种处境,其实和在程振家里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归根结底,他们都只是将o视作了性奴和生育工具,当然,在凌寒柏眼里,自己连作为生育工具的资格也没有了。
展鸿宇不知为什么忽然轻轻笑了笑,这让正在设定按摩棒频率的吃了一惊。
抬起那双蓝幽幽的眼看了看展鸿宇,然后对他说道:“展先生,凌将军吩咐了,您需要深喉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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