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湿。
“,扶我起来。我想去卫生间。”展鸿宇被疼痛折磨得嗓音颤抖,他的下唇血迹斑斑,那是他实在无法忍受时自己咬的。
“又开始痛了吗?”赶紧上前扶起了展鸿宇,他摸到对方的背上已经湿了一片。
展鸿宇虚弱地点了点头,他有些尿急,这是怀孕后期的常有反应。
“瞧您的嘴唇,怎么又咬伤了!将军看见了可又要怪我们了!”赶紧扯了毛巾替对方擦了擦唇上的血迹。
“不会的。这是我自己咬的,又不是你咬的。或许我可以说,是他昨晚亲我的时候不小心咬的。到时候,他就不好怪罪谁了。”
展鸿宇笑了一下,其实他都很好奇自己怎么还有力气和说笑。
“从这里,还有这里,对敌人形成包围网。”
凌寒柏在投影地图上标注了两个点,身为军人,服从就是他的天职,面对平权军,他所能做的就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打败他们。
他不希允许何人将展鸿宇从自己身边夺走,而他已经不在乎自己的立场到底是黑是白。
旁边几名军官点了点头,有人还拿出便携电脑做下了记录。
一阵敲门声后,于印从侧门进入了指挥室,他现在帮助凌寒柏承担着镇反指挥部的工作,但是相关人事的最终处理还是得由凌寒柏决定。
凌寒柏转头看了眼这个一直跟随在自己身边的副官,示意他把文件拿过来。
“这是刚搜集的a区中在公开场合对平权党表现出了同情的人,他们大多数都是有些身份和地位的人,现在还不确定其中混有平权分子。”
这样的名单,这些日子以来,镇反指挥部已经罗列出了许多,这都是方其正总督的要求。
“先把他们拘捕起来,挨个审讯。记住,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不要动用不必要的审讯手段。尤其提醒叶响,不要乱来!别再给我弄死未定罪的嫌疑人!”
凌寒柏在名单右下的署名处匆匆签上了自己的大名,这意味着名单上的人,今晚就会被全部逮捕。
然后他又看了一眼名单,拿起笔默不做声地将展娉婷的名字划了去。
于印不动声色地看着凌寒柏的举动,他可以理解这位向来不给任何人通融的长官为什么会这么做,大概因为对方那颗心终究还是血肉铸成的吧。
“放心吧,将军大人,我会督促他们办好的。叶响那边,我也会传达您的意思。”
“如果没什么确凿的证据,教训一通就可以放了。”似乎是注意到屋里的军官们都盯着自己,凌寒柏叹了口气,又道,“内忧外患当前,我们不能在内部给自己凭空树立太多敌人。这正是那些平权党想看到的。”
屋里的军官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实际上,他们认为这场战争也是完全没有必要的,只可惜谁也不敢说出来。
极度压制o的生存权,对于整个社会来说,并没有任何好处,反倒让他们ao之间的相处更加紧张,这些甚至感到曾经爱过他们的o已经没有爱意了。
军事会议一直进行到半夜,凌寒柏才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了楼上的卧房。
展鸿宇早就睡下了,就连今天负责值守的也在沙发上睡着了。
“将军……”听到脚步声,迷迷糊糊地惊醒了过来,他揉了揉眼,赫然看到了凌寒柏那张冷峻的面容。
凌寒柏比出一个噤声的手势,用目光示意离开了房间。
他本想先去洗个澡,可是习惯却让他来到了床边,偷偷地看了看睡得并不安稳的展鸿宇。
这些日子以来,他亲眼目睹展鸿宇是如何饱受怀孕的折磨,可惜不能替对方承受这痛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受苦。
有时候,凌寒柏甚至会想,这算不算老天爷给自己的另一种惩罚?
凌寒柏刚要转身去洗澡,他身后的展鸿宇突然发出了一声颤抖的呻吟,凌寒柏猛地一震,他知道,对方又开始遭罪了。
“鸿宇哥哥,我回来了。”凌寒柏小心翼翼地弯下腰抱住了展鸿宇。
展鸿宇模模糊糊地听到凌寒柏的声音,因为疼痛而焦躁不安的心中这才稍微平缓了一些。
但是随着他的意识逐渐清醒,他挣扎着就想要逃脱凌寒柏的怀抱。
“别乱动好吗?”凌寒柏无可奈何地哄着展鸿宇,他伸出手摸到对方的下腹,轻轻地按揉了起来。
“呃……唔……”展鸿宇闭着眼呻吟不止,他的额头又渗出了汗液,而他也已经习惯了在凌寒柏的面前毫无遮掩地显露出自己的脆弱与无助。
不知替展鸿宇按揉了多久,对方的身体才终于停止了颤抖,凌寒柏温柔地展鸿宇掖好被子之后,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与疼痛对抗消耗掉了展鸿宇不少体力,很快,他又闭上眼昏睡了过去,只留下凌寒柏茫然地站在床边。
他忽然什么也不想做了,就这么和衣在展鸿宇身边躺了下来。
但是过于疲惫的凌寒柏一时半会儿还难以入睡,他半睁着眼,默默地凝视着展鸿宇那张并不安稳的睡颜,对方那饱满的唇瓣被咬得伤痕累累,让他看在眼里,痛在心底。随着孩子的产期将近,凌寒柏的心中也满怀忧虑。
他始终担心展鸿宇会在生产之时会有什么三长两短。
第二天一大早,凌寒柏在晨勃的状态中醒了过来。
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碰过展鸿宇了,而繁忙的工作更是让他连自慰这种事情都没时间做。
虽然处于怀孕期,但是展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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