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能拿满分。”说着,他下意识捏捏施天辰的肩膀,又捏捏小臂:“体脂率再降一点,有信心吗?”
施天辰眉头一挑,用眼角夹到白亭那小子正鬼鬼祟祟朝这边看,于是握住白湛的手往自己小腹上带:“当然有信心!你看我的腹肌还用不用再加强一下?”
白湛不疑有它:“哦,腹肌吗?腹肌好,腹肌最吸粉……”
“啊咳咳咳咳咳咳——!!”白亭忽然爆出惊天动地的一串咳嗽,似乎是呛着了。
白湛赶紧把手缩回来,真是,弟弟还在呢!
他自己当然光明磊落,但是白亭是知道白湛喜欢男人的,搞不好还以为我们在上演什么限制级,自己真是太不谨慎了。
“白亭,你没事吧?喝点水。”等白亭好不容易停下咳嗽,白湛给他倒了杯水,“我和施天辰在讨论剧本的事,你要是觉得无聊就玩会我电脑。”
白亭好不容易停下咳嗽,站起身老大不乐意道:“不是换公司了吗?怎么他的事还归你管?”
“我……我确实换公司了,但是……”
施天辰插进来:“他是和我一起换的公司,而且还是我的专属经纪人。”
“……”白亭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憋出一句:“老哥你受虐狂吧?”说完便不再搭理他们,从包里一样一样拿出自己的日用品,牙刷,毛巾什么的。
施天辰眼尖,便问:“他今天住这?”
“嗯,他有点事,得在我这里凑合一阵子。”
“就一张床,他睡哪?”
“他睡床,我打地铺呗。”白湛不以为意。
施天辰立刻道:“那怎么行?地上很潮的。”
“没事,偶尔几次不要紧。”白湛的眼睛盯在剧本上,正用蓝笔将施天辰的部分圈出。
“要不我出钱,让他去酒店住吧,找个近点的。”
“不用。”蓝色笔圈台词,黄色笔圈动作和神态提示。
施天辰想了想就没再说话。
等白亭从卫生间出来,施天辰也进去了一趟。
又过了大概不到半个小时,还是白亭先发现的,水管漏了!
不知不觉的,水已经从厕所蔓延出来,并且把外屋的地面打了个湿透。
“哎呦,这是怎么搞的?”白湛跳起来忙去找拖把,但是无济于事,地板是很吸水的水泥地,就算表面拖干了,实际也是潮湿的,而漏水源头就在卫生间,一截水管的弯头松了,水就是从那流出来的。
白湛用抹布和胶带将漏水的弯头简易固定了一下,但水再次透湿抹布也是迟早的问题。
“现在给物业打电话也下班了吧。”施天辰袖手在旁边看着,“你今晚不能打地铺了,要么住旅馆,要么……可以暂时去我那住,新搬的房子,离这就二十分钟车程,晚上还能再给我讲讲剧本,顺便温居。”
真是一个三全其美的好法子。
住旅馆不现实,一来这么晚不一定有空房间,二来他对此地不太熟悉,怕露陷。
稍作权衡,白湛接受了第二个提议,白亭老大不乐意,但也没有办法,只得跟着老哥收拾东西。
白湛要带的只有换洗衣服的洗漱用具,很快就可以出发了。
坐上车子,白亭还忍不住和白湛嘀咕:“哥,你怎么还真帮他接剧本了?你不是说他当不了艺人,只是玩票的吗?你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白湛很是尴尬,心想这个白亭肯定是从小生活挺顺的,要不也不会这么缺心眼坐在人家车上还说人家坏话。
他从后视镜里觑着施天辰的表情,还好这位大爷没露出什么不爽,可能是白亭的战斗力太低,不值得一战吧。
要不就是被自己度化了,一夜成佛。
想到这个,白湛脑中立刻呈现出一幅池天宸坐莲图,忍不住被自己的想象逗笑。
白亭惊悚的推他:“哥,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我。”
“咳。”白湛连忙收敛神思,拍拍他的手:“安静点。”
“哦。”接下来白亭果然很安静,只是仍一眼又一眼的偷看白湛,仿佛生怕他再次“发作”。
施天辰按下歌曲播放,一首不知道哪国语言的女声响起,空灵的歌声令白湛想起自己原本的家人。
许珮是没有父母的,他对施天辰说拼命接戏的原因是有一大家子要养,他没有撒谎,他父母在他很小还没有记忆时便车祸身亡,他是亲戚的百家饭长大的,从小到大他欠下无数恩情,只能以这种方式来偿还,努力工作,努力挣钱已经成为深入骨血的习惯,即使他现在经济方面比较窘迫,他也从没想过去把原身的财产拿回来,当然,拿不拿得回先另说,但从主观意图上将,他觉得就按法律一份份分给亲戚们就蛮好,如果是他自己立遗嘱也会这么做。
他最亲的亲人大概就是许寰了,是他的表弟,婶子的儿子,比白亭年龄大一点,他小时候在叔叔婶婶家住的时间最久,和这个表弟关系也最亲,这孩子从小就崇拜他,当他的跟屁虫,后来他出名了,陪伴家人的时间越来越少,但和许寰的关系却一直不曾生分。
想到许寰,他不由叹了口气,自己出意外的事对许寰的打击一定很大,也不知那孩子现在怎样了。
到施天辰的住处时已经挺晚了,这处新置办的房子不如山脚别墅大,但收容两个客人还是绰绰有余,施天辰按照自己的使用习惯进行了改造,一层原本巨大的客厅现在被区分成餐厅和健身厅,专业的健身器械一字排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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