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周叔叔,你今天怎么没去公司?”
说完顿了一下,后知后觉的‘啊’了一声:“顾先生也没去吧?”
“嗯,没去。”周长军笑着说完,注意到她的脸色皱起眉头,“你是不是生病了?脸怎么这么红?”
季舟舟迟钝的眨了眨眼,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她自己手心也热,所以就没摸出任何不对。
“没有生病,顾先生呢?”季舟舟问。
“先生出去了,可能得一会儿才回来,我叫人给你拿个温度计,你量一□□温吧。”周长军说完就叫了个人来。
季舟舟现在浑身懒洋洋的,不想费劲量体温,可看到周长军担忧的表情,还是同意了。等自己走了,他一定会跟顾倦书同仇敌忾,恨死自己了吧,季舟舟颇有些惆怅。
等体温计拿了过来,季舟舟接过道了声谢就回房间了,量过体温后看到显示三十八度,她才意识到自己发烧了。
“舟舟,怎么样啊?”周长军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了进来。
季舟舟顿了一下,随手把体温计放到一边:“量过了,正常的。”
“那就好,”周长军松了口气,仍然不忘叮嘱,“你先休息一下,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记得告诉我。”
“好。”季舟舟毕恭毕敬的坐着,等周长军离开后才懒洋洋的躺下,翻个身再次睡了过去。
另一边顾家大宅的会客厅中,老夫人和顾倦书相对而坐,中间隔着长长的一条桌子,看起来不像祖孙见面,倒像是冰冷的陌生人。
“我不过是想请她来做客,你这么紧张做什么?”老夫人嘲弄一笑,“能毫不留情将奶奶赶出公司的人,也会有怕的东西吗?”
顾倦书慵懒的倚着椅背,垂眸盯着桌子上厚重的纹路,开口声音仍是淡淡的:“我们之间的事,你何必要牵扯到她?”
“她都能撒谎骗我了,我为何不能牵扯到她?”老夫人声音微冷,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顾倦书这么在意那个女人,显然不会是什么劳什子的同性恋,这两个人恐怕是拿她当傻子骗了。
顾倦书毫不在意她的怒气:“都到现在了,奶奶不如好好享享清福,何必抓住小辈的一点错处不放?”
“享清福?”老夫人笑了,“顾家的大权我抓了几十年,就算如今被你压了一头,也不代表日后没有翻盘的机会,你说享清福就享清福,倦书,是不是太看不起我老婆子了?”
顾倦书这才抬眼扫了她一眼:“所以你想怎么做?”
“即便彻底没了权势,治一个小丫头对我来说还是容易的,总要她付出点代价,才能杀鸡儆猴,免得以后人人都拿我当傻子骗。”老夫人低头抿了一口茶水,显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季舟舟。
顾倦书嘲讽的勾起唇角:“奶奶想儆的猴是谁?该不会是我吧?”
“你既没有跟我作对,又没有为了一个女人骗我,我怎么舍得动你。”老夫人冷然看他一眼。
顾倦书眼底闪过一丝厌烦,懒得听她这种敲打人的话,干脆开门见山:“说吧,怎么样才能放过季舟舟?”他能派人跟着季舟舟,但不能跟一辈子,奶奶的耐性有多好,他比任何人都知道。
所以这次来,就是为了彻底解决她这个隐患。
老夫人似乎早就知道他会这么问,唇角扬起一个胜利的微笑:“娶张雅娟,我允许你留着季舟舟。”
说来说去,最终还是回到了她一开始的要求上,顾倦书懒洋洋的伸个懒腰:“如果我不答应呢?”
“除非你能护着她一辈子,或者彻底放弃她,否则总会有妥协的那天,”老夫人两只手优雅的合在一起,“倦书,不要对人动情,否则那便是你的软肋,这个道理你父亲不懂,没想到你也不懂。”
提及父亲,顾倦书的眼神冷了下来:“他唯一不懂的,就是有些事妥协也没用,所以他磋磨死了我妈,最后也无力保护自己爱的人。”
“不妥协,或许换来的就是更无力承担的后果。”老夫人放缓了神色,他为季舟舟做得越多,她便越笃定他只能妥协,而答应只是时间的问题。
会客室里安静了许久,顾倦书再次放松下来,难得有点兴趣的问:“抛开我母亲不说,当初如果不是你逼我父亲再娶,他也不会带着情儿自杀,最后你不仅没能利用他联姻,还害死了他,我很好奇,你午夜梦回的时候后悔吗?”
老夫人指尖一僵,克制一瞬后温和的看向他:“是他自己选择抛下骨肉亲情跟一个女人去死的,要后悔也是他后悔,我不过是想给他找一个更得力的外家,为什么要后悔?”
顾倦书嘲讽一笑,似叹息一般说出:“还真是死性不改啊。”
“但你不会的对吗?倦书,你比他更有出息,能让顾氏更上一层楼,对这一点我毫不怀疑。”老夫人浅笑。
顾倦书扫了她一眼:“您真是大公无私,都到这一步了还在想着顾氏的发展。”
“所以我希望,你也能跟我一样。”老夫人勾起唇角,被夺权又怎么样,顾家本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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