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好儿,反而损失五成的聘礼。按照金殷定亲时议定的合约,聘礼将留在殷家,从此成为殷家产业的一份子。
金胡回来的路上,越想越来火。孙女儿却还要发脾气,不由他恼怒的目光笔直射到金丝面上。
金丝却不敢接,缩一缩脖子,她的小脾气下去一多半儿。嘴儿一撇,皱起鼻子,随时就要哭出来:“难道祖父丢下我不管了,难道祖父甘心银三那个贱人到尧王府……”
“闭嘴!”金胡斥责:“那是你没过门的堂嫂。”
“别乱说,”金财宝同时也生不悦:“金丝,你不如银三也就罢了,也从来不知道敬重她。”
金丝不敢再惹金胡,对着金财宝怒气冲冲:“我不敬重她又怎么了?现在回想,我多么的明智。那是我早就预料到,她眼里没有你,遇到比你好的人,她一准儿就不要你。”
掌柜的们送到大门就散去,现在这房里的,就只有金胡祖孙三个人。这房里侍候的下人,在金胡出现在房外时,已挥手斥退。
在外人面前容忍金丝的金财宝,这就不必给金丝留脸面。他怒声反驳:“这圣旨不是你弄出来的吗!银三说的对,京里怎么会知道丹城有个她。”
“她是殷家的少东家,殷家的生意和咱们家一样,也做的到处都有。京里也有。有人传播她的名声,难道你能约束?”金丝尖声不服。
金财宝在殷家说的口渴,也没功夫好生喝水。回到自己家了,吵架的间隙端一碗茶水正喝着,听到这里,手中茶碗对着金丝就晃几晃,若不是他极为克制,茶碗能飞到金丝面上去。
金丝觉得占住理,一昂头一扭身子,到金胡身边:“祖父您看,堂兄要打我。”
“你再惹我,哪天我真的打你。”金财宝恨铁不成钢:“你小的时候和银三一起学生意,说起话来,你不比她差。殷祖父把殷若当宝时,祖父也一样对你。”
“哼!”金丝不屑。
她不爱扎到男人堆里谈生意,也不喜欢听金财宝夸奖殷若,更不喜欢金财宝的威胁口吻。
“没想到你长大心就散,让你去京里各铺面见识,其实你去相男人!”金财宝怒不可遏。
身为殷若的未婚夫,这个亲事又是拿银子谈下来的,金财宝有充足的理由发怒。
还有金丝的“侧妃”之路,也接近哈口气儿就花银钱。却到此时此刻,不但算鸡飞蛋打,金财宝还赔上未婚妻,他更有冒火的资格。
金财宝暴躁了:“因你一年比一年不如银三,祖父提前让你出门长生意经。京里繁华,大生意多。第一站,祖父打发你去京里。你倒好,去呆了三个月,游了一个夏天,就长一个见识,尧王生得俊。”
金丝见他也真的怒了,只好再次把娇纵收起来,小声嘟囔:“他就是生得俊嘛,再说我还给家里带来一笔稳固的大生意呢,子孙后代吃不完,你怎么不说。”
“没功夫跟你多说废话,你提前去的京城,不然应该和殷若一样,定下亲事,有女婿陪着再出远门。殷若至今没有离开过北市边城和城外草原更远的地方,殷家在京里的生意也只知道有个少东家,从没有见过她。京里怎么可能有人传播银三的名声?”
金财宝一气说完,一口气把手中的茶水喝完,一把,把茶碗拍到小几上。
“哗啦”。
细釉花鸟的茶碗碎了,化成数片裂开来,里面不多的茶汁茶叶流淌在小几上。
金胡祖孙一起唉上一声:“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发现话语碰上,又各自闭嘴。
金胡静静的想心事。
金财宝默默出神。
金丝也寻思一会儿,忽然她道:“杀了她。”
“什么?”金胡和金财宝失声惊问。
金丝振振有词:“祖父您想,那可是圣旨,咱们都是百姓,哪能抗得起?而别看殷家说的好听,他们家可是闻到万里外的银子风,就有所举动的人。这圣旨真的没有动手脚吗?”
金胡和金财宝皱眉,说真心话,殷刀祖孙不相信金胡说话,金胡也同样不相信殷刀祖孙。
做生意的人家,兴许心眼儿是比别人家多几个。比如金丝姑娘能想出这主意,也是一样的心思多。
见他们没有说反对的话,金丝再道:“祖父和堂兄都说我不如银三,如果银三执意进尧王府,咱们家从此以后,世世代代落后于殷家。这一片祖居的发家之地,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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