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以为他又是打的这主意呢。
这时候他心情好,就解释了一句:“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在商言商单纯觉得他能行,出道对他对公司是双赢,一颗冉冉升起的明日新星,闪亮!”
他爸幽幽地说:“是吗?那不如让我带,反正最后效果一样,都是给公司赚钱。”
薛景仁被噎得不轻,别逗了,您老什么时候带过艺人啊,“别了吧,您那么忙,这点小事……”
他爸懒得听他没正形儿,直接打断:“还在商言商,消停会儿吧你!你是二十多岁不是两岁,别每天就知道找别人麻烦,干扰别人,耽误人家挣钱。”
他爸说完直接压了电话,薛景仁看着黑下去的屏幕干瞪眼,转头对着肖兰亭忿忿地:“听我爸的意思他还挺理解你,还让我别耽误你挣钱!嘿我这是耽误你挣钱?我这是给你送钱来了!到底谁和谁有代沟啊这是!”
肖兰亭看他这样挺乐,笑得没心没肺的,“肯定是你的错,你爸是好人。”
这话薛景仁不爱听,薛景仁眯起眼,扣住肖兰亭后颈把人缓缓拉过来,碰到彼此的鼻尖,“哦,我爸是好人,我就是坏人是吧,我耽误你挣钱了……对了,你今儿怎么没和我要赔偿了?”
平时都是先给钱后说事儿,没见他客气过。
肖兰亭乖乖跪在他旁边,用鼻尖蹭蹭他,眼里亮晶晶的:“咱们别说这事儿了吧,你都带我体检了,算起来我还得给你倒贴……我是想把钱给你,但我觉得你可能不太喜欢这样,我刚才还一直在想这事儿。”
薛景仁侧头亲他一下,“嗯,是不喜欢,我喜欢你肉偿,但这不就成了我花钱买你了?你是真不懂假不懂啊肖兰亭,这和掏钱看你跳舞不一样。”
这一刻他的眼神太深邃,肖兰亭不敢和他对视,垂下眼,脸都有点热,“我大概懂,但是也不一定……那个什么,你喜欢什么样儿的?”
薛景仁揉着他的脖子,就看着他不说话。
肖兰亭想了一下,轻声问:“那……勾引你行吗?你好这一口吗?”
这一点也不勾引,倒是挺可爱,薛景仁配合他,也放软了声音说:“你先说说,怎么个勾引?”
“你想怎么被勾引啊?”薛景仁又伸手把他搂住了,肖兰亭偏着视线盯着座椅,但声音有点发腻。
薛景仁亲他耳朵,感受着怀里细细颤栗的身体,“以前勾引过别人没有?”
这题送分!肖兰亭摇摇头。
薛景仁轻笑,愉悦得不行,还有点明知故问的嘚瑟,“那怎么就单单勾引我啊?”
肖兰亭顿了顿,突然探出舌尖快速地略过薛景仁的唇面,羞涩却欢快:“你技术好,还省电。”
“你说什么?”薛景仁怀疑自己听错了,整个表情都猝不及防地僵住,“你什么意思?”
肖兰亭抿唇看他一眼,指着他的手机试探着问:“我能用用你手机上个网么,这样你可能会明白点。”
薛景仁忍着一把掐死他的冲动,把手机递给他。
肖兰亭拿过薛景仁的手机,点开就要指纹解锁,他也不敢出声,轻轻捏起薛景仁右手食指放上去,解锁失败。
薛景仁被弄得没脾气,出了一口长长的浊气,任命地自己换成拇指摁上去,屏幕一亮解了锁。
肖兰亭实在是笨,图标一个个地看过去,找到手机淘宝打开,在搜索栏里打几个字简直要了他命一样,两分钟敲了3个字,还有两个是英文。
薛景仁受不了了,深沉的怒气没能继续装下去,手把手开始教肖兰亭打字,“对,就点那个小地球,再点,再点就又回去了。”
两人头挨着头弄手机,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再见不着一点儿硝烟。
最后肖兰亭给他看的东西也没多大意外,和薛景仁想的差不多,页面上每一个字都少儿不宜,最健康的就是“国际直邮”“代购”“正品”这几个字,肖兰亭也不知道私下里看了多少遍,像是都背了下来,每一句话都有槽点要吐。
薛景仁看他指着五位数的价格说这是仿真标枪中的爱马仕,假老二中的劳斯劳斯,就发不出来火,肖兰亭兴致勃勃地,看着图片的眼神都放光,“我是没见过比这个还厉害的,评论里也都说好,但是也费电,有个土豪追评说两节电池就用了一次,忒不划算了。”
“嗯,所以我最划算,技术好又不费电,是么?”薛景仁顺着他的话轻轻接上说。
肖兰亭抬起头,薛景仁看着他,问得有点无奈:“你就把我当按摩棒?”
肖兰亭不舍地又看了几眼手机屏幕,舔舔唇对上薛景仁的视线,认真地说:“不是,我没有把你当按摩棒,谁勾引按摩棒啊。我很喜欢你,非要说的话,当你是炮友来着。”
“炮友?”薛景仁挑眉,“和自己的侄子当炮友?”
肖兰亭犹豫了一下,“也没谁规定炮友不能是亲戚吧……”
薛景仁沉默一瞬,他爸抱着肖兰亭上楼的画面突然跳出来,搞了半天人家是炮友,他这定位也是炮友,打炮都没能打出家门,
薛景仁嗤笑出声,“脸真大,谁和你是炮友了?是我单方面玩弄你,你爽不爽都不关我事,我爽了就行,懂不懂?”
肖兰亭想了想,竟然真的点了点头,说:“对,是我考虑得不周到,不是炮友,你一炮都没发射过呢,每次引子都烧完了炮也不响,哑炮?”
车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薛景仁扳着他的脖子把人从座椅上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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