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打个招呼。”王府长史薛德俊也表示不解,他说完话,他看了看博野逸,又看向一直玩着笛子的博野望。
“别看我,我不是家长,也不是族长。”博野望摊开双手,表示无奈,然后继续研究他的笛子。
对于这位我行我素、恣意妄为的兖州伯府世子,众人颇多微词,只是碍于景王妃的面,加上这位世子确实也有才能,便不好怎么为难他,只是大家心头的不满,却是忍耐已久。
“小女顽劣,不听劝告,我也是没办法,这不她也进不了宸王府不是?”博野逸恼怒地甩出几句,其实他心中的烦恼,有又能分担呢?几个孩子,除了闷声不响的长女景王妃外,其他几个都不是省心的。
“伯爷,你这是什么话?这要是真的进得了宸王府,那你是如何自处呢?难不成你真的是想左右逢源?”作为王府长史,薛德俊实在听不得兖州伯爵的话。
薛德俊的话引起其他几人的热议,纷纷指责兖州伯爵的立场有问题,最后博野逸实在不胜其烦,狠狠把手中的钢珠往桌上一扣,目露凶相道:“谁敢在质疑我,跟这桌子一样。”
说完,博野逸翻开手掌,两颗刚刚深深地陷进木板里。众人惊骇,顿时禁声,却把目光投向景王。
众幕僚争议了小半天了,景王始终一言不发,这会儿被众人行注目礼,他拔出一把程亮的刀,放在两颗钢珠旁边,然后盯着博野逸道:“岳父莫不是怪本王不给王妃生嫡子的机会?”
这是什么意思?这话跳得太快,众人一时没反应过来。倒是博野望嗤笑了一下,然后淡淡说道:“要说生孩子,景王府内除了陈美人,又有谁能生呢?再说宸王,连女人都近身不得呢,所以生孩子这事,不必最大的问题。”
博野望这话说得也跳脱,只是因为他说的比较详细,等他说完,众人也明白了他的意思,那就是,就太子之位来说,在子嗣方面,景王还是占上风的。
景王府内的谈话是不欢而散,皇宫内的敬妃,却没有这么舒服了。
这日清晨的寿康宫,敬妃是第一个到达寿康宫,要给太后请安,可是当着装低调的敬妃屈膝行礼的时候,太后似乎耳聋了眼瞎了,竟然没有发现眼前的敬妃一般,而敬妃也只能半曲着身子,一动不动地保持着行礼的姿势。
直到皇后等其他妃嫔都到了之后,太后才装作突然发现敬妃一样,让敬妃起身赐座后,才幽幽说道:“昨日为着宸王之事,哀家也受累了,今日哀家这眼睛啊,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揉在里边,让人难受得紧。”
众嫔妃听明白了,太后这是在为昨日之事介怀,不过对于她们大多数来说,这是跟她们还真是没关系,因为宸王不是她们生的,参选的十二位佳丽也不是她们的亲戚。
可是太后的话听在敬妃耳中,她是听出了言外之意,当下她坐在位子上,低眉顺眼的。
看着敬妃虚伪的样子,太后恨不得扇她两巴掌,别以为她不知道,今日针对宸王的一系列动作,无一不是出自敬妃的手笔,别人都以为蒙洪波梁元斌等人挑事,是受博野逸的指示,可谁又想到,都是敬妃在背后运作使然。
“敬妃,景王成亲多年了,那么多的女人,几年了也只能一个小郡主,为了景王府的子嗣,从今日开始,你就专心到协和宫礼佛祈福吧,等到能够为景王求得一儿半女,你变可以出来见景王。”太后端坐正位,威仪赫赫。
“臣妾遵旨。”敬妃对太后的狠厉决定,竟然没有表示反对。
“来人呐,即刻送敬妃去协和宫礼佛祈福。”看见敬妃默然顺从,天后心中怒气更甚,她就知道,这敬妃是一个能屈能伸的角色。
协和宫是皇宫内的寺庙,先前就是因为皇室子嗣艰难,皇帝北冥榛为了方便祈愿,便听从高僧的建议,在宫中建立了这座寺庙。
太后把敬妃送进协和宫,表面上的理由确实冠冕堂皇,其实就是把敬妃打入冷宫了,因为进入寺庙,便不能跟皇帝见面,不见皇帝的面,自然也没有恩宠,而景王生子的日子很难确定,敬妃出寺庙的日子,自然也是无从得知。
先前皇帝在前朝赏罚,紧接着太后在后宫处置敬妃,这样的消息很快传遍皇宫,在前朝当值的官员,以及后宫的妃嫔宫女太监,全部得到了这惊人的消息。
明眼人都知道,这是皇室在削弱景王的势力,而削弱景王势力,自然是为了扶持宸王势力。一时间,许多人的心思开始飘忽起来,惹得宸王旧部嗤之以鼻。
一个胆战心惊的请安,在敬妃被带走而结束。太后叫众嫔妃退下,却唯独留下皇后。
“皇后,哀家知道,这两天你也受累了,只是宸王这病,是不能再拖了,你可有什么想法?”皇后是宸王的生母,太后觉得跟皇后商量,才能得出最想要的答案。
太后惩治敬妃,皇后岂是不知其用意?皇后岂是也是聪慧之人,只是因为太后谋略更甚,因为皇后始终被压一头,今日得知太后对自己母子的厚爱,皇后心中感慨万千。
皇后用帕子擦了擦眼角,才站起身,给太后恭敬真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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