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对于宸王和护国县主的婚事,那也是相当宽容,而皇后可就不是这样了,开始的时候她跟奶娘朱嬷嬷抱怨到:“本宫禁足一个月,没想到这个叶雪衣竟然不知悔改,自己都怀了野种了,还蛊惑浩儿,真是不知羞耻。也不知泽言和浩儿是怎么想,怎的就喜欢她那样的人。”
朱嬷嬷无可奈何,只好偷偷传话给恩公府,让承恩公进宫劝说皇后。承恩公和世子泫泽言也正想进宫提醒皇后,父子俩得到朱嬷嬷的消息,及时递牌子进宫。
承恩公一进入皇后寝宫,草草地给皇后行礼,然后便毫不客气地对皇后说:“郑若兰都得了皇上的宠幸了,难道皇后娘娘还在跟千里之外的云曦斗气?殊不知你是输给了自己,而不是输给了云曦,而今眼看又要输给小辈们。”
“你说什么?皇上宠幸郑若兰?这怎么可能?她不是一心想嫁给浩儿吗?再说了,她已经不是清白之身,皇上怎么愿意宠幸她?”本来皇后还在暗中跟叶雪衣较劲,这会儿听到皇上宠幸了郑如兰,她简直就要跳起来,眼珠子似乎要被她瞪出来。
承恩公既恼怒又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妹妹,曾几何时,自己这个骄傲的妹妹,变成了现在这般焦躁自卑,人家云曦跟镇北侯在北疆恩恩爱爱的,可她自从见到叶雪衣后,便神经质一般,再度想起往事,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泫泽言看到自己的姑母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就算有云曦,皇上还不是三宫六院?如今连郑若兰也收入宫中,而郑若兰一直深得姑母您喜欢和照顾的,事情发展到今日,姑母难道还不清醒吗?”
“皇上喜欢的女人多的是,妹妹若是都把她们当成自己的敌人,这日子就没法过了,万一再不小心丢了后位,只怕你连性命都不保,还连累宸王殿下和承恩侯府。”承恩公越说越激动,恨不得把妹妹的脑袋掰开,看看里面是个什么构造,怎的坐在后位这么多年,还不明白什么才是最重要。
“就连郑若兰都知道嫁入宸王府无望,继而把眼睛投向皇上,姑母想想宸王殿下,若是宸王殿下有了子嗣,太子之位便唾手可得,如此后半生的尊荣才有保障,不是吗?”看到皇后懵懂,泫泽言也不再客气,把利害关系都分析给自己姑母听。
承恩公和泫泽言的话,犹如醍醐灌顶,听罢大哥和侄儿的话,皇后这才猛然惊醒,是啊,皇上的情意又能有几分?他一边对云曦念念不忘,一边依然纳进一个又一个嫔妃,若是云曦真的进宫为妃,只怕也是恩宠有限,如今皇上之所以念着她,只怕也是因为念想在作怪。
想得通道理是一会儿,而要做到释怀却不是一朝半夕时日,不过皇后总算是不甘心地闭上了嘴巴,接受了宸王准备向护国县主提亲的事实。
坊间和皇宫都在热议宸王准备向护国县主提亲的事儿,远在大渊国东面的沧州城,东方世家一处密室,密室宽敞明亮,摆设舒适,东方家主东方正涛端坐在主位上,下首赫然便是博野逸和博野望父子。
博野逸经历了家破人亡的劫难,精神明显不如以前,但是那股狠厉阴险之劲儿,比以往更甚了,只听得他凶狠说道:“北冥榛、北冥浩、叶雪衣、韩敬轩,他们是害得我家破人亡之人,我定要他们血债血偿。”
“这个叶雪衣,她到底是谁啊?难道就没人查得到她的来历?”东方正涛侧脸问博野父子。
博野望嗤笑了一声,答道:“她是镇北侯的嫡长女。”
“望儿,你说的是真的?她不是被你的人杀了吗?”博野逸惊叫道,他的脸上满是疑惑。
博野望自嘲一下后,才回答自己的父亲:“那夜她是掉下山崖,没有摔死,后来孩子派人去到北疆,这才打听到镇北侯的女儿就叫做叶雪衣,前些日子叶凯旋回京,她就是跟着叶凯旋一起回了镇北侯府。”
“如此说来,京城应该还有人也打探到了她的身份,镇北侯可是封疆大吏,她的女儿本来就值钱,如今还享有护国县主尊荣,若是宸王真的娶了她,那宸王的势力可就不容小觑了,甚至可以说,宸王去了护国县主,太子之位便是唾手可得。”
博野逸阴恻恻笑道:“那也要看看我博野逸同不同意,我博野逸能截杀她一次,便能截杀她第二次。”
☆、县主产业
关于宸王打算求娶护国县主之事,除了在大渊国京城岳州城造成振动外,也在周边国家引发了不同了看法,其中有同情之人,也有讽刺之音,甚至有人认为,大渊国这是气数将尽了,否则怎么连孕妇也要娶为王妃?
外界的风云让叶雪衣强烈地感知到,莫长老所说的大渊国最危急时刻,恐怕很快就要到来,因此她一面巧妙地跟大哥和宸王提供信息,一面加快开店铺挣钱,同时督促各个庄子的粮食生产、以及庄子农人的练兵事宜。
京城的镇北侯府由三房当家后,实际的掌控权便是叶凯旋,他便把侯府的产业交给叶雪衣规划管理。
对于自家的产业,叶雪衣自然是竭尽全力,充分调动二十一世纪的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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