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身处司千君记忆的缘故,陈苍的情绪也随之受到了影响,低落下去。不知从何方传来一股透彻的难过,席卷周身,令人窒息。
司千君的腿不过几日便痊愈,伤好之后,他果然学会了御剑,又引来一阵羡慕嫉妒。贺兰言也如言收了秦洛入门,只不过他天赋太差,没什么长老愿意收他,他便依然留在司千君的小院之中。
只不过自那夜之后,两人便几乎没了交流。偶尔司千君会看着秦洛的背影发呆,可秦洛却从不曾多看过司千君一眼。
这日,司千君正在贺兰言面前做着例行的功课,与贺兰言御剑对战,苦苦坚持了几个回合,才失力跌落下去。
贺兰言也随之落下,取笑道,“近来你认真得令为师都有些诧异,莫不是被夺舍了?”
司千君从地上爬起来,“我是顾及您老人家年纪大了,再有几年也该动不了了,还是趁现在有用之时多利用压榨一二。”
听了司千君这大逆不道的话贺兰言也不恼,拍拍他,“用功虽好,可别太甚,张弛有度,修炼一途最忌一味强求,放松点。”
“是。”司千君半垂着眼,看不清他的眼神。
“这不是小千君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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