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借口很简单。
“陌风,这酒巫冥山带回的,能驱寒健体,喝吧。”
陌风喝下。
“剩下半壶,给林成风,回去就喝,久了失了药性。”
秋风肃杀也阻止不了蹲门外半个时辰的两个无耻之徒。
“你确定戾南城给我们喝是药酒?”
“主子说是就是了。”
“可我怎么感觉不对?”
“热吗?”
“你不热吗?”
“有点。”
“我不止一点。”
“其实我也是,主子搞什么鬼。”
……
声音越来越轻,几不可闻。
两只耳朵都快拓穿门板,还是听不见半点动静。
哑巴被秋风挠得直吸鼻子,决定再听不见声儿就放弃。
房门突然从里打开,两个贴门太紧,失力时扑进了门槛,摔了个大马哈。
双双满脸血红,眼睛却是清醒得不能再清醒。
戾南城不紧不慢地爬起站直,弹弹衣裳,咧嘴一笑,啥也不说。
哑巴还趴在地上装死,恨不能挖条地缝钻进去。
“主子有事?”
“路过,来看看。”
“看这个吗?”陌风将信纸奉上,又道,“陌云的信。主子若想知道我两谁上谁下,问不就好,何必偷听呢?”
“那么?”戾南城接过信纸,捏在手里也不看,语气淡定。
只见陌风,正经八百地走到哑巴身边蹲下,又正经八百道,“我们两,可上可下,夫人要不回去也试试?”
戾南城一听,妥妥的挑拨离间啊,忙俯身将哑巴拖起,打横了抱走,
“春宵一刻,我就不打扰了。”
身后一道目光恭送。
向来脸皮比纸薄的主子,可愿屈身一受?
或论那反攻之心日益强烈的南归,可能得成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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