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杂人等余娜在,就没办法放飞自我地叫唤,只能咬紧牙关,压抑着快要溢出喉间的声音。他却不知,如此隐忍的姿态愈发勾得人想去踩碎,去打破。
玩具屋阴暗的角落,一道深黑的影子兴奋地双肩耸动起来。
余娜猛然感觉到一丝冷意,不再逗留,转过头匆匆离开这里,一直跑回了沙画这块区域,那种令人很不舒服的气息才消失无踪。
方钰也觉得背脊发寒,但四周并无异样。
一道闷哼响起,**球终于是被方钰给掏出来了。然鹅……在捣鼓的期间却把最先塞进去的东西弄到更里面去了。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塞进去的时候,冰凉凉的……有点儿像金属的质地。
方钰自己弄太不方便了,弄了半天没弄出来,他放弃了。
这些人什么毛病?
这种喜欢把什么东西都往里塞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好?
一边骂着,方钰一边从主神空间拿了套干净衣服换上。换上后,还感叹着当初多备用几套衣服真是明智的选择。可再这么折腾下去,再来几套也不够吧?
磨磨蹭蹭地一边适应带着挂件的感觉一边扶着膝盖站起身,方钰戳开手环看了一眼时间。
很好,只剩下10分钟了。
难道真要用定时卡?
方钰有喜欢囤道具的癖好,不到万不得已,都不想把底牌暴露出来。从刚才的事就能看得出来了,哪怕是交付自身都没想到要动用什么召唤卡和定时卡。
毕竟在他看来,自己能重复使用,不但能重复使用,说实话有时候也觉得挺爽的,就是疼也疼得挺爽的……不过次数多了有些烦,也不喜欢被压.迫,更喜欢占主导。很可惜,一路走来,一直都被压.迫,从未能翻过身。
然而比起曝光底牌,方钰还是能忍忍的。况且,人人都以为他是靠美.色完成任务的人,就不会有人太警惕,如此一来,他才能更好的深藏不露,等到最后来个大翻盘,看着那些人傻掉的表情也是挺爽的。
想着想着就有些控制不住表情,方钰连忙清了清嗓子,一副被掏空身体的样子,慢吞吞地往云梯上走。
这次,他打算去看看花椅。
要抵达花椅,得经过木板组成的吊桥和坠在半空的浮空板。走在上面摇摇晃晃,又是一番折磨不提,方钰难过的是,待会儿又得换一条裤子了,想到以后说不定真的要去买姨妈巾,他就一阵绝望。
抹了把脸,方钰重新恢复淡然如水的表情,一脚跨上了花椅。
花椅一米长,一米宽,一米五的高度。供状,缠绕着花枝,鲜艳的花朵开得正艳。没错,上面铺的全是真花。这是方钰到了花椅上才看出来,只是他已经没工夫去管这花是真的还是假的……
看到花椅里已经坐了一个人时,方钰脚下一滑,往后仰去。
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疑惑。
陈昶为什么会在这里?
花椅中,陈昶暮然睁开双眼,对上方钰暗含惊诧的眸光,他勾起唇角低低一笑。接着,一只手飞快伸出,在方钰即将掉下去的同时抓住他的脚腕往上一提。
“哐啷——”
方钰重重撞在花椅上,小腿则搭着椅座,呈倒挂金钩的姿势。不多时陈昶又把他往花椅上面拉了一把,却没有将他整个人拉上去。
花椅刚刚被他撞了一下,像秋千一样前后晃动着。陈昶压着他的脚,一手摁住他的肩,导致方钰上半身往后仰着,很难坐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方钰:某明星可以给脸买保险,钢琴师还能给手买保险,我觉得我也应该买份儿保险。
众(摆手):不存在的,不存在的,坏不了。
☆、第20恐怖列车-游乐园惊魂
这边的动静再次惊到余娜,看到方钰吊在花椅上摇摇晃晃,仿佛下一刻就要摔下来,她本欲上前营救,但当她转了个角度后却发现花椅里还坐着一个人,而且那个人并不陌生。
竖纹简单的衬衫,泛白的镜片……
不是陈昶又是谁?
恰逢此时,陈昶有功夫朝她瞥了一眼,仅一眼,就将余娜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这一退就把余娜所有的勇气给退没了。
这种时候,跟陈昶这个杀人变态对上毫不划算,况且也不是对手。她暗道一声抱歉,背过身假装没看到,继续走到玩具车跟前,探头进去仔细查看。然而她越是保持镇静,身后传来的声音就越是清晰。花椅摇摆的吱呀声,动作之间布料的摩擦声,还有闷哼声,喘.息声,以及裹在里面那一丝不易察觉的低吟,这些声音交织起来便成了华丽的乐章,勾得人想回头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深吸一口气,余娜一个劲儿催眠着自己没听到,搜索玩具车的动作幅度也变得大起来,手背撞到车壁发出咚咚声响。可就在她搜索无果把手撤回的时候,身后猛不定响起一道呻.吟,并不如女子那般高昂和轻悦,偏低沉,倒像是想忍住结果没忍住的那种,慌张且颤抖,酥到了骨子里。
余娜被这声低吟叫得浑身冒起了鸡皮疙瘩,愈发好奇陈昶到底在对方钰做些什么。
陈昶是个杀人变态,她曾在恐怖列车里听过不少关于他的传闻,什么剥皮啊,什么用刀在人体上雕花啊等等,最喜欢做一些以人体为主,鲜血为辅的艺术。除此之外,陈昶还喜欢听艺术品在被雕刻时的哀嚎惨叫声,叫得越是大声,他越是开心,说不定还能给你一个痛快。
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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