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温暖的。
他可以对别人的照顾与关心忽视不见,并且将他们的畏惧与慌乱当做闲暇的调剂品,但是从第一眼,这个男人踏进房门,专注地将目光投到他身上之时,他便感觉到了不同。
他的眼神很温柔,似乎表现的很轻松,却又让他很沉重。
从他的态度与耐心之中,饶晨也知道这个男人对自己或许真的有几分上心,只是原因他还不甚了解,所以才会认为他另有所求。
当赫朗靠近他,伏在他的上方,为他调整靠背的时候,饶晨的身子僵硬了一下,抬眼注视着上方,目光所及是他线条优美的下巴以及突起的锁骨。
他毫不犹豫地伸手一把揽过赫朗的脖颈,将他控制在自己身侧,欣赏他惊讶的表情,然后才戏谑地问道:“怎么?见了我几天就对我这么好?你看上我这个o了?”
o身上的气息甜就是致命的诱惑,而饶晨的面容也的确精致姣好,所以他不排除这个可能。
见身上之人没有立即回答,饶晨说不上是为他对自己的心思感到厌恶,还是为自己终于寻到真相而宽心。
在饶晨弯起嘴角,朝赫朗的衣领处吹了口气的时候,赫朗才摇头否认,“不,没有这回事。”
饶晨一愣,瞬间恼羞成怒地将他一把推开,轻哼了一声,像是在说算他识好歹,但又莫名地烦躁了起来。
这个男人真是该死,莫名其妙地闯进他的世界说要照顾他,却又一直不温不火。如果这个人不是看上了他的色相,那又是为何对他这么耐心?为了他家族里的权势富贵?看他也不像是没脑子,怎么也会想得到自己不是什么受宠的大少爷吧。
他进来这么半个月,外头连个活人都没来看够他,他身上又有什么可图的?
饶晨板起脸,拒绝和赫朗交流。
赫朗轻轻地笑了一声,似乎在纵容他一般,“你不用想别的,就算所有人对你不利,我也是唯一一个会对你好的。”
饶晨不屑地掀起眼皮,只当他是有病,语气激烈地反驳道:“我凭什么信你?你是我的亲人还是伴侣?”
哪怕是他的亲人,也未见得对他有多么怜惜呢,他又为何去相信这个突然间出现的男人?
赫朗波澜不惊,为他倒了杯温度适宜的水,莞尔一笑,“亲人或者伴侣,只要你想。”
这句话说得似乎极具有诱惑力,特别是对一个孤独已久之人来说,或许这更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
饶晨盯着他,即便反感他这种油盐不进始终温温柔柔的语气,心跳却也不争气地漏了一拍,不知是赌气还是自嘲,阴阳怪气地回了一句。
“反正我只是个不受宠的o,一无所有,现在在你的地盘上,你想做什么还不是易如反掌?”
这么自我贬低的语气让赫朗略微不喜,他叹了口气,靠近他的耳边轻语出一个令人惊讶的想法。
“如果我说,你不是o呢?”
饶晨的眼神陡然一变,不可思议地看向赫朗,半晌不语,仿佛他在痴人说梦。
他从小到大都以着o的身份生活,即便受过白眼与冷言冷语,即便也嫉妒着的强大,但是谁又会在生活了十九年之后怀疑自己的性别呢?
但是,赫朗这句话一说,饶晨的心中还是燃起了一小簇细微的火花,脑子豁然通透,也想要相信这个说法。
尽管如此,他也不失谨慎,“为什么这么说?”
赫朗观察到他的姿态早已放松了不少,注意力也全部到了自己的身上,便拿出手持的仪器,为他检测。
他握着饶晨的手腕,认真说道,“你的体内含有抑制素,在a型激素分泌减少的同时,代表o型激素就会分泌更多,所以你的外表和气息都是o的模样……我查过入院档案,在进院的时候,你没有被安排全身检查,所以你身体中的这个秘密始终还是没有被发现。”
或许由于赫朗身着着一身白衣,无时不刻彰显着他精通医疗,所以他说的话,也更令人信服,更何况,他没有理由撒谎的。
见饶晨仍在沉思,赫朗又笑着补充道:“虽说你的外表让人感觉是o,但是你体内的基因仍旧没有因此改变,但是就你刚才锁住我那一下,还有你平时撒的气,这可不是一个o应该有的力气,嗯?”
尽管心中已经信了大半,饶晨还是沉声道:“我要看到真正的检测报告。”
赫朗毫无压力地点了点头,告诉他下午就能看到。
他这副模样不知为何,看得饶晨心情舒畅,便挪了挪身子,清嗓子道:“姑且暂时信你一回。既然你告诉我这些,又对我这么好,是不是证明,我的抑制是可以解开的?我是不是可以成为一个?”
赫朗笑着点了点头,没有多加思索,他既然有能力研制得出信息伪装素这种足以引起轩然大波的东西,自然也能为他研制出解开o抑制,促进激素分泌的药物。
顺利拿到检测报告的时候,饶晨已经彻底相信自己是的事实,不免心情复杂。
因为o这个伴随了他十九年的这个身份,即便他是尊贵的长子,却也频频被忽视,而被父亲在外的私生子踩在头上。
在他成年之后,家里甚至威逼利诱地让他嫁人,口口声声说了为他好,实则又是想用他来和哪个有权有势的换取些利益,仿佛o的路只有这么一条——嫁人生子。
可饶晨的骨子里始终有着的基因在作祟,他自懂事之后,便开始叛逆,要强,倔强,疯狂,他以这些为尖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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