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他道:“恶心!只有发情的公狗才随便把丑陋的下t露给别人看!”
白意安脸都白了,身上无力,跌坐在地上,一个劲的摇头:“我没有……”
“白意安,你为什么勾引我?你就那么欠艹?”白扬骂他。
“我不是……”
白扬转身走了。
第二天白意安就发现,他被囚禁在白扬的卧室了。
白扬的卧室设备齐全,完全就是一个小一点的房子。
“爸爸!放我出去啊……爸爸!”
白意安不明白,为什么一夜之间自己的爸爸变了,现在两人还闹到这种地步……
他只是不小心说了他爱爸爸……都是他的错……
“出去?你还想出去?”白扬推门进来,门狠狠地砸上白意安的身子。
白扬身后的人手里端了一个方盘子进来,上面有两只针管。
“老大,是打两针还是一针?”那人问。
“一针吧,我可不想伺候他。”
白意安听不明白两人说的什么,他跪在地上抓着白扬的袖子,求他放了他。
那根针头毫无技巧的扎进了白意安的右腿膝窝处,猛地把液体打了进去。白意安那条腿瞬间觉得像是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噬一样,疼得他冷汗直流。
“爸爸……这是什么?”白意安咣当一下倒在地上。
“让你走不了路的东西,以后你只有左腿能用了。”白扬笑,“我怕你逃跑。”
“爸爸?!”白意安尖叫,心脏突然疼得厉害,他手忙脚乱的在地上找了找,等吃下药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已经脱力了,冒着虚汗,浑身湿透,瘫在了地上。
“……白,扬……你是毁了我啊……”白意安小声,虚弱的说。
那时白扬已经走了,他没听见。当然,听见了也只会说出更加难听的话来嘲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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