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虽然看到青松吸食别人的血液让他嫉妒的几乎发狂,但是因为暂时还需要在这里呆几天,所以雷可只能咬着牙忍了。
而司徒临远似乎有些麻烦,虽然每次过来都是面露担忧,但是却不得不很快离开。
雷可不禁冷笑,赶紧忙你的公事最好,可千万不要再来了。
青松清醒之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五年的时间里,他几乎都是躺在床上,而现在,他觉得自己身体充满了力量,即使围着飞流城跑上两周,也完全没有关系。
“青松。”雷可开心的搂住青松。
青松按住他的肩膀,慢慢的推开他,就在雷可愣神的时候,狠狠的吻上了他的嘴唇。
雷可很快就反应过来,并且反客为主,直把青松吻的气喘吁吁,两人才头抵着头,嗤嗤的笑了起来。
“你很担忧吧。”青松摸着雷可的脸颊,才三天的功夫,他似乎憔悴了许多。
“没有,只要你没事就好。”
“我很想你。”
雷可红了脸,“我也很想你,很想很想。”
“有多想?”
雷可凑了上去,却不吻他,只是嘴唇对着嘴唇,轻声的说道,“我的眼里,我的心里,我的脑里,都是你,全都是你。”
“呵,”青松轻笑,“那得有多少个我。”
“无数个,无数个你,却也只有一个你。”
雷可吻了上去,似乎要把这三日的担忧与思念,都化在了吻里。
“你们在做什么?”司徒临远颤抖的声音忽然从门口传来。
宫弥靠在门框上,眼睛中的兴致勃勃忽然被打断,有些恼怒的瞪了一眼司徒临远。
第三十三块石头
司徒临远浑身颤抖,面色苍白,活活像是一个抓奸的丈夫。
青松看到他这个样子,只觉得十分好笑。
石头与焦然本就没有走远,听到声响,也凑了过来,站在门口往里看。
司徒临远回过头,正看到在牢里失踪的三人,他瞬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便只拿着一双被背叛的眼神望着青松,说不出的幽怨哀伤。
雷可坐在床沿上,让按住太阳穴的青松靠在自己的胸口,眼睛挑衅的看着司徒临远,嘴角微微上翘,好不得意。
“青松,过来。”司徒临远仿佛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他伸出双手,似乎是要抓住青松已经离开的心。
“我们走吧。”青松实在不愿意看司徒临远那个样子,若不是因为自己昏睡了三日,他们早就该离开的,现在让司徒临远看到了也好,省的他还以为自己是个倒贴的贱人。
雷可点点头,扶着他站起来,但是看到司徒临远的眼神时,却从怀里拿出丹药,放到嘴里,然后身体瞬间拉长,成了另一个模样。
雷可双手下垂,将毫无防备的青松抱了起来,并将青松的惊呼声埋在了自己的胸口。
“你……”司徒临远面露惊讶。
“哼,”雷可笑道,“让你记住以下,青松是我的。”
说罢,显示占有欲似得,当着司徒临远的面和青松来了一个深吻,青松也搂住了他的脖子,献上了自己的热情。
司徒临远的脸色更加灰败,但他很快坚定了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青松,嘴角面露笑意,“青松,你是爱我的对吗?”
他不需要青松的回答,继续说道,“你不是还需要我的血液吗?”
说到这个,青松冷笑一声:“就算是死,我也不愿意再做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这是他的耻辱,他一点也不想回忆起来,他也不愿意多费口舌与这个人再多些什么,就让他以为自己快要死掉好了。
司徒临远浑身一震,他忽然大笑了起来,冷哼一声,“你以为你想离开就能离开吗?”
随着他的话音刚落,院落围墙上出现了好几十个弓箭手,一群士兵从青竹园踏着整齐的步子,“刷刷——刷刷——”的出现在了院子里,他们手持□□,肩立盾牌。
若是毫无准备,怎么可能会这么迅速的调用这样的兵马。
青松以为自己看清了他,却发现,自己其实还是太过天真。
“青松,过来,不要让本王生气。”
青松拍拍雷可的肩膀,示意雷可放他下来。
双脚站在地面上,“王爷如此兴师动众,恐怕并不是因为我要离开吧。”他仿佛是知晓了一样的说道,“纵然我不太懂得庶务,但是也明白左家与王爷的恩怨,只是想不到,还是左家棋差一招,原来王爷早就有了防备。”
“呵,”司徒临远笑道,“若不是你与左松故意接近,恐怕本王还拿不住左家的把柄。”
“我与左松?”
青松其实是反问,而在司徒临远的耳中,却是他承认了他与左松的勾结,左松对青松的觊觎让他也不甚痛快,但是他却不打算要追究青松的过错:“虽然你与左松同为内应,本王却从来都是真心对你。”
司徒临远越是说下去,越是觉得自己对青松真情,不觉情谊流露,继续安慰他说道:“只要你与眼前的这个妖人划清界限,以前的事情,本王一概不追究。”
石头早就躲在了宫弥的身后,看着眼前一波三折的剧情,做好了一个吃瓜群众的准备。
对于人类的这些动作,宫弥却不怎么看在眼里,他的脑子里还在回荡的,是雷可与青松一系列的动作,以及读与现状的开心。
是的,开心。
他只知道是有善意的谎言,但是没有想到,一个谎言却需要更多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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