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实”,对张翼柯的怨恨和周潼的嫉妒,让他千方百计搭上郑予浩,给周潼下了药。
可如今郑予浩恨不得自己还在医院里乖乖躺着,给周潼下药的事一旦被抖出来,凭韩沉的个性,不说周潼,他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人算计吗?
他借口去洗手间,躲在里面,匆匆给王亦晨打了个电话,他满面阴沉,怒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韩少和那个贱人的关系了?”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惹得郑予浩大怒,“你他妈的别忘了,当初是你要给周潼下药的,但我没说让你去惹韩少!随便找几个人就行了,谁他妈让你去算计韩少的?”
王亦晨也很恼怒,他是早就看出了韩沉对周潼的不同寻常,心中恐慌,只期望着周潼对当晚的事没有记忆,查无可查。偏偏这个时候郑予浩打来电话,张口闭口都是他的错,他冷笑道:“郑少也别忘了,药可是你给我的,人也是你找的!我这种身份,可进不去‘声色’。要说算计韩少,”说到这个他就咬牙切齿,他压低声音道:“要不是你的人把人送错了房间,能遇到韩少吗?”
郑予浩怒不可遏,“你别他妈推卸责任!我的人可没有你这么狗胆包天,是你见不得周潼在那个姓张的手下过的比你好,想要一脚把他踩下去才找上的韩少,少在这里假惺惺装什么白莲花,我可不是杜广威那个老色鬼,吃你这一套!”两人不欢而散。
郑予浩满脸怒气地出了洗手间,不期然撞上了前来寻他的郑柳容,郑柳容见他这样子,皱了皱眉,“干什么这么慌慌张张的!”
郑予浩看见母亲,仿佛看见了救星,忙不迭道:“妈!那件事,你确定万无一失吗?那个贱人,只怕是攀上了韩少了,刚刚韩少明里暗里都是对我们打压他的不满!要是让韩少知道了那件事,那我们……”
郑柳容眼皮一跳,急忙将儿子拉到不起眼的角落,“怎么回事,你先说清楚。”
于是郑予浩将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一字不漏告诉了她。
郑柳容听罢,拍了拍儿子的背,沉静道:“不是跟你说了吗,那只是个意外,事实是,周潼自己喝多了酒,走错了房间。”
郑予浩急道:“可是王亦晨那个贱人居然敢威胁我……”
“没有证据,他的话,就是空口无凭,不足为惧。”
郑予浩心中稍定,可还是有些担忧,看见母亲那云淡风轻的模样,只好将隐隐的不安压了下去。
一场宴会整整举行了三个小时才落下帷幕,韩沉和韩老打过招呼,和两个发小开车离开老宅。
章承泽家三代从军,在军中立足已久,颇有势力。孟子墨不过宅书屋,因为上一辈和章家有姻亲关系,所以两人从小走得很近,而韩沉和章承泽自小长大,自然和孟子墨关系也不错,只是五年前,章承泽和孟子墨两人因为某件事闹翻,孟子墨远走他国,自此断了联系。
对于孟子墨的突然回国,韩沉也是颇为惊讶的。五年不见,当年那个沉静内敛的少年似乎一点没变,只是那双漆黑的眼里比之当年,更加看不到一丝情绪。
他问道:“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
孟子墨笑了笑,“还能有什么打算,在外面呆腻了,回来做点小事过过小日子罢了。”
“不打算走了?”
“……不走了。”
章承泽闻言一震,眸中神色似喜似怒。
韩沉从后视镜里看他一眼,心中了然,这么多年了,没有放下的人,依然放不下。
第12章第十二章
孟子墨丝毫不谈及自己这五年的生活,每每提及这个话头,他都会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韩沉见状,知道他是不想说,也不再问,章承泽则是铁青了一张脸。
先送一脸难看的章承泽回了家,韩沉转弯向孟子墨报的地址驶去,问道:“这么快就找到住处了?我记得你当年走的时候,把自己的房子卖了。”
孟子墨“嗯”了声,淡淡道:“和一个朋友合租的。”
韩沉沉默了一瞬,说:“墨子,承泽和你之间,就算是我,也无权过问。只是这五年来,我看着他从你走后颓废得不像样子,不得不为他说句公道话,章家再如何不看好你们,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至少承泽,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放弃过。我不清楚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我能看出来,你不是那种因为章家的阻拦而轻易放手的人,就算跟承泽没有了感情,也不会什么都不说就突然消失。所以我猜你有不得已的苦衷,这次回来,不管你要做什么,我希望你能和承泽好好谈谈。”
孟子墨心中苦涩一笑,但面上如常,低声道:“我会的。”
两人一路无言,孟子墨住在一个很普通的小区,韩沉把车开到他的住宅楼下,孟子墨下了车,韩沉刚要开车离开,就见一个年岁不大的青年从楼里跑出来,和孟子墨说笑着一起进去了。那个青年,韩沉见过,是周潼的助理。他暗忖世界真是小,又想起周潼那日的情状,冷了脸色。
几日之后,王亦晨火了,郑家也火了,王亦晨和杜广威的床照撒遍了微博,郑家女婿周明睿和一美艳女子举止暧昧,酒店开房的照片被放在了网上,也上了热搜。
一时之间,郑家鸡飞狗跳,丈夫出轨的消息自己却是从网上得知的,郑柳容看到那些照片,当场就炸了,再也维持不住贵妇人的作态,尖叫着要杀了那个贱人!更是以离婚为要挟,让周明睿主动断了和那女人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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