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梦前无力的想。
玄机子蹲在树上的玄机子大大的打了个喷嚏,他其实很冤枉,难得今天那个烦人的郭老头拉肚子,他好不容易获得自由,想要去郑宝尚那打探打探,哪想这家伙一整天也就是午饭的时候在餐厅漏了个脸,晚饭都直接在房间解决,身边还跟着两个讨厌鬼,靠近一点就会有东西或“fiu”或“”的飞过来。
“真的好讨厌啊,不就是收个徒弟吗?还是你求着我收的,怎么反而是老头我在这累死累活费尽心机的!?”玄机子抱着树干欲哭无泪,如果不是太想要那套“超越了暴雨菊花针”的暗器制法,他才不会来这里受苦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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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一直很萌大珠这种男扮女装又足够牛逼的攻.....
☆、郑宝尚.前世篇
馒头说:“一会就回有人接你,你到了那边,乖乖等我,嗯?”
郑宝尚把他的衣服整的七歪八扭,“好好好,啰嗦死了。”
馒头低头亲了亲他有点调皮翘起的鼻头,“乖。”
“不乖。”郑宝尚精虫上脑,扑上去亲了个够。
包子已经消失了好几个月了,馒头说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办,所以没能回来,郑宝尚看馒头一副郑重的表情,心里乐得不得了,面上却不显露,傲娇的想着:不就是小爷的生辰吗,你们搞那么神秘干嘛!
馒头说的人没有来,来的是皇帝身边的大太监,郑宝尚这才觉出奇怪,“是要送我礼物吗?那直接送过来就好了,我还要到等馒头呢。”
大太监僵硬的一笑,“再过几个时辰,或许小郡王就要称那位为‘皇上’了,杂家,这就带您去见他。”
屋内明明生着火炉,穿着厚棉袄的郑宝尚却突然四肢冰冷,寒气侵入了心脏,已经做不出什么适合的反应了。
去宫里的小轿第一次这样颠簸,郑宝尚坐在里面,听着轿夫们踏雪的脚步声,突然发觉京城里这不正常的寂静似乎已经持续了很久,只是他在那深宅大院里,从来都没有注意到。
这是郑宝尚第一次进金銮殿,老皇帝盘腿坐在地上,面前驾着棋盘,他仿佛没有看到郑宝尚,谨慎的落一颗子,抬头对国师道:“先帝曾说,郑家五代为官,忠心为国,就算全天下谁都可能造反叛国,唯有他郑家人不会。”
国师紧接着落子,“真难得,陛下你要输了。”
皇帝叹息,似乎在琢磨着如何起死回生,“朕当初还把最喜爱的女儿交给了他们。”
国师手指在棋盘上一点,“陛下,你输了。”
皇帝这才转过头来看着郑宝尚,“你身上要是没有留着郑家的血,小婉儿该多高兴。”
郑宝尚的脑子已经有点木了,他想不通,馒头和皇帝,郑家和造反,这些,怎么会有任何联系,他想,我身上有着父亲的血,娘为什么会不高兴?就是因为这样,她才不让自己回家,不让自己见父亲和爷爷?
一声号角响起,才唤回了郑宝尚已经跑了十万八千里的魂,刀剑声,嘶吼声,一瞬间争先恐后的挤进了郑宝尚已经明显不够用的脑子里,一片喧嚣。
老皇帝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打得他耳朵嗡嗡作响,脑子里回荡着皇帝狠绝的声音,“父债子偿!”
被人拖进后殿,最后带出金銮殿,穿梭在宫殿楼阁之间,厮杀之声渐远,郑宝尚一路被连拖带拽的已经有些呼吸困难,他晕乎乎的想着,馒头早上还让自己乖乖等他,不过一个时辰,翻天覆地,这算不算无妄之灾呢?
不管了,他功课向来都不好,连无妄之灾这个词用得对不对都不知道。
最终藏身在一个荒芜的宫殿之中,皇宫里的冷宫太多,哪怕是从小就在宫里长大的郑宝尚也说不出这到底是什么宫什么殿,住过什么人?
国师给他红肿的脸上了药膏,可他已经半边脸都没有知觉了,甚至连句利索话都说不出来,只是颤着嘴唇看着国师,国师面上有了些同情之意,安抚道,“不会伤你性命的,只是想用你,换他们逃出升天一世无忧。”
这么一说,郑宝尚松了一口气,如果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馒头肯定不会对自己坐视不理的,父亲也是,爷爷也是,自己不会有事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了,殿外时不时听到铠甲的碰撞和走路声,郑宝尚被点了哑穴,浑身无力,闹不出半点动静,只能等着他们谈妥条件来放了自己。
大概是过了一炷香时间,或者是一个时辰,两个时辰?金銮殿方向升起了红色的焰火,郑宝尚的眼睛也被点燃了一般,亮金金的看着国师。
国师说,好,这就放了你!
说罢却从袖口里拔出了一把短刀,面庞扭曲,“要怪只能怪他们这样赶尽杀绝,竟不愿给陛下留条活路!”
郑宝尚如遭雷劈,过往点点滴滴从脑海中闪过。
馒头说,我喜欢你,只要你是我的,只属于我的。
爷爷红着眼眶看着他,说,我的乖孙已经真么大了啊,过来让爷爷仔细看看。
父亲用戒尺不痛不痒的敲了他手心一下,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连三字经都背不全?
馒头又说,你这狗爬的字,模仿起来可真难。然后左手执笔,替他抄那厚厚一叠的论语,烛光摇曳,郑宝尚乘机在他脸上响亮的亲一口,馒头乖死了!
父亲说,你的名字是我和你娘娶的,她去了个“宝”字,我取了个“尚”。
夜色下,他们爷孙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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