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的这家伙?有了它我都不想走路了,早不拿出来。”
“不仅能飞,还能打呢”,江索此时稍显神气,两人就这寒鸦谈起来,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没把正事抛之脑后已经很稀奇了。
到了竹林,转头四顾,连个人影都没有了。
“真是奇怪,前几日竹林里还各处都是人们扎营的帐篷,难不成这几天的时间里都卷铺盖走了?有这个可能吗江索”?朗歌挠着头。
“依我的经验来看,可能是某一件事情把大家都聚集起来了,几天之间卷铺盖走人倒是不会,也不可能”。江索思索道,环顾四周,看见了一个人影急匆匆冲着这边跑来,待他跑近,赶紧抓住机会问:“这位兄台,你这急匆匆的失望哪个方向去?”
那人气喘吁吁来不及行礼:“你刚来的吧?竹林秘境宣布名次了,听说这次过不了竹林的,直接没有机会参加接下来的望月征途。”
果然江索猜测的没错,是人们都聚集起来了。
听罢江索却摇了摇头:“这实在不像是望月的规矩,你们确定没有被骗吗?”
那人行色匆匆:“信不信由你,我得走了。”
“慢着兄弟,捎带我一程啊”!朗歌喊道。
随着那人,两人来到了一处山洞里,从外面看似不起眼,但是里面别有洞天,宽敞明亮,大概有几百来号人,聚集在里面竟然也不显得拥挤,有的聚集在一起七嘴八舌讨论着什么,有人干脆席地而坐闭目养神,有人愁眉苦脸心事重重······百人百态,人多嘈杂,在人群里愣是没有找到宿骨。
朗歌和江索则站在一个不显眼的地方静观其变,看这区区的一个小竹林里能有什么名堂来。
江索察觉到朗歌的心思:“想什么呢心事重重的”,朗歌笑了,想着这个人若是对宿骨能有这一半的细心,两个人倒也不至于闹成今天这幅样子:“刚才那人说,过不了竹林的,没有机会参加接来下的望月之争,到底怎么算过,活下来的还是没有被心魔困扰过的?”
听完朗歌的顾虑,江索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手臂交错,靠在石壁上:“只是唬唬小孩而已,不必当真,我从未听说过这等规矩。”
可是朗歌的心在胸腔里还是悬着一截:“万一呢?”
随即在山洞的一个高出出来了一个身穿姜红正服的老人,弓着腰:“安静!下面我来宣读这次竹林通过的人的名单。”声音半男不语,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捏细了嗓子,倒是显得有几分滑稽,人群立马安静下来了。
随后又一命小童从侧门进入,把一个烫花名册递到那人的手中,人群中又躁动起来。
“静一静,静一静”。
那人捧着名册开始宣读,人群一阵沸腾一阵唏嘘,朗歌手心里倒开始微微出汗,也是有点紧张,还希望有自己的名额,随着那半男半女的人一个名字一个名字念出来,人群里沸腾和唏嘘一齐,倒是有进京赶考过后查看金榜的样子。江索倒是在一旁听得都快要睡着了,睁着眼睛像是强打着精神。
模模糊糊听到他念到“宿骨”,顿时困意全无,朗歌的心也猛地一跳,可是知道最后,都没有出现他们三个人的名字。
“怎么回事”?朗歌皱着眉头,他们是一起的,按理说不能把队伍打散啊。
“听听就好,别当真”,江索道,接着他穿过人群找到了在一个角落里的宿骨,这几日料他也没不好受,米白的广袖长袍松松夸夸搭在身上,脸颊也消瘦下去了,江索站在他面前,没说话,两个人表面看似是风平浪静。
可是朗歌却有些按捺不住内心的潮涌,纵然有一句话说是往事不可追,但是朗歌觉得那事情宿骨至少也要给个交代,解释几句也行啊,可是宿骨不言。
江索叹了一口气,打破了平静:“我觉得你需要解释解释。”宿骨长呼出一口气,接着眼底就出现一层红晕,但是就是不说一个字。
朗歌不忍:“我们还当你是兄弟,你有什么话便说啊,你有委屈?你中了心魔?你觉得不公?为什么不肯说出来,你说,我们便信。”宿骨还是没有反应。
朗歌忍无可忍:“你若是觉得你对不起清风,那我代他和你打一架。”长剑出鞘。直指宿骨,江索退后,也没有拦着他们。
剑光乍起,朗歌的攻势如雨点般急,每次都恰到好处收回手,宿骨左抵右挡,气息丝毫不乱,接着剑走偏锋,朗歌轻轻一挑,从宿骨胸前掠过,将他的衣襟划破一道口子,他后退几步,剑锋偏落,截断朗歌几缕发丝,待朗歌发起攻势时,他用剑横档,接着猛然后退,朗歌扑了个空。
宿骨伸出手,递给朗歌一个骨瓷的药瓶:“解药。”
朗歌也知道分寸收了手,这次的动手只是不想宿骨把事情都憋在心里,遂罢接过药瓶。
“早拿出来不久没事了”?朗歌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可还气?还怨?还想和我们形同陌路”?江索沉稳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朗歌皱眉:“气个屁,怨个屁,他只是有些羞而已。”然后好像恨铁不成钢看了宿骨一眼。
即使是刚流完一身的汗,朗歌的鼻子却在人群里捕捉到了和清风一模一样的香甜,心头疑惑:“难不成清风跟来了?”,可是环顾四周没有看到清风的影子,摇了摇头,不知道刚才是不是幻觉。
第20章解怨
朗歌摇了摇头,“肯定是幻觉”,尽管心里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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