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辞。”
沈辞这才抬头看他,“怎么了,疼?”
许青寒摇头。
沈辞白他一眼,“那你鬼叫个什么。”
许青寒没吭声,愈发觉得自己得了一种被沈辞骂不但不生气还挺快乐的贱病。
右脚上的袜子终于被完全褪掉,沈辞长出口气,站起来活动片刻蹲麻的双腿,很快又蹲下去如法炮制去剪左脚黏连着的袜子。他仍旧一丝不苟专注认真,许青寒感受得到他连呼吸都有意识的放轻了。他费心费力做这些,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减少一些疼痛。许青寒无声的抿唇笑,在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阿辞是在意自己的,他会原谅自己和自己在一起的,一定会的。
待到两只袜子都被剥离,两个人额上都已经多出了些许细汗,许青寒是疼的,即使沈辞下手再轻也难免有疼痛,他人生中连磕碰这种小伤都很少有,对疼痛简直毫无抵抗能力。但是他这个人很要面子,即使疼也不肯吭声忍了过来。而沈辞是累的,小心翼翼的控制着剪刀不能手抖,还尽量不能碰到许青寒的伤处,需要精神高度的集中,不但胳膊酸连眼睛都盯得酸了。
接下来的事对沈辞来说就要容易得多,他用毛巾沾上已经温掉的水,一点点沾过许青寒的手脚皮肤擦净那些血污。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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