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么温文尔雅,根本不应该存在于这种欲|望横流的空间。
剩下钦不语意兴阑珊,回国后聊了好几个网友,但对方都只是单纯想约炮而已,而钦不语想要的是一段稳定的感情,两人能同心同德。新对象最好能浪也能浪漫,长得不需要多好看,收拾的干净清爽就行,最重要的是不能是水性杨花的骚零,上次捉奸在床对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一想到那天看见自己每天抱着的人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疯狂输出,他就有一种恶心想吐的感觉。
“我那天真是像个傻逼……”钦不语喃喃道,想起一百天纪念日那天偷偷打飞的回英国,就为了给可爱的小男友一个惊喜。他拿着一大束玫瑰花和跟个火箭筒似的镜头悄悄打开家门,结果却听见卧室里传来小男友熟悉的叫|床声,脑子一空,镜头摔的稀碎。
后来钦不语再看见这类型的小零时就总是难以抑制地想到那个噩梦般的画面,酒劲带来的空虚一上来,就感觉这辈子都要孤独终老了。
九点四十八,钦不悔穿过扭动的人潮径直走了过来,安容与一惊,下意识去看表,笑道:“不悔哥,今天来的挺早。”
钦不悔穿的也是那不勒斯式西装,从花纹和样式来看应该是和钦不语一起定做的。两兄弟差不多高,只不过钦不悔大上几岁,更有成熟男人的气质,穿着精致的西装更是多了一种让人想被他调|教的yù_wàng。而混血的钦不语则长得偏中性,颇有一股雌雄莫辨的美感,不是简单的只像男人或只像女人,而是他穿什么就是什么的那种奇妙感觉。
“嗯,不语不太舒服,”钦不悔颔首致意,“我先带他回去了。李叔在停车场,你们想回去时直接找过去就行。”
安容与道谢后,钦不悔便领着微醺的钦不语往外走。安容与早就想回家办正事,奈何周楷钦正在和几个大学女生谈笑风生,于是他发了条微信,然后便拉着言澈往停车场走。
路上言澈说道:“不语状态好像不太好,真的没事吗?”
安容与想起一向欢脱的钦不语刚才在酒吧里的反常表现,沉吟片刻,答道:“确实怪怪的。我猜他不是在想前男友,就是在想他那下落不明的新男友。哥,你别操心了,这事儿我们可管不了。”
言澈想了想,随即点了点头,坐上那辆urus,和李叔闲聊了起来。钦不语在的时候,李叔一般不说话,只是在听他们聊天时偶尔笑笑,对于他这样在豪门工作的司机来说,听见不该听的消息反倒更麻烦。
李叔在公寓楼下停车时,安容与正好收到周楷钦的电话。和姑娘们玩疯了的周楷钦走回卡座,发现另外三人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大叔,左右两边分别坐着三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左右两侧最近的女人一个用牙签扎着西瓜要喂他,一个举着酒杯要灌他,画面相当油腻。
周楷钦打了个寒颤,还以为自己喝高了记错地方,晃晃悠悠地去找厕所,还险些误入女厕,被几个超短裙小姐姐捂着嘴偷笑了半天。进了男厕所后他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结果就看见了安容与留的消息:我们先回了。
“你们真是太黑了!”周楷钦在电话那头咆哮道,“把我这么一个可爱单纯的男孩子留在三教九流的酒吧!万一我被怪阿姨拐走了怎么办?”
“滚你……咳,”安容与意识到言澈在旁边,把即将脱嘴的话生生咽了下去,“我看你在那儿招蜂引蝶的,不想坏你好事,你应该跪下来谢谢我。”
“滚滚滚,你小子真记仇!”周楷钦被他这句原数奉还的话气的无语,“那几个小姐姐太狠了,合起来灌我,要不是哥哥我千杯不倒,呜呜呜,明天起来可能就失身了!”
“去去去,别在这恶心老……咳,恶心人,”安容与心想得赶紧挂电话,不然在言澈面前建立的温婉形象恐怕会在顷刻间崩塌,“你自己打车回去,挂了!”
周楷钦还想多说几句,奈何安容与直接撂了电话。言澈笑嘻嘻地在旁边听着,见安容与收了电话,挑眉问道:“原来你一直在我面前装乖宝宝呢?”
“哥……”安容与想掐死周楷钦,垂头丧气道,“哥,你这么文质彬彬,我不想像个粗人一样……总觉得配不上你。”
言澈皱了皱眉,眼里全是心疼,随即走到安容与面前,双手捧着他的脸,认真说道:“喜欢一个人,就会喜欢他的全部。好的,坏的,只要是你,我全部都喜欢。”
“唔……”言澈话音刚落,就被堵住了唇。
安容与抬起双手揽住言澈的背,深吻里都是西瓜的甜香味,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地在言澈瘦削的背上来回游走,情到浓时,在意外圆润的左边臀部上捏了一把。
“唔……”言澈被吻得有些呼吸不畅,突然被这样捏了一下,下意识挣脱了安容与的咸猪手,“洗澡!”
安容与向来听话,在言澈下命令后,一把将他横抱起来送去了浴室,趁着他面红耳赤之际又顺势帮他脱了衣服,拽进浴缸洗澡。
因为第二天还要上班,安容与不得不手下留情,折腾两次后便抱着言澈睡觉。之后几天,几人都保持着优良的作息,早睡早起,言澈上班时安容与就在网吧里直播上分,中午一起去附近的快餐店吃午饭,下班吃完晚饭后一起散步、打球,之后再进行一到两个小时不等的室内运动,生活十分惬意。
在安家二老回来之前,安容与从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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