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首《巫山泣》现今已然变为残谱,又如何能完整演奏呢?
幸而对千晴来说,这些都没什么。
即便千晴抽出来的不是《巫山泣》,而是什么其他的简单曲谱,他也不会弹,是以并无区别。
千晴看看面前的这把牙琴,又看了看虎视眈眈站在琴边上的平沙落雁,颇为头痛。
算了,左右也弹不出,便按照这首曲子的名儿,随心情临场弹奏吧。
想到这里,千晴轻咳一声,震开衣摆,坐于桌前,双手抚琴。
没错,千晴虽然不会弹琴,可毕竟是在正梧洲长大的,于抚琴指法以及演奏姿势,多少也是有些了解的。
看他这样坐在琴桌前的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胸有成竹。
连站在一旁的平沙落雁也竖起了耳朵。
须知,平沙落雁虽然喜爱聚集在有伯琴的地方,但那多半是因为伯琴琴音比普通牙琴曼妙,能让这些喜爱琴音的雁子听个痛快。
然而平沙落雁本身并不全然区分伯牙琴,只要好听,它们便会展翅起舞。
千晴手中这把琴虽然是牙琴,但能被蔺采昀收藏,足见不凡。
眼前的这只平沙落雁,显然是曾经听过这把牙琴的美妙音律。
是以千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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