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车见到爷爷放慢了速度,但没掌控好距离,爷爷抬脚迈步时车辆往前,车牌把爷爷的脚卡出了一道凹陷的红纹。车里是一群打扮光鲜的年轻人,见状赶紧下了车,扶爷爷坐到路边花坛。
这件事过了很久,但卫宇清晰地记得,爷爷当时闭着眼面露苦色,脱了鞋子用拇指不断揉着脚后跟,青色的袜子边缘已经抽丝。爷爷的手苍老粗糙,由于过瘦,皮肤薄薄地覆盖在骨架上,脆弱地包裹着手上的青筋。
爷爷不停地揉啊揉,没有开口要钱,却又怕那群年轻人倘若无事地离开,于是只能提高了痛苦叹息的音量。
开车的那个青年率先开口,坦诚地道了歉,甚至有点低声下气地问能不能赔钱了事,爷爷没有说话,接过了那人从钱包里拿出的一张百元大钞。
那群年轻人鞠躬后转身离开,其中一个女生嘟囔着:“没受伤啊,赔什么钱?”,另一个女孩拉了拉她的衣袖,低声说:“我们喝酒了嘛。还是低调点。”
等他们离开,爷爷缓慢地扶着卫宇站了起来,面露欣喜,向卫宇摇了摇手上的钱,爷孙俩去吃了一顿暖呼呼的大鲜肉馄饨。
记不太清当时是不是能把这件事完全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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