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得更厉害了:“你要干啥嘛?你把刀放亵裤里?”
“他们搜身,我除了亵裤里还能放哪里?”我烦躁得不行,“快点,抽出来没有?”
他哽咽着点了点头。我说:“在我手心上割一刀,别太深,见血就行。”
他惊恐地睁大眼睛:“你要干……”
我低声吼道:“快点!不留点记号鬼知道你去哪里了!”
他飞速的点点头,咬着牙颤抖着以一种很别扭的姿势在我摊开的手掌心上重重地划了一刀,疼得我直嘬牙花子,血一下就冒出来了。我顺着这个四面漏风的破车的最大的一个缝隙把手凑过去,狠狠地往地上一掸。
血花四溅,崩在地上。
那孩子把刀又放回了我的亵裤里,不哭了,抖抖的问:“为啥不直接割绳子呢大哥?”
我又叹了口气:“现在把绳子割了跳车除了暴露你自己有把刀之外毬用没有,是你能打过他们还是我能打过他们?”
小男孩哆嗦着往我身边靠:“那你说他们要是真……真那个啥的话咋办呢大哥?”
我愣了愣,低声道:“我不知道。”
这话脱口而出,心里其实也茫然。我想了想,仍然不知如何自处,于是重复道:“我不知道。”
他也不说话了,像个鹌鹑一样窝在我旁边。
我沉默了一会,说:“如果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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